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他喫過飯就來到了肥婆的茶樓,並在門口等候着那些出賣應急愛情的女人。
作爲一個銀行存款多得數不清的男人,大黑牙特別的喜歡冒險,在他人生中有兩件事是最重要的,一是買股票,二是和女人睡覺。
大黑牙雖然表面齷蹉,可是他對女人的要求可是相當的高。
必須三十歲以下,皮膚必須是白的,不能太矮,不能太肥,而且不能有太多的啪啪啪經歷。
他要求的這些女人,在茶樓裏簡直像鑽石一樣稀缺。
來茶樓的女人大多數都是喪偶的寡婦,或者是由於長得太醜太黑而嫁不出去的單身女人。
已經好幾年了,大黑牙都沒有從肥婆的茶樓裏找到過一個合胃口的。
之前在茶樓裏面遇見了王小丹,大黑牙似乎嗅到了美人兒躺在牀邊的味道。
如今,他決定重出江湖,繼續在肥婆的茶樓狩獵。
他對年輕漂亮的女人的渴望簡直到了飢渴的程度,就像一個吸血鬼迫切的想要吸走女人們甜美的鮮血一樣。
隨着大黑牙迴歸茶樓,許多摳腳大叔都想撿點便宜,因爲他們知道,只要大黑牙成功了和美人兒上牀了,他們就有得看了。
如今,茶樓的生意瞬間好了許多。
今天茶樓的房間有一半以上都租出去了,肥婆迎來了今年生意最好的一天。
經過再三的思考,肥婆決定還是先不關茶樓的大門,再經營一段時間。
老王聽到了這個消息後,興奮得差點哭出來了。
這塊地兒對他來說就像天堂一樣。
他終於可以繼續留在肥婆的茶樓,享受歐洲貴族們所喜愛的超爽觀感體驗。
對於像老王這種上了年紀的單身老騷男,有個發泄的地方不容易啊。
那麼多年來,雖說老王出於靦腆,從來沒有當着面對肥婆說過謝謝,可他每次去上香的時候,靈臺前放的不是神靈的石像,而是貼了張肥婆的照片。
老王是打心底裏感謝肥婆這麼多年來對他的照顧,如果沒有肥婆的話,他家養的那頭老母豬可能都不會倖免於難。
和老王一樣,李大鋤也經常來茶樓。
在茶樓前,李大鋤正叼着一根甲天下牌子的煙,看上去很威風的樣子,而那種煙只需兩塊錢一包。
這王八羔子至從看了大黑牙和女憂的啪啪啪之後,就心甘情願的做了大黑牙的走狗。
而且仗着大黑牙有錢,他也能沾點好處,起碼寡婦們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都會斜着眼睛,瞄他一眼。
他總以爲寡婦們是對他有意思,其實她們只想看一看他那超級別扭的髮型。
寡婦們用一句話輕描淡寫的概括出了李大鋤的髮型。
“這人頭上長了一條狗尾巴”她們說。
李大鋤的髮型特別的有來頭。
以前他是光頭的,因爲他頭頂上的頭髮都掉光了,所以索性把長在耳畔上的幾根毛也踢光。
後來他發現,男人沒有頭髮就像不穿褲子一樣,太沒有安全感了。
經過深思之後,李大鋤決定留着長在耳畔上的那幾根頭髮,然後橫着跨過頭頂。
飄起來。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條狗尾巴,才使得李大鋤擺脫了光頭的困擾。
寡婦們非常不喜歡和光頭睡覺,她們覺得光頭的男人就像剛出生的孩子,毛都沒有一根,幹起正事來特別的沒勁。
因爲這個彆扭的髮型,李大鋤從來沒有得到過寡婦們的青睞。
他坐在茶樓前的凳子上,兩眼微眯着,緊緊的盯着前方,尋找着那些滿腹騷氣的女人。
微風輕輕一吹,他頭上的那條狗尾巴在亂風中飛舞着。
李大鋤低頭一甩,又將那幾條毛橫着跨過了頭頂。
他兩眼緊緊的盯着大街的另一端。
這時,一輛黑色電動車快速的朝着茶樓駛來。
李大鋤睜大了眼睛一看,便看到了陳洋和一個年輕的美女。
他欣喜極了,隨後連忙跑進了茶樓。
“大哥,有情況,有情況。”他喊道。
茶樓裏瞬間風起雲涌,十幾條摳腳大漢從房間裏出來,有的正穿衣服,有的還用手握着屁屁上那紅通通的洞,似乎剛剛乾完了正事。
霎時間,大黑牙帶着十幾個摳腳大漢從茶樓裏面走了出來,看到陳洋的那一刻,他嘴角露出了一抹陰邪的笑。
在街道的另一頭。
坐在電動車前方的陳洋一邊吹着口哨,一邊兜着風。
這種開車兜風的感覺太美妙了。
而且,後面還坐這一個大胸美女,她的胸還是不停的撞着陳洋的後背,那種軟軟的感覺極其的舒服。
當電動車開到茶樓門口的時候。
突然一大幫摳腳大叔從茶樓跑出來,排成一列,擋住了陳洋的去路。
唰一聲。
他緊急停住了電動車。
這時,坐在後面的陸由雪由於慣性作用,她那兩雙碩大的胸器緊緊的擠着陳洋的身子,胸都擠扁了。
陳洋擡頭一看,似乎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
隨後,大黑牙邪笑着從人羣中站了出來。
“臭小子,沒想到咱們那麼快就見面了”他說。
陳洋仔細掂量了一下大黑牙,雙眼狠狠的瞪了一下他,顯得極其的不耐煩。
“哼”他不屑的道。
大黑牙看了看陳洋,並注意到了他身後的那個長得非常精緻的女生。
“上次你把我看中的那個小美妞拐跑了,我氣還沒消呢”他不慌不忙的說。
“你想怎樣”陳洋又問。
“把你身後的那個美人兒給我留下,此事咱們一筆勾銷。”他回答。
如今的大黑牙,人多勢衆,他再也不會輕易讓那些可愛的小美妞從他眼皮底下逃走了。
雖說眼前的摳腳大漢很多,可那些人活得就像沙包一樣欠打,陳洋看着都煩。
“要是我說不呢”他冷冷的說。
李大鋤從人羣中了出來,吸着一根菸頭,裝着一副很威風的模樣。
“小子,別敬酒不喫喫罰酒”他說。
這時,陸由雪有恃無恐的從電動上揚起身子,她的胸緊緊的擠着陳洋,那兩峯巒又一次被擠得變形了。
輕輕一蹬腳,她從電動車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