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實在不好意思,今個兒我們盛世酒樓唯一的翡翠燒雞剛剛賣了出去”

    店小二話還未說完,剛剛拍板叫囂的瘦高男子頓時惱了,一把扯住了店小二的衣領,眼珠裏透着層層殺氣:“狗奴才你知道爺身邊這位是什麼身份嗎你們敢對他不敬,他動動手指就能把你們整個酒樓都掀了”

    “劉鋒。”坐在他身旁的白衣男子不動聲色的放下酒杯,眼眸微微擡了擡。

    這位叫劉鋒的瘦高男子聽到這人發話,滿是厭惡的將手撒開,這一丟楞是將店小二丟了三米遠,乒乒乓乓撞飛了好幾個椅子。

    “哎呦”店小二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敢抱怨一聲,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溜下了樓。

    “簡直欺人太甚。”望見這一幕,段驚雷眼中似有一股不可壓制的火氣,正在眼底燃燒,他一用力,那握在他手裏的白玉茶杯竟然碎成了粉末。

    這一動作,根本沒有灌輸靈力。

    戚芷染微怔,這段二公子的內力倒是頗高。

    戚芷染慵懶的掃了一眼不遠處那一桌,表情淡漠。

    還真是冤家路窄,那白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渣男太子

    而那叫劉鋒的男子她也有所耳聞,好像是學士府的公子,心甘情願巴結戰風華,做戰風華的狗腿

    戚芷染嘴角噙着幾分似有若無的嘲諷之意,轉過頭繼續喫着碗裏的飯菜。

    “太子殿下,都是柔兒不好,柔兒讓您久等了,柔兒自罰三杯”一個嬌滴滴的身影風風火火的上了二樓,那扭扭捏捏楚楚可憐的音調差點把戚芷染噁心吐了。

    忍住不能吐,別白瞎了這一桌美食

    “柔兒,你來啦。”看到戚芷染後,戰風華的臉色纔算有些變化。

    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太子殿下,戚芷柔嬌嫩的臉蛋上露出兩抹粉紅,微微垂下了腦袋。

    “咦,怎麼沒有翡翠燒雞”戚芷柔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餐桌上,見到沒有自己最喜歡喫的菜頓時有些失落,口無遮攔就說了出口。

    “戚小姐別難過了不知是哪桌天殺的,竟敢和太子爺搶喫的把最後一盤翡翠燒雞搶走了最好別讓我發現他是誰,不然我一定廢了他”劉鋒懊惱的怒喝了一聲,黝黑的臉上帶着一股怨氣,他本想今兒個好好在太子爺面前表現一番,不知哪廝膽肥了敢攪他的局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不符合其氣質和身份,戚芷柔連忙自圓其說:“太子殿下,柔兒一直想帶你嚐嚐這酒樓的招牌菜,誰知”

    說着說着聲音弱了下去,眼眸泛着憂傷好似盈盈秋水,那般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心生疼惜之意。

    “柔兒,不怪你,你不必感到自責,你的心意本宮知道。”戰風華大手溫柔的握住了戚芷柔的雙手,戚芷柔身子一傾,順勢朝着戰風華身旁靠了靠。

    這姿勢,別有一番韻味。

    “太子爺,我這就派人將店小二的手剁下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上錯菜”劉鋒圓鼓鼓的眼珠一轉,一個毒計涌上心頭。

    不給這狗奴才點顏色,他還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良久,戰風華冷逸的臉上凝起一個陰毒的笑。

    “準了。”帶着震懾力的兩字透着不可泯滅的威嚴。

    劉鋒嘴角一扯,甚覺大快人心:“來人把店小二的手給爺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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