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坐在沙發聲喫着點心喝着奶茶;蘇玲正在房間裏脫衣服,準備洗澡。
透過房間的門口,陳洋清晰的看到了蘇玲一邊脫一邊往牀仍衣服。
他咧嘴笑了起來。
最後,蘇玲穿着一件近似透明的白色襯衫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沿着浴~室走去。
白白的屁屁下是一雙美麗的腿,鼓鼓的胸腹中是兩高高的峯巒,柔美的頭髮披在肩膀上,脖子上的項鍊增添了幾分成熟。
像以往一樣,她並沒有關上浴~室的門。
剛走進浴~室,她便把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給脫了。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陳洋點心都不想吃了,他只想看那個女生洗澡的姿態。
他悄悄的將沙發往左邊挪了挪,好讓自己看清楚浴~室裏面的情況。
只見蘇玲不停的往自己的身上抹泡泡,大大的胸器居然被許多的泡泡給遮擋住了。
左肩上溼漉漉的頭髮不停的滴着水,極其的魅惑。
蘇玲隨後一轉身,那白白的屁屁盡顯眼下,圓圓的,滑滑的,美麗極了。
突然,噗咯一下。
她倒在了浴缸的泡沫裏面。
“不好。”
陳洋放下了手中的奶茶,急忙的朝着浴~室跑去。
只見蘇玲有氣無力的躺在了浴缸裏面,胸口處滿滿的都是暗紅色的淤血。
他急忙拿起一件白色的披巾,蓋住蘇玲的身體,便把她從浴缸中撈了起來。
陳洋雙手抱着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兩強大的胸器擠得極其的舒服,左胸頂了一下,又輪到右胸頂一下。
他將蘇玲放進了她的牀,讓她躺着,此時的蘇玲還沒有完全的暈倒過去。
“你又發病了。”陳洋低聲的說。
“我的身體一直都是這樣,極其不穩定。”她輕聲回答道。
“你躺好,我來幫你按摩。”他說。
蘇玲隨後閉上了雙眼。
“先按三陰交穴。”
這個穴位是在女性的小腳上,按摩它來調節緊張的神經。
陳洋伸手拿起她的白白的小腳,便開始按摩。
蘇玲只感覺一雙極其溫暖柔軟的手在撫摸着自己,非常的舒服,她緩慢的呼了一口氣,這種舒適的按摩對她來說就是一種享受。
陳洋一邊按摩着,眼角里一直盯着她那兩高高的峯巒,這雙強大的胸器和楊薇薇的真是一樣的大。
經過了幾分鐘的按摩之後,蘇玲的倦意明顯消退了不少。
“再按乳根穴。”
一想到這個穴位,陳洋便有些疑惑了。
畢竟現在的蘇玲只披着一件披巾,倘若拿開了披巾,那豈不是給看完了。
爲了保護這個女生的一點點隱私,陳洋決定接下來都閉着眼睛來。
將眼睛閉起來後,他慢慢的揭開了蘇玲身上的披巾,將手慢慢的沿着小腹往左胸上移動。
呲一下。
不料,陳洋的手卻捉住了蘇玲的左胸,一種極其柔軟和細膩的感覺從手心急速的傳到了他的褲襠下。
他立馬豎起了國旗。
陳洋急忙的將從胸腹上往下挪動,以便準確的按住乳根穴。
他中指和食指開始不停的揉按,拇指還不時的觸碰到旁邊那柔軟的胸,感覺
蘇玲感覺舒服極了,她胸口的疼痛慢慢的消減了,貌似那隻溫暖的手可以驅散她心頭的痛苦一樣。
對於她這樣出生於貴族並且思想及其開放的女生還說,這樣的按摩無疑是一種享受。
按摩了乳根穴,蘇玲整個人都不再是疲~軟的了。
“最後是按摩膻中穴。”
陳洋好像每一次按摩這個穴位,都不能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手伸進準確的伸進兩胸之間的那條深溝裏面。
總是要試幾次才能夠準確的找到。
除了伸手去試探之外,陳洋似乎想不到其他能夠更加準確的找到膻中穴的法子了。
他伸出右手,試圖伸進那條深深的胸溝。
可是由於眼睛是緊閉着的,他一伸手,食指和中指便伸到了蘇玲那櫻桃般的嘴巴里了。
陳洋只感覺她的嘴脣軟軟的,滑滑的,感覺非常的舒適。
蘇玲隨後伸出手,捉住陳洋的手臂,讓他的手指沿着她的下巴,一直向下滑。
陳洋只感覺自己的手劃過她的項鍊,隨後~進入兩胸之間的淺溝,慢慢的感覺那條溝越來越深。
“是這裏嗎”蘇玲將他的手指放進自己的胸溝中間。
“是。”他回答。
頓時,他的手被兩柔軟的峯巒夾住,那種柔軟和滑膩舒暢極了。
由於蘇玲兩胸之間的溝又深又細,陳洋不能夠順暢的按摩。
接着,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將那兩柔軟的胸掰開,好讓那條胸溝變得更寬敞一些。
此時,蘇玲的臉有些粉紅了,畢竟她還是一個處子,被這麼一個英俊的男生這樣撫摸自己身體最軟弱的地方,未免有些羞澀。
不過,比起心裏頭的溫暖和舒服,那點羞澀似乎微不足道。
她的雙手緊緊的捉住牀裏的被單,牙齒咬着粉紅色的嘴脣,一副舒爽的模樣。
陳洋輕輕的揉按着膻中穴,力道又輕慢慢變重。
隨着按摩的進行,旁邊那兩柔軟的峯巒不停的抖動着,好幾次都撞到了陳洋的手。
“啊....嗯。”蘇玲再也忍受不了如此舒服的按摩了,她輕輕的叫了起來,聲音很可口。
聽着這麼些魅惑的嬰兒聲,陳洋褲襠下的東西不由自主的高高豎起,而且這次並以前無數次都要堅硬~挺拔。
他慢慢的加快了按摩的速度。
幾分鐘之後,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隨後停了下來。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陳洋說完,隨後轉過身子。
蘇玲起身一看,只見自己的胸口處的淤血全部退去了,她也感覺到自己的心智已經恢復。
起身之後,她便披着披巾,朝着浴~室走去,繼續洗澡。
陳洋從蘇玲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隨後走回了自己的房子。
他躺在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動不動的發着呆。
房間外是蘇玲洗澡沖刷的唰唰聲。
鈴鈴鈴。
這個時候,陳洋的手機響了。
“喂。”他拿起手機。
“陳洋哥,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韋楚涵。”電話的另一方說。
“哦。”
“你說了要教我按摩術的,明早可以來教我嗎,我在家等你。”
“那咱們明早見。”陳洋說完,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