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嫡女傾城:王爺你有毒 >第六百五十八章 要被賜死?
    此刻的封妘萱已經全然不顧什麼皇家公主的儀態了,生怕封承責罰她,即便是跪在地上也要拿着絲帕不聽的擦拭,眼角的淚珠都已經幹了,眼眶也早已紅腫起來,但哭泣的樣子依舊不變。

    封承見狀不勝其煩的蹙着眉頭,不耐煩的瞥了一眼封亦辭,示意其讓封妘萱安靜下來。

    封亦辭早已經對封妘萱不耐煩了,這一路上她也沒少在他面前哭泣,此刻對封妘萱的厭煩已經到了極致。

    他緩緩走到封妘萱的跟前,淡淡的瞥了一眼道,“行了,父皇面前皇妹還是正常些的好,早知道今日,當初何必去冒犯人家納蘭太子,在牧越的皇宮對牧越不敬呢”

    “皇兄,妘萱不是要對牧越不敬,也不是要對納蘭太子下手,妘萱不過是瞧着那寧析月在咱們扶辰混不下去了,跑到牧越去,一個掃把星的女人,還成了牧越的未來太子妃,妘萱不過是氣不過罷了。”封妘萱捏着絲帕一邊擦拭一邊大吐苦水,將自己在牧越膽大妄爲的行爲的責任都推倒了寧析月的身上。

    站在一邊低着頭暗暗聽着的寧析月,心頭一緊,好一個封妘萱,虧的自己還想着幫忙,沒想到她倒想的好,姜責任都推到字自己的身上,難道還要她父皇再下通緝令嗎

    只是此刻的寧析月痛心歸痛心,但還是挺理解封妘萱的,畢竟人家不過是想找個脫身的理由,想要逃過責罰罷了。

    於是寧析月爲封妘萱光榮的被上了黑鍋,只是這個黑鍋貌似封承還不是很滿意,面上的怒氣依舊未消,甚至氣憤的輕輕咳嗽了兩聲,在常德想要上去爲他順氣的時候封承毅然的拒絕了。

    “朕不想聽到推卸責任的說法,要知道你是扶辰的公主,你去牧越和親的目的是什麼那是爲了兩個國家能夠和平相處,是爲了百姓謀福,而你現在又做了什麼,若不是翼王去牧越解釋這件事情,你現在還在牧越的天牢裏。”封承氣憤的在也御案上頭連續的拍打了好多下。

    封妘萱面色蒼白的癱在地上,那乞求的目光直盯着旁邊的封亦辭,只是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心思管她的生死,便假裝沒有看到,那面上也帶着幾分冷峻的神情,讓封妘萱不敢開口求情。

    她的心裏頓時便有些慌張了,寧析月,那個賤人,若不是那個賤人的過錯,她哪裏用得着淪落到這樣的地步,等待她平安脫身之後必然要叫那個賤人吃不了兜着走。

    “這裏沒什麼事情了,翼王你在外頭這麼多天想必也累,眼下老八不知去向,朕的身子又這副樣子,朝廷的事情還得你多費些心思,至於旁的吧你且先回去休息。”封承疲憊的雙目稍稍朝着封亦辭擡了一眼,隨後又轉向一旁的封妘萱,眉頭緊鎖。

    封亦辭隨意的拱了下手便離開了,絲毫不顧及封妘萱那熾熱的乞求目光,只是臨走時甩了一下衣袖。

    而封妘萱則在封亦辭離開之後整個人都懵了,這個時候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才能擺脫現在的這種困境。

     

    ;她知道自己的過錯,但是她不想死,特別是在還沒有給她的皇兄報仇之前死,無奈之下她只好癱坐在地上。

    “妘萱,你身爲皇室公主,本就該爲了皇室的利益做出犧牲,只是你卻不知悔改,多次冒犯牧越皇室,使得我扶辰的顏面大失,此番本不該將你帶回來,只是礙於扶辰的顏面,自己的家事可不能讓別人插手,我扶辰也不能成爲旁人眼中的笑話。”

    封承凝重的靠在龍椅的靠背上,那帶着幾分皺紋的雙手搭在龍椅的扶手上,那樣子疲憊的很,但是又不得不強行支撐着身體。

    寧析月在旁邊聽着這些眉頭緊蹙,心裏不禁暗自嘀咕着,顏面顏面,說到底都是“顏面”二字在作祟,牧越那邊因爲顏面的事情險些讓兩國開戰,如今福分又要因爲顏面的事情處置封妘萱,國家的顏面固然重要,難道在這些人的眼裏顏面比起生命還要重要嗎

    其實,在寧析月的心裏這個問題是有答案的,只是她卻一直以來都不敢相信這個答案,當然了也是在說服自己出手救封妘萱。

    “父皇,兒臣是您的女兒啊從小到大您沒有一日關愛過妘萱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想要女兒的性命嗎”封妘萱不敢相信的顫抖着雙脣,那目光裏滿是隱忍,又帶着三分疑惑。

    自小,她對封承的父愛便沒有怎麼體會過,就好像她只是擔着一個公主的身份,卻沒有得到一個公主需要的愛一樣。

    身爲皇室公主,她沒有自己的生活,爲了這國家的榮耀,爲了所謂皇家的顏面,她努力的讓自己做到比外頭那些個大臣的女兒還要好,原以爲這樣便可以得來封承的一兩句誇獎,只是到最後得來的不過是和親牧越。

    她沒有拒絕,她也沒有資格去拒絕,只是讓她更加痛心的事情是現在她的親生父皇竟然要她的性命,爲的便是所謂的皇家顏面。

    封承被封妘萱的話說的神情一頓,面色明顯的又冷了幾分,封妘萱的心思他喲又何嘗不知道,只是兩國之間哪裏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牧越肯將封妘萱放回扶辰,這可不就是要看到扶辰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嗎

    “皇上,您要保重龍體啊”常德公公看着封承的臉色帶着些許蒼白,頓時心裏一驚,急忙走上前去勸慰着。

    封承蹙着眉頭揮了揮手,沉默不語的看着下頭的封妘萱,腦海裏說不出的難受,原本是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很好處置的,若是平常的和親公主一杯毒酒也就是了,只是偏偏這個和親公主是他的女兒。

    常德的那句話其實並非是想要對封承說的,而是說給下頭跪着的封妘萱聽的,他希望封妘萱知道封承現在正是帶病之軀,提醒其不要不顧及封承的身子。

    只是這個時候的封妘萱哪裏聽得進去這些,那無神的雙眸早已失去了對父愛的渴望,身子無力的倒在地上。

    封承微微閉上雙眼,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擺了擺自己的右手,示意常德可以念聖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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