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怔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孃親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他趕緊縮回自己的腦袋,有些害羞的躲在被窩裏,“孃親小澤什麼都沒有做,是是弟弟非要把臉湊過來的。”

    “你這小東西還學會撒謊了”沈雲舒覺得好笑,她過去將被窩裏的小澤抱起來。

    “小澤,你臉怎麼這麼白身上冰冰的”

    沈雲舒一將小澤抱過來,就發現他的不對勁。

    她神色一凜,趕緊伸出手爲小澤診脈,然後快速的從納戒裏拿出幾顆丹藥給小澤服下。

    還好不是小澤發病,只是輕微的受寒。

    小澤的身體從小就不健康,再看看現在渾身幾乎要接近透明的小奶包,沈雲舒心裏更是煎熬痛苦萬分。

    小澤這三年是一直陪着她的,但是塵兒沒有。

    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會得如此怪病。

    正因爲她不知道,所以她心裏面對塵兒才更愧疚更難受。

    小澤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神色很是擔憂,“孃親,你快給弟弟也看看吧,他身上好冰啊,他是不是病了,小澤很擔心”

    “小澤別擔心,哥哥只是生了一點小病,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沈雲舒不想讓小澤擔憂,笑着對他道,心裏卻很是着急。

    不知道師父到底如何了,這麼久師父都還沒回來,難道被抓住了

    沈雲舒越想,越是覺得心中不安。

    沈雲舒正想着時,便聽到了外面有些動靜。

    “小澤,你看着哥哥,沒有孃親的允許不準出來,知不知道”沈雲舒吩咐好小澤後,連忙出了房間。

    她才走到庭院,便看到身上帶着一些血跡,鬍子和頭髮花白,此時模樣有些狼狽的花無憂。

    “師父”

    沈雲舒連忙上前,將花無憂扶住。

    “師父,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花無憂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微微搖頭,“沒事,先給我倒杯水。”

    沈雲舒趕緊拿過石桌上的茶壺給花無憂倒了一杯水,“師父,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花無憂喝了一杯水,覺得還是口乾舌燥,直接將一旁的茶壺提過來,抱着茶壺喝。

    喝了大半壺茶水,花無憂這才道,“我故意讓他們抓住,趁他們放鬆警惕後逃出來的,就那個破地下室還想困住老夫,哼,怎麼可能”

    “師父,他有沒有對你如何”沈雲舒見花無憂身上衣裳都是血跡,眉頭緊擰着。

    花無憂搖頭,“放心吧,師父雖然老了,可一般人還欺負不了我。不過等他們發現老夫不見了,怕會氣得他們吐血,哈哈”

    沈雲舒聽着花無憂興奮的說的,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按照君慕辭的個性,他若是想要關住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給他逃跑的機會。

    況且那裏如此多守衛,地下室更是機關重重。

    難道

    沈雲舒黑眸裏閃過一絲驚慌,她趕緊拉起花無憂,“師父不好,我們可能中計了,我們快離開這裏”

    “離開你到底要躲本尊到何時”

    沈雲舒的聲音才落下,一道低沉聲音破空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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