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致含笑看着陸清清,他知道陸清清的性子不會計較這些,但還是開口解釋了。

    陸川海跑過來,高興地對陸清清和宋言致道:“想遊船,姐夫可以麼”

    “船沒坐過麼,值當你這麼激動”陸清清反問。

    陸川海看着陸清清神祕一笑,“別以爲我不知道,大姐的驚喜不止這些,這有花燈,還有花船。”

    宋言致目光從陸川海身上移向陸清清。

    陸清清忙去瞪陸川海,“好啊你,趕緊交代,從哪兒探出來得消息”

    “陸家那麼多人忙活這事,我耳不聾眼不瞎的很容易就知道了。”陸川海笑嘆,“大姐那你的船什麼時候能晾出來”

    “等太皇太后看完戲。”陸清清警告陸川海,“別瞧太皇太后喜歡你,你便本性暴露,給我穩重點。那船第一個坐的人當然要是太皇太后和今天的壽星,你稍後吧。”

    “我也就看看,看看就行了,弟弟還不至於和諸位夫人們搶船坐。”陸川海隨即問陸清清船到底停在哪裏。

    “不知,這船運進宮後,便不是我掌控了。”陸清清說罷就轉頭對宋言致使個眼色。

    “那姐夫肯定知道。”

    宋言致對陸川海搖頭。

    陸川海嘆口氣,“那好吧,我還是乖乖等着。”

    “嗯,你去吧。”陸清清說罷,轉身對宋言致道,“提到船,我想起一事來。”

    “你擔心不安全,再查一遍”宋言致問。

    陸清清點頭。

    宋言致擺手,高奇立刻領命去了。沒多久,高奇便回來覆命,告知宋言致和陸清清船沒有任何問題,並且已經派人在守衛,絕不可能有閒雜人等進入。

    “那是我多慮了。不知爲什麼,從那個店小二出事之後,我總感覺四處都不安全。”陸清清隱隱擔憂地蹙眉。

    “謹慎些就是。”宋言致垂眸含笑凝視着陸清清,本要擡手,轉而又緩緩放下,背在身後,但嘴角的笑意半點不減。

    稍後太皇太后等人戲看完了,穩穩地做完了花船,陸清清的心纔算徹底安穩了下來。

    一衆人等樂呵到夜深才各自散了。

    晉王妃臨走前,極力邀請過幾日陸清清去她府上走一趟。見陸清清猶豫,晉王妃也不惱,立刻擺出一臉瞭然的神情,看向宋言致。

    “是不是要太國舅同意纔行”

    宋言致淺笑一聲,“去吧。”

    陸清清看眼宋言致,又看向晉王妃,點了點頭。

    “哎呦,這姑娘可真招人稀罕。”晉王妃拍拍陸清清的手,曖昧的看兩人最後一眼,這才笑着去了。

    宋言致對陸清清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有川海陪着,不會有事,天也晚了,你早點回去歇息。”陸清清道。

    “對,姐夫不用擔心,有我在肯定沒問題。”陸川海拍拍胸脯保證道。

    宋言致見陸青青對自己又點了頭,便應承下來,和他們姐弟告辭。目送二人的馬車離去後,宋言致纔回去。陸清清和陸川海到家後已經夜深了,姐弟倆沒多說什麼,各自道別後便去歇息了。

    至次日,陸川海一反常態,趕早來找陸清清,告訴陸清清昨晚京都府有動靜了。

    “哦”陸清清微微張大眼,問陸川海到底有什麼動靜。

    “昨晚黃昏的時候,有個小廝從京都府後門出來,然後一路悄悄直奔丞相府,也是走後門,送了一封信上去便立刻離開了。鬼鬼祟祟,肯定有貓膩。”陸川海解釋道。

    陸清清點點頭,沉吟片刻後,見陸川海還沒有走,問陸川海還有什麼事沒有。

    陸川海怔了下,搖頭,“沒了,就這件事,了這件事還不大啊大姐,這就足以說明艾雙週和慕溫良倆人苟且在一起,陷害我們。我猜這的酒樓的毒肯定就是艾雙週派人所下,他是京城的地方官,本來這案子理該他接手查,到時候肯定就不了了之了。這京城裏面,殺人容易且安全的人物就數他了。”

    “有道理,你越來也聰明瞭。”陸清清笑着指了指陸川海,隨即打了個哈欠,對他懶懶道,“你也說了對方是京都府府尹,不好對付。我們先喫飯,喫完了飯纔有力氣想辦法應對。”

    “嗯,也對,那就傳飯吧。”陸川海做的更穩當。

    姐弟倆喫完飯,晉王府那邊就遞來了帖子,晉王妃告知陸清清,接下來的幾日她們都有空,可隨意挑選日子登門。

    “這可真熱情,一點不拿架子。”陸清清嘆道。

    陸川海驕傲地揚了揚美貌,對陸清清道:“她們拿什麼架子,將來我大姐可是太舅母了,輩分比她還高呢,要拿架子自然也是我們那架子。”

    “亂說話,以後這種不謙虛的話可不許對外人講。”陸清清奪走陸川海手裏的擅自,敲了下陸川海的腦袋。

    其實打得很輕,但陸川海卻立刻捂頭叫痛,險些叫得跟豬嚎一般。

    “大姐,你再這麼對我,我就跟姐夫告狀了。”

    “呦,有靠山了是吧。”陸清清加重手勁兒,多打了一下。

    “大姐”陸川海叫紅了臉。

    “叫你不學無術,我這是代替爹媽教訓你。”

    “我怎麼不學無術了,我該學的都學了。”陸川海委屈道。

    “看來我不找個厲害點的先生教你,你是不服氣了。”陸清清看眼陸川海,“給你兩種選擇,要麼回藍山書院讀書,要麼每天跟着我請的先生上課。”

    “大姐,不說好了這段時間我在家,等大姐成婚後再走麼”陸川海問。

    “那我要是一年半載才成婚,你這麼長時間都在家啊趕緊給我回去,要麼就聽先生和我的教導。”陸清清厲害道。

    “好好好,我回去。”陸川海纔不傻,回去他在藍山書院還有空閒的時間,要是在家被他姐管着,那隻會比在藍山書院更嚴格,連一丟丟玩的可能都沒有了。

    陸川海告辭之後,就不解

    地撓頭出門,不明白他家大姐抽得哪門子的瘋。出門之後,正碰上夏綠帶人端着點心從院外進來,夏綠一見陸川海就笑着行禮,問他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這點心新鮮,上面的是桃花”陸川海看了一眼。

    “正是呢,今春在冰窖凍得,而今拿來做了桃花酸乳酪。”陸川海拿起一盅準備帶回去,嘴上連連嘆氣。

    “大爺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就不開心”夏綠笑問。

    “還不是大姐,剛剛還聊得好好地,忽然就趕我回書院。夏綠姐姐,你說是不是我昨晚哪裏表現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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