“我聽說過,她在諾克薩斯歌劇院表演過,據說當時一票難求。斯維因大人曾在聽完演奏會之後,也稱讚不已。只是無緣見面罷了。”銳雯也想了起來。

    易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不知爲什麼又沒有說出來,只是對着二人點了點頭,然後便回房休息了。

    庭院中只剩下娜美與銳雯,偶爾還會自伊澤房間傳出一絲凱特琳的妙音,銳雯與娜美聽在耳中,不由得二人均有些臉紅起來。

    “我也休息了,你慢慢在這舞劍吧。”銳雯有些受不了了,說完之後便也回了房間。

    凱特琳的聲音並不大,而且非常小,她也知道娜美她們就在庭院中,因此也極爲壓抑自己的聲音,但奈何有時身不由己,還是會傳出去一絲絲聲音。

    此刻的凱特琳想到自己發出的這種羞人的聲音也許會被其他人聽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感到更加刺激。

    此刻的庭院中再次寂靜下來,但娜美腦中的那絲妙音始終揮之不去,此時她的心情極爲複雜。她想衝進房間去阻止,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策劃的,自己是最沒有資格阻止的人了。她又想一走了之,但是她卻舍不下,她知道銳雯說對了,他們瓦斯塔亞族對待愛情都極爲忠貞,她這一生也許都認定了伊澤吧,她又怎能一走了之呢。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娜美卻感覺時間過的真慢,是如此的難熬,此時的她恨不得馬上天亮。

    終於,房間中一切都歸於平靜了,伊澤與凱特琳相擁而眠,門開的聲音瞬間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只見娜美走了進來,一臉的強顏歡笑。伊澤感覺自己的心莫名的揪了一下,凱特琳也感到有些尷尬,趕忙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

    只見在伊澤與凱特琳的目光注視下,娜美一言不發的來到了牀邊。

    “往裏點。”

    娜美已經非常認真的假裝淡定了,可是發顫的聲音還是明確的讓伊澤與凱特琳二人聽出了娜美的不安。

    伊澤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當然知道娜美的意思了,娜美是想睡在他懷裏,如果是平時,伊澤肯定毫不遲疑的摟住娜美,但是此刻身邊還躺着一個凱特琳。

    凱特琳雖然也覺得事情發展的有些匪夷所思起來,她可不想三個人一起睡,但是她剛剛纔蛻變成女人,她捨不得離開這裏。左思右想之下還是往裏讓了一點地方出來。也許是她覺得此刻的娜美有些可憐吧,她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娜美的謀劃,娜美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推到別人的牀上,她一定非常難過吧。

    伊澤一手摟着娜美一手摟着凱特琳,感覺就像做夢一樣,極不真實,懷中這兩位可都是極品美女啊,自己竟然與她們兩個一起躺在一張牀上,更不可思議的是兩女竟然沒有一個提出異議。至於兩女此刻的想法,他便不得而知了。

    這樣令人羨慕的日子,伊澤已經

    過了幾天了。

    凱特琳與娜美的關係也變得極爲親密起來,娜美總是喜歡握着小伊澤睡覺,這就導致了凱特琳不得不承當起降落的責任。起初凱特琳是非常牴觸的,她覺得有娜美在場,很多事情不好發揮,可是漸漸的她也就習慣了,對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助長了娜美的底氣。

    娜美現在更是膽大到在伊澤與凱特琳那什麼的時候敢摸凱特琳的飽滿了,凱特琳也認命了,心想都是自家姐妹,隨她了。特別是在那種時候,凱特琳被娜美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極大的增加着自己的感官,分外刺激。

    這種閨房樂趣不足爲外人道哉。

    村子裏的毒氣也散的差不多了,雖然還不能讓村民們搬回去,但是已經非常稀薄了。

    這一日在學館後院中,衆人圍坐在一起,品着易煮的茶,凱特琳說道:“毒氣現在已經對我們勾不成阻礙了,想必也阻擋不了諾克薩斯的軍隊樂,我們應該儘快探知諾克薩斯的動向,也好及早制定應對方案。”

    易點了點頭,應道:“就讓我去諾克薩斯駐地觀察一番,然後我們再做定論。”

    銳雯雖然也在庭院,但她對他們所說的話充耳不聞,只是自顧自的品茶,毫不在意他們的談論。那件事情之後,銳雯對諾克薩斯軍隊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如今的她儼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當易離去之後,煮茶的任務便落在了伊澤身上,銳雯一邊品着杯中茶水,一邊說道:“師傅就是師傅,你的茶藝是比易的要好。”

    伊澤聞言只是笑了笑,易只是初入此道而已,憑易的心性,日後茶藝必然超越他,這點伊澤還是非常清楚的。

    平心、靜氣,伊澤自認在這方面做得確實不如易。一個人能夠二十多年只專注劍道,不論其他,可想而知此人的堅毅。伊澤自認自己是做不到這些的,不然還不得枯燥、煩悶死了。

    娜美此時顯得非常安靜,這是她一貫的作風,在外人在場的時候,她不喜歡說話,其他人也都習慣了,因爲她們都知道伊澤的話就代表着娜美的意思。

    有時候凱特琳都不得不承認,如果單論對伊澤的信任,自己都比不過娜美,娜美可以不問緣由的無條件聽從伊澤的安排,而自己會問原因。這就是兩人最大的不同。

    傍晚時分,易回到了庭院,銳雯此時已經回房了,她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免就只會給自己添堵。這是戰爭,是你死我活的殘酷現實,不論伊澤他們商議的結果是什麼,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如何有效的打擊諾克薩斯軍隊。

    銳雯雖然已經脫離了軍旅,但是那些軍人畢竟來自諾克薩斯,是她的同胞,她的同胞們做出了令她心傷的事情,但她也不想看着他們死去。

    在庭院中的沒有一個是笨蛋,相反,伊澤這四人都非常聰明,他們知道銳雯是有意迴避,也好打消他們的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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