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要不寶寶陪你喝酒吧聽說人心情不好,喝酒就會心情好。”小奶包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兩壇酒。
他小手抱着一罈酒在君慕辭面前,自己也在地上坐下,抱了一罈在懷中,澄淨的黑眸緊張的盯着君慕辭。
君慕辭微微動了動,棱角分明的臉依舊冷硬得宛如是冰雕細琢而出的。
他看着小奶包放在面前的酒,伸手抓過來打開,一罈子一飲而盡。
小奶包驚訝的瞪大眼睛,等他緩過神來,君慕辭已經喝完一罈,還把小奶包手中那壇抓了過去。
“老爹,那是寶寶的。”
“小孩子不能喝酒。”君慕辭聲音冷冷,說完,便又喝了一罈。
小奶包皺了皺小鼻子,小嘴微嘟的嘀咕着,“我還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哄哄你。”
君慕辭喝完兩壇酒,直接起身,走出了房間。
“老爹,你幹嘛去”
“飛鷹,讓少主睡覺。”君慕辭冷漠的吩咐後,一個人便去了酒窖。
等沈雲舒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了。
她的腦袋還有疼,一想到前兩天發生的事情,她的心還是抽疼得厲害。
“雲舒,你醒了嚇死我了。”
“妹妹”
守在沈雲舒身邊的有沈千弦,有月泱,還有鈴溪和妖羽。
看着三人一獸擔心的神色,甚至沈千弦有些疲憊的臉,她的心裏不是滋味。
她不能因爲自己的事情,還讓自己的朋友和親人擔心。
話雖這樣說,可只要一想到她和君慕辭以後徹底沒有關係,她的心還是好痛,好難受。
心臟就像是被挖了一個巨大的洞,有冷風不斷的倒灌進來,又冷又痛。
“妹妹,你和君慕辭到底是怎麼”
“咳”沈千弦擔心的話還沒說完,月泱用手捏了他一把,然後瞪了他一眼。
沈千弦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雲舒本就因爲這件事傷心,他偏偏還去提,這不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嗎
“雲舒,這裏有粥,你趕緊喫。我們先出去”
說罷,月泱就識趣的趕緊把沈千弦還有鈴溪,甚至妖羽一起帶走了。
房間裏只剩下了她一個人,沈雲舒從牀上坐起來,無力的抱住了自己。
心尖酸澀難受,可她還要繼續生活下去。
沒有信任,帶着猜疑和欺騙的愛情,沈雲舒覺得沒有必要繼續。
所以,她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了亂麻。
可,想要從這段戀情的傷痛中徹底出來,又談何容易
沈雲舒握緊拳頭,看着桌子上還冒着熱氣的粥,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她掀開被子下了牀,坐到桌邊吃了粥。
嘴上還有被君慕辭咬的傷痕,一碰到熱粥,有些疼。
脣瓣上的疼,讓她不禁想起了他。
霧氣溫氳在她眸中,鼻尖很是酸澀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