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松美反應快,在落地那一刻已經做了準備,不過依然屁/股着地,摔得不輕。她齜牙咧嘴揉着屁/股一把搶過凌霜的鋤頭,忍無可忍地不惜耗費精神力用識海與凌霜溝通:“我說採萱大小姐,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能不能別搶我的活兒?”
凌霜訝然:“不把地犁好,怎麼做後面的事?我不幫你犁地,你讓我/幹嘛?”
“你愛幹嘛幹嘛去,只是別搶我的活兒,免得到時白頭髮又認爲我偷懶。”說完松美不再理睬凌霜,又開始默唸咒語,費力地利用識海精神力指揮笨重的鋤頭開始工作。
“……”凌霜徹底無語。照師父這麼安排,她和松美肯定是不能按時完成任務,鐵定是要受罰的了。
“妞妞,如果你不想明天完不成任務再次被罰,不要管我師父有沒有在監督,讓我們一起去完成,否則以你這個速度,算不眠不休幹到明日,也犁不完這片地。”凌霜略一沉吟,十分認真地對松美說着。
凌霜說着,也不管松美答不答應,抄起另一把鋤頭,打算開工。誰知她的手剛觸碰到鋤頭柄,像握住了被燒得通紅的鐵棍一般,感覺面燙無,之之前火山的火山石不遑多讓。凌霜大驚失色,忙鬆開了手。只見她的右手佈滿了血泡,難怪會這麼疼。凌霜忙對着右手吹起,希望以此來緩解疼痛。說來也怪,她的右手一離開那個鋤頭柄,疼痛立即便消失了,傷處反而還傳來絲絲清涼。
她手的傷,是誰幫她處理的?想到自己昨天又習慣性地睡在了師父房,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只是凌霜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她明明犯了大錯,把師父這麼多珍貴的藥材給毀了,師父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對雪帝出手相救,現在還幫她敷藥。
淚光在凌霜眼閃爍,心卻是暖暖的。她的師父看似冷酷無情,捉摸不定,但其實還是很關心她的。悄然之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樣情愫在凌霜心底生根發芽,只是她尚不自知。
凌霜看着自己慘不忍睹的雙手,忽然梨渦淺笑,露出了可愛的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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