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過頭,眼睛充滿忌憚的望着那輛警車,雙腳就像被鐵釘釘住了一樣,動也不敢動一下。
看到警車的到來,韋平原笑眯眯的從村醫小館走出來。
“這些壞人,就得把他們一個個捉緊監獄去。”他道。
陳洋轉過身子,當他看到韋平原臉上的那種勝利者的嘲笑時,終於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前輩,這警車是你叫來的吧。”他問。
韋平原沒有說話,只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示應。
一輛發着警報聲的警車快速的朝着村醫小館駛來。
吱一下。
警車停靠在了村醫小館的前面。
車門一打開,五六個手拿手銬的民警走了出來。
民警們迅速的將李國仁和兩個黑衣男子銬住後,然後拖上了警車。
隨後,一個民警走到了韋平原的面前,面容和藹的看着他。
“韋醫生,辛苦你及時報警。”他說。
“好好懲罰壞人。”韋平原迴應道。
接着,民警走上了車,警車緩緩的從村醫小館前駛開了。
看到惡人都被捉走了後,韋平原也終於放心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陽光沿着樹葉間的縫隙折射下來,風兒輕輕的吹着。
韋平原喝了一杯茶之後,便離開了村醫小館。
陳洋和達鐵鍋走回到了村醫小館的藥櫃前,繼續打包着一口順藥液。
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兩人終於將四千瓶一口順藥液打包好了,裝進了一個蛇皮袋裏。
陳洋揹着蛇皮袋,從村醫小館走了出去。
幾隻鳥兒依舊在道路的兩旁來回的飛着,充滿了喜感。
陳洋本想騎着自行車去蘇式集團的,但是想到時間緊急,他最後還是決定叫一輛出租車。
走到了陽光大道的街道口,他站住了步伐。
道路上,車輛來來往往。
一會兒後,一輛白色的私家轎車緩緩的朝着陽光大道的街道口駛來。
坐在白色轎車駕駛位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士。
這個女士叫葉柳青,芳齡二十一,是一個專門駕駛黑出租車的女司機。
葉柳青模樣很可人,就像小家碧玉。
她留着淺棕色的頭髮,身上穿着一套休閒的運動服,這種打扮讓交警們壓根看不出她是個出租車司機。
再加上葉柳青對本城的道路極其的熟悉,她可以輕而易舉的繞過有交警查車的路段。
葉柳青張眼望去,只見道路的前方站立着一個揹着蛇皮袋的男生,在那一瞬間,她興奮極了。
她快速的將車子朝着前方開去。
吱一聲。
白色轎車停靠在了陳洋的面前。
車窗緩緩的拉下,葉柳青從車窗裏探出了個頭。
“喂,需要乘坐出租車嗎”她問。
陳洋看了看眼前這兩白色轎車,心裏面就納悶了。
“你這車是出租車嗎”他反問。
葉柳青欣喜的朝着陳洋笑了一下,臉色極其的從容。
作爲一個在本城駕駛了一年多黑車的女司機,她還從來沒有被交警攔截過呢。
葉柳青緩緩的呼吸了一下,然後眼神堅定的注視着陳洋。
“是什麼車不重
要,重要的是我能夠送你去到你想去的地方,而且價格實惠。”她迴應。
他打開了白色轎車的車門,坐進了副駕駛位上。
“去蘇式大廈”他說。
“好的。”她回答。
等陳洋關上車門之後,葉柳青啓動着車子,緩緩的朝着目的地駛去。
街道上車來車往。
微風輕輕的吹着道路兩旁的樹枝,樹葉搖搖晃晃着。
繞過了幾條長長的街道後,白色小轎車進入了一條車輛很少的街道。
在這樣的街道上行駛,可以有效的避開那些查車的交警。
在這一方面,葉柳青可是相當的有經驗。
一般查車都是在一些比較多車行駛的路段,而且那些狡詐的交警會躲在司機們看不見的橋頭或者急轉彎處,讓司機自投羅網。
白色小轎車緩緩的行駛着,道路兩旁的高樓不斷的從車窗閃過。
正當葉柳青沾沾自喜的時候,街道的前方出現了幾個交警,街道上設了一個關卡。
“壞了”
葉柳青的手緊緊的捉着方向盤,臉色頓時被嚇得蒼白無色。
她不停的回頭看着,想要將車子調頭。
不過,眼下這條筆直的街道並不允許調頭。
更何況,現在她開的這輛轎車已經進入了交警的視線,一旦逃跑,後果更嚴重。
葉柳青毫無辦法,只能夠降低行駛速度,緩慢的朝着交警設的關卡駛去。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她焦急的嘀咕着。
這時,陳洋張眼往車窗望去,只見路的前方站立着幾個交警。
在那一瞬間,他不屑的笑了一下。
“不就是幾個交警嗎,用得着那麼緊張嗎”陳洋道。
這時,葉柳青通過後視鏡,看了一下陳洋。
看到眼前這個揹着蛇皮袋的男生如此的淡定之後,她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葉柳青回過頭,兩顆充滿靈性的眼珠子盯着陳洋。
“你不知道,我這輛不是出租車,我是在非法運營,會被交警扣車的”她問。
陳洋看了一下葉柳青那傲人的身段,眼睛頓時就亮了。
她的嘴脣就像兩瓣櫻花花瓣,她的眼睛有着一種熱帶雨林的原始真誠,她的臉龐就像一片長滿了陽光和草莓的草原......
她身上穿着一件淺紫色的運動服,運動服的拉鍊只拉了一半,裏面穿着一件橙色t恤,t恤的領口開得很大,領口裏面......咳咳,少兒不宜
在看了片刻之後,陳洋雙眸精神的看着葉柳青的胸。
“你哪裏是非法運營了”他問。
“我這輛車搭着一個客人,交警一看就知道是非法運營。”她說。
陳洋一看這個胸大無腦的美女,心裏面就萬分的無奈。
他輕輕的呼了一口氣,然後轉頭看了一下葉柳青。
“如果你把我當成一個......咳咳,一個專門和你在牀裏激戰的男人,你就不是非法運營了。”他道。
葉柳青一聽,頓時陷入了深思。
一個專門在牀裏激戰的男人,那不就是老公嗎
想到這裏,她有興奮起來了。
“好主意”葉柳青道。
在轎車上搭着一個客人屬於非法運營,但是搭着自己的老公就不屬於非法運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