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夫人超有錢 >19.019喜歡什麼樣?
    “那請問王爺,這位長老現在何處”

    “用刑過度,死了。”周深回答完,見用陸清清異樣的眼光看自己,無奈地補充解釋,“我也是沒辦法,刑不重一些,他不交代。蘭花教的這些人不僅皮厚,腦子也有問題,你若不讓他們疼得徹骨一些,他們什麼話都不會說的。”

    陸清清雖然不敢苟同周深的話,但也沒什麼好反駁,乾巴巴地眨了兩下眼睛,就算把這件事混過去了。

    “王爺和宋御史很熟”

    周深垂下眼眸,扯起左邊的嘴角,點了點頭。

    陸清清見周深提起宋言致時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神情,很是懷疑他先前說與宋言致之間至交好友的話。

    “宋御史的案子查到什麼程度”周深問。

    陸清清還記得自己答應宋言致的話,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案情,遂搖了頭,“我也是纔剛知道宋御史在查這個案子,但對案情知之甚少。”

    周深正揹着手在衙門內踱步,四處打量,似乎很有興致。他聞言後,忽然轉身笑問陸清清。

    “不會吧,我看陸首富是個聰明人。這麼機靈的生意人會有人瞞得過麼”

    “是我只是運氣稍微別人好一點罷了。”陸清清道。

    周深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陸清清,笑了笑,對此未提出質疑。他擡起手,吩咐屬下把他的東西都搬到府衙內即可。

    “今晚開始,我便宿在這裏。”

    陸清清驚訝,“王爺要在衙門住”

    “不行嗎”周深臉上原本一直帶着的微笑不見了。

    “當然行,這可是我們衙門的榮幸。王爺什麼要求儘管吩咐,只要能辦到下官一定竭盡全力完成。”陸清清保證道。

    “別的倒沒什麼,就是我們王爺睡覺的時候習慣在牀前頭鋪一塊白狐皮毯子,起夜的時候去喝水就不用着忙穿鞋了。”周深身邊的隨從急忙說道。

    周深立刻呵斥身邊人沒規矩,對陸清清笑道,“有什麼房間就住什麼,平常喫什麼就給我什麼便是了,千萬不要因爲我來特意準備。”

    陸清清嘴角掛着溫和的微笑,點頭附和。隨即她就叫夏綠去安排,將衙門內最好的房間佈置給周深。

    下了牀要踩着白狐皮去桌邊喝水,那需要六張大張白狐皮。擱在以往的長樂縣,別說六張,連一塊巴掌大的白虎皮都找不到。不過這種要求對陸清清來說不算難,趕緊命管家去張羅。

    沒一會兒,夏綠就回來了,不大高興地跟陸清清回稟:“這王爺過日子可真講究,早上喝的粥都只要現磨的碎米,砂鍋熬煮一宿的才成。我琢磨着這煮完了還能是粥麼,是米粉糊吧”

    “好了,別囉嗦了。人家是王爺,嬌貴些也正常,你們只管按照吩咐伺候就是。”

    夏綠應承着,這就去取庫房鑰匙。

    “煮粥取庫房鑰匙做什麼”陸清清的庫房裏放的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少於價值三千兩的東西根本不會放裏面。

    夏綠聳了聳肩,一臉無奈道:“人家還說了,他們王爺晚上嫌燭光刺眼,平常都是用夜明珠照亮,跟我們借六顆夜明珠用。”

    陸清清怔了下,發覺事情不對。她碰巧就有六顆雞蛋大的夜明珠,是兩個月前劉三得幫他蒐集來的寶貝。廣陵王怎麼會知道莫非廣陵王跟劉三得有什麼關係

    夏綠見自家姑娘發愣,還以爲姑娘捨不得這六顆夜明珠,忙問到底送不送過去,“實在不成就說沒有也罷了。”

    “送,錢能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陸清清乾脆地打發夏綠,她的確喜歡錢,但是她對那些奇珍異寶並不是很看重,對她來說,錢會阻礙她對生活的享受,讓她每天過得逍遙舒心就足夠。不過誰也不會嫌錢多,多掙點總是讓人覺得心裏踏實。

    陸清清覺得這位廣陵王來者不善,去找宋言致詢問。

    “是打過幾次照面,不算太熟,更談不上至交好友。”宋言致一口否決,警告陸清清道,“廣陵王這個人很自來熟,覺得他自己跟誰關係都好,實則並不是如此。”

    陸清清點頭,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倆人之間到底熟不熟跟當下的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陸清清現在只想找到太后,這可是能在短時間內立大功的好機會。比起她在長樂縣費心費力做五年的操勞縣令的路,眼下的機會對她來說可是一條最好的捷徑。

    “廣陵王跟我說他在京

    城捉到了一名蘭花教的長老,審問得知太后確實就在長樂縣,所以他也來了長樂縣。”

    宋言致垂着眼眸,似乎在很認真的聽陸清清剛剛的話。

    “昨天蘭花教在亂葬崗的祭祀有什麼收穫沒有”陸清清等了半晌見宋言致沒有言語,又開口問。

    宋言致搖頭,“都是些小嘍羅,教主沒去,長老倒是去了一個,就是你的丫鬟春紅。”

    “春紅是長老”陸清清驚訝。

    宋言致點頭,“七葉。”

    “沒想到她竟然比裴經武的級別還高。那他們在祭祀什麼”陸清清又問。

    “似乎是在爲近幾日死去的教徒做些類似超度的事。”宋言致道,“在場之後趁機捉了幾個審訊,沒有一個人知道太后的下落。”

    “太后失蹤這麼久了,會不會”

    “不會。”宋言致擡了眼,目光清明,“她沒那麼容易死。”

    陸清清不知是不是自己過於敏感了,她總覺得宋言致這句話好像哪裏不對。

    過了兩日,春紅那裏有了動靜,她捎了封信讓人往汝寧府送。

    陸清清特意讓人想辦法截取了這封信。但是信封上並沒有任何字,信紙對摺,打開后里面也沒有字,人家不可能註明收件人是誰,紙中央只畫了一棵九葉蘭花。

    宋言致看了信後,眯起眼。

    “送信人也是蘭花教的,腋下刺青爲兩片葉,審過了,他說春紅並沒有交待把信送給誰,只是讓他到汝寧府後門敲三下門,把信給開門人就是了。”陸清清道。

    宋言致把信放回,令那人繼續送信。找半天后,汝寧府那邊就快馬加鞭回稟,告知是個下人模樣的人接走了信。打探之後得知,此人的身份爲汝寧府知府張永昌身邊的貼身小廝。

    有關於裴經武自信死因的調查這時候有了結果,陸清清之前料想在本地說書的李四既然能夠探知裴經武的祕密,就說明裴經武的那個祕密一定就能在在長樂縣查到。所以他命人拿着裴經武的畫像,在長樂縣的大街小巷以及周邊村落進行懸賞詢問。最終在長樂縣邊上的萬福村,打探到有關於裴經武的祕密。這萬福村裏最東頭在去年的時候搬來一對母子居住,母親很年輕,不過十幾歲,孩子就更小了,纔剛滿月的樣子。對外說孩子的父親是書生,要在外唸書,偶爾才能回來一趟。村子裏的人也見過孩子的父親回來,而這位父親的長相被所有村民指認爲就是裴經武。也就是說裴經武已經有了妻子和孩子,但是他並沒有向任何人說。村裏的人也並不知道裴經武的姓名,都喊他陸大郎。女子倆在村裏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出現了。村裏人都以爲這對母子已經被他們父親接走,去別的地方享福。因爲女子活着的時候常對人說,他很快就會被自己的丈夫接到縣城去住。

    衙差隨後在這對母子所住的廚房內看到了屬於人類的大腿骨,骨頭已經燒黑了,上面有狗咬過的痕跡,似乎是咬過一口發現不好喫就丟在這裏。衙差們隨後深挖竈臺,從裏面找到了一大一小的人頭骨。小的很小,看起來就是嬰兒的頭骨,看起來就是在那母子二人的屍骨。

    陸清清料到裴經武一定是有什麼天大的祕密,纔會殺掉劉三得和李四。但她沒有想到他在此之前就殺了兩個人,而且還是他的妻兒。

    陸清清鬧不懂,一個未婚的男子爲什麼一定要把自己的妻兒殺死。

    宋言致見她疑惑,就開口給了她答案,“因爲他的意中人是你,而他的地位又永遠不及你,所以他不能在你面前犯錯,不然你一定會將他排除在夫君候選名單之外。”

    陸清清喫驚地反觀宋言致,“我什麼時候有過夫君候選名單”

    “早晚會有,總歸你這年紀也快了,”宋言致目光犀利地上下掃視陸清清,“故而他未雨綢繆也好理解了。”

    “好理解什麼,我就不理解”陸清清皺眉,“就爲這麼點理由殺人,替他不值。他直接問我多好,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他,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不管他多努力有多厲害。”

    宋言致有點感興趣地凝視陸清清,“理由”

    “我壓根就不喜歡他那樣的男人。”陸清清忽然意識到自己和一個男人談論自己喜歡什麼人的問題,似乎有點尷尬,把眼睛移到別處。

    “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

    “這是我的祕密,怎麼可以講。”陸清清見宋言致好像有點不高興,反問他道,“那我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你會說嗎”

    宋言致默然看了眼陸清清,點頭,“你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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