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我是防盜君, 如果你看到我了請耐心等待24小時大喊芝麻開門  第十八章

    二十分鐘後。

    救護車和警車鳴着警笛一同趕到現場,救護人員雷厲風行地擡走了奄奄一息的歹徒, 留下現場一灘乾涸的血跡。

    警察把現場圈起來做後續掃尾工作,賀蘭君和軟妹子一會兒都得跟着回警局做筆錄, 倆人並排站在警戒線一旁,明明一個是受害者, 一個是熱心羣衆,偏偏都像犯了錯的小學生, 在夜風中瑟縮着不敢吭聲。

    其中一個年輕民警看了賀蘭君一眼, 露出驚訝的神情,緊接着露出認親一般的笑容, “喲你是上次那位捉小偷的女生吧, 當時也是我給你做的筆錄還記得不”

    賀蘭君本來沒想起來,被他一提醒立刻點點頭, 套近乎:“警察先生,我學校的寢室十點就門禁了, 而且今天有查寢, 我要是回去晚了不僅進不了門還會被記名字, 能不能讓我先走”

    民警露出爲難的樣子, “不行, 都得按規矩走, 你打個電話跟老師說明一下情況吧, 學校老師絕對不會怪你的, 這是好事兒不過你這次下手真是狠啊如果歹徒變成殘廢了, 你得負刑責的知道嗎”

    軟妹子可憐兮兮地站在一旁,她個子不高,有了賀蘭君的襯托更加顯得小鳥依人,她擡頭看着賀蘭君,眼裏透着歉意,“對不起啊小掌櫃,都是我牽連了你,早知道就讓他把包搶走算了”

    賀蘭君不以爲意,剛纔糰子已經檢測過歹徒的傷,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實際上只是肋骨斷了三根外加輕微的腦震盪而已,沒有造成嚴重的內臟損傷與殘疾,在正當防衛的範圍裏。

    “不用擔心,我有數。”她輕輕拍了拍軟妹子的肩膀安慰,拿出手機給輔導員打電話,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輔導員是個研究生剛畢業留校的學長,非常有責任心,立刻問清楚是哪個警局,表示一會兒過來找她。

    說清片區,賀蘭君掛了電話,跟隨民警一起坐進了警車。

    軟妹子坐在她身邊,抱着包包還有點後怕的樣子,賀蘭君想了想,乾脆和她聊天轉移她的注意力,“對了,那把梳子效果怎麼樣用的還好嗎”

    “啊,”提到這個,她兩眼發亮,指了指自己的腦門上的頭髮,“看到沒,我今天沒戴帽子就出門了,沒一個人說我禿天吶,一個月不到,效果太感人了我有好幾個脫髮的作者朋友都託我幫她們買呢,只是最近剛好一堆事情忙着沒來得及去你那兒,今晚原本打算回去的時候經過你那兒看看,沒想到就遇到了。”

    車內所有人都往她頭上看了一眼,連開車的民警也從後視鏡上瞄了一眼,確實挺茂密的,看不出禿頂的痕跡。

    年輕民警好奇地問:“你是做微商嗎”

    現在好多年輕姑娘做微商,啥東西都拿來賣,有些人好像還挺掙的。

    “不是,我在古玩街開店,店名叫雜貨鋪,位置挺顯眼的,很好

    找,有興趣可以來看看,週末營業。”賀蘭君順便就開始給自家小店打廣告了。

    “古玩街啊,那塊地方的租金聽說很貴,你平時上學不開店,不會虧本嗎”

    “店面是自家的,0成本,虧不了。”

    民警眼神頓時變了,“那兒的房子可是寸土寸金啊,感情你還是個富二代呢怪不得身手好,家裏從小培養的吧”

    年輕民警自說自話腦補了一堆,賀蘭君哭笑不得,乾脆也不解釋了,隨他怎麼想,省的她還得想辦法圓自己一身蠻力的由來。

    到警局做完筆錄時間已經過了十點半,醫院那邊的鑑定結果出來,歹徒果然沒事,和糰子診斷出的結果一字不差。賀蘭君和阮婧婧就是軟妹子一起走出辦公室,一眼看到等在走廊上的輔導員。

    輔導員見她出來了,立刻走過來,“賀同學,你沒受傷吧”

    賀蘭君搖頭,“我沒事兒,這麼晚了還讓老師跑一趟真是麻煩了。”

    “應該的,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宿舍,我跟宿管說明情況,讓她放你進去。”輔導員看向阮婧婧,遲疑地,“這位是”

    阮婧婧笑着說:“我是研二的學生,不住校,一會兒自己回去就行了。”

    “我開了車過來,一會兒先把你送回去吧,這麼晚了女孩子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輔導員很貼心,一看就是大暖男,阮婧婧今天被搶了一次確實有點害怕,也就不推脫,坐上了順風車。

    賀蘭君翻開科技位面商人的鋪子看了看,找到了防脫髮的梳子,但是和回收站裏的不太一樣,功效似乎打了些折扣,而且還挺貴,三十積分一把。之前賣給阮婧婧的價格是五百一把,這個還賣五百的話,會不會坑人呢

    賀蘭君直白地告訴阮婧婧新梳子效果不如她手上那把好,讓她自己決定還要不要。

    阮婧婧眨了眨眼,“當然要,她們脫髮沒我這麼嚴重,我快禿了都能解決,別說效果打了七折,就算是半折,也非常良心了。”

    良心賣家遇上良心買家,真是一件愉快的事,賀蘭君一揮手,“那你下週末來店裏找我吧要幾把有幾把”

    阮婧婧租在古玩街附近的小區,把她送到小區大門,目送她進去後輔導員重新啓動車子回學校。他一邊打方向盤一邊看了眼賀蘭君,問:“你開的什麼店現在大一課業挺緊的,可別因小失大,每學年班級前三名都可以拿獎學金,比不少兼職賺的多。”

    他認真瞭解過班裏每個學生的家庭情況,知道這個女生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又是偏遠山村來的,條件比較艱苦,能照拂到的地方,他還是希望多給一些幫助的。

    “老師放心,我只是週末回店裏忙活兩天,絕不影響學業,每週作業都按時完成。”賀蘭君十分乖巧地說,這位老師是個熱心盡責的人,上輩子就很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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