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還擔心自己這種魯莽的舉動會讓這個小妞有心理陰影呢,不過看到韋麗娜一副津津樂道的模樣,陳洋也就放心了。
他安心的在一個椅子上做了下來。
這時,韋平原開心的端着兩碗湯圓從廚房裏面走出來,並將一碗遞給陳洋。
“這湯圓是我最喜歡喫的,你也嚐嚐”他說。
陳洋伸手接過湯圓。
“謝謝”
他拿起勺子,將一隻圓圓的湯圓送進口中。
韋平原一邊喫着,一邊感謝陳洋幫了他一個大忙。
“要不是你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侄女交代了”他道。
隨後,韋平原又跟陳洋說了許多他年輕時候行醫的囧事。
韋平原年輕的時候並不是在醫院工作,而是開了一間自己的診所。
那時候,他經常要親自去到病人的家中去就診,揹着一個急救箱來回跑。
又一次,韋平原去給一個咳嗽的病人看病,那個病人是一箇中年男子,頭髮稀少,臉有些長,模樣很是老實。
進來病人的家門,韋平原便給中年男子把脈,然後拿着一支手電筒照了照病人的咽喉。
當確定了病人的病情之後,韋平原就決定給中年男子來一針,好讓他的咳嗽好的快一些。
他讓中年男子坐在一個凳子上,然後挽下褲子,將屁屁露出來。
一切都準備就緒。
韋平原打開了自己的急救箱,卻發現自己沒有帶大的針筒來。
他鬱悶極了,本來想回去拿針筒來着。
可是當韋平原看到病人已經亮出了屁屁之後,便不好意思說要回去了。
於是,他決定從急救箱裏面拿出一個小的針筒來注射。
那個小針筒一次只能裝很少量的液體,一瓶注射藥水可以裝十筒。
然而,不厚道的韋平原一下子往中年男子的屁屁紮了十針。
後來,中年男子生氣極了,錢都沒給就拿着鋤頭將韋平原趕出了他的家門。
韋平原一邊說着,一邊哈哈的笑道。
“那次經歷,真的是太有趣了”他說。
兩人聊着聊着,韋楚涵和韋麗娜走了過來。
“我們兩出去逛一會街,今天咱們的學習就暫停了”韋楚涵對陳洋說。
“行”陳洋點頭示應。
兩個美麗的姐妹走了之後,陳洋便埋頭喫着自己的湯圓。
而韋平原一直都在他旁邊說着他年輕時候的故事。
陳洋能擦嘴的時候就說一句,不能說的時候他就閉着嘴巴。
在喫好了湯圓之後,陳洋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
於是,在和韋平原告別後,陳洋就離開了他家。
他騎上自行車,便朝着他的村醫小館駛去。
街道上清風拂面,陽光從樹葉間的縫隙折射下來。
當陳洋騎自行車到了村醫小館前的那條街道的時候,只見一個長相齷蹉的男人站在村醫小館的前面。
他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確定不是達鐵鍋。<b r >
陳洋好奇極了,話說他成立村醫小館才一天,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站在那兒呢,話說他也沒欠別人錢啊、
唰一聲。
陳洋停在了村醫小館的前面,他只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便認出了那男人,而且他後面似乎還帶着一個小弟。
“大黑牙”他說。
大黑牙歪着嘴,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想要喫人的模樣。
他起步朝着陳洋走來,那雙手一搖一擺的,極其的威風。
“你這個臭小子,爺總算找到你了”大黑牙道。
陳洋不屑的看了大黑牙一眼,只感覺他那副模樣極其的可憐。
大黑牙穿着一件黑色骯髒的衣服,腳上穿着一雙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人字拖,頭髮上都有幾隻蚊子在鑽來鑽去。
陳洋疑惑極了,這個本城最淫蕩且買股票破了產的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看你那模樣,這幾天都睡垃圾堆旁的吧”他問。
大黑牙被這麼一問,瞬間就怒了。
這種話裏充滿了歧視,好歹他大黑牙也曾是本城裏的一個腰纏萬貫的富人,況且,他還上過島國的女憂呢。
作爲一個層在人生巔峯上過日子的男人,他豈能容的下這口惡氣。
再說了,前兩天,要不是陳洋一腳將他踹進了臭水溝裏,他也不至於連身上唯一一套光鮮亮麗的衣服都報廢了。
這兩天,大黑牙爲了保暖,被迫從垃圾堆裏劍了幾件骯髒烏黑的衣服來穿了。
這口氣,他一直忍着,如今,他還找來了一個幫忙的小弟,想要揍一頓陳洋。
“臭小子,你不但阻止了老子搞女人,而且還將我踢進了臭水溝裏,老子今天絕不放過你。”大黑牙狠狠的吼道。
陳洋一點也沒有同情大黑牙,因爲那種下場就是他應有的。
像大黑牙這樣一有錢就老是去搞女人的男人,還不都是這樣的下場嗎
再說了,就算他帶來一個幫手來,也未必值得畏懼。
“你想怎麼樣”陳洋問。
大黑牙爲了顯耀出自己的實力,他讓他後面的打手出來露了兩手。
那打手中等身材,做起動作來很連貫,四肢也挺強壯,左耳上還帶着一個黑色的耳機,一副特工的模樣。
不過,當陳洋看到那個打手的褲襠是,突然發現他的褲襠裏破了一個洞。
一看到這個破洞,陳洋就想到了小時候村裏的小孩穿的褲子,天呀,這打手簡直神了。
大黑牙讓打手展示了一下實力之後,便讓打手退了下去。
“怎麼樣,臭小子,怕了吧”他樂呵呵的道。
陳洋使勁的憋住笑,他假裝啥也沒看見,然後心平氣和的和大黑牙交換了一下目光。
“我害怕極了,一看到你這打手的那雙充滿殺氣的面孔,我雙腿都麻了”他迴應。
大黑牙一聽,瞬間成就感爆棚。
他微微的回過頭,充滿期待的看着那個打手。
“去,把那個臭小子狠狠揍一頓,打得他沒力氣說話”
“嘿。”
那打手用一種日本特工專有的口吻,接受了大黑牙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