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剛剛接觸到冰牀,便覺得寒氣逼人,頃刻間已經傾入自己體內。驚愕之下凌霜立即加倍調動體內三昧離火來抵禦。這一波寒氣在三昧離火的攻擊之下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可是冰牀/的寒氣源源不斷地襲來,一波勝過一波。沒過多久凌霜修練了一天的真氣便被消耗得所剩無幾,凌霜只感覺寒氣入骨,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凌霜大駭之下立即連滾帶爬逃離了這張詭異的冰牀,待自己緩過勁來,氣呼呼地朝冰牀狠狠提了一腳:“什麼破牀這麼冷,想凍死人不成!”
誰知這冰牀堅硬如鐵,被凌霜一踢卻紋絲不動,凌霜的腳卻劇痛無。凌霜猛跺着腳齜牙咧嘴地大聲呼痛,心裏暗罵這張冰牀。很快,凌霜便再也不敢亂動了。隨着輕微的“喀拉喀拉”聲音,只見她腳下的冰面已經皸裂,裂縫迅速向四周擴散。
“不會吧,冰牀那麼牢固,這冰面卻不堪一擊?”凌霜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動吧,或許可以到達安全的冰面,但也有可能一腳踏空陷進冰面。不動吧,等於被困在這裏,隨時有可能陷在冰面之。凌霜思索片刻,不走肯定被困,走卻還有一線希望,她還是決定賭一下走出去。
凌霜用手護住要害,一路磕磕碰碰,好不容易身體停了下來,凌霜已經覺得渾身疼痛無法動彈了。冰窟裏面伸手不見五指,凌霜根本不知道自己往下掉了多深。她通過天眼倒還是能把周圍情況看個大概,這裏四周依然都是巨大冰塊,不過空間不算狹仄,她在裏面通行不成問題。
經過這一番折騰,凌霜已經精疲力盡,即便她想把冰窟一探究竟,也是有心無力。冰窟溫度極低,寒氣從四面八方侵入她體內,在她體內越積越多,慢慢呈凝固狀態。再這樣下去她非被凍僵不可,凌霜連忙驅動微弱的三昧離火想要驅走寒氣。
三昧離火所到之處,算金銀都會化成灰,更何況尚未成形的寒氣。三昧離火所到之處,已經漸漸凝固的寒氣又慢慢變稀,到最後消失地無影無蹤。
凌霜忽然心有所悟,之前冰牀之的那幾句話又浮現腦海:“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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