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千金美女這般的投懷送抱,陳洋眼眸裏盡是興奮。
他張開雙手,一下子將蘇玲摟了起來。
隨後,陳洋一翻身,將她緊緊的按倒了在那張粉紅色被單的牀裏。
“你想幹嘛”他問。
蘇玲急促的呼吸着,她那雙碩大溫柔的胸不停的上下起伏着,並猛烈的撞擊着陳洋的身子。
接着,她使盡全力的從陳洋身下掙脫了出來。
“哼”
蘇玲調皮的哼了一聲,便從牀裏站了起來。
她穿上了她那雙放在牀邊的人字拖,起步就朝着書桌走去。
她在書桌上拿起了一本關於亞特蘭蒂斯的書。
亞特蘭蒂斯曾是一個鼎盛的王國,也是一個獨立的島嶼,屹立在茫茫的海洋之上。
後來,這個島嶼卻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有的人說亞特蘭蒂斯就像上個世紀初的泰坦尼克號一樣,已經被海水吞噬,永久的沉入了海底。
也有人說,亞特蘭蒂斯所在的那個島嶼漂到了一個不爲人知的海域。
不過,總的來說,更多的人會相信前者,因爲很多科學家和探險者不惜一切代價找遍了整個海洋,也沒有發現亞特蘭蒂斯的足跡。
關於那一個王國和那一段歷史,蘇玲一直都非常的感興趣。
她在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研究那些神祕莫測的自然現象,比如說太平洋的百慕大三角,比如埃及的金字塔,比如亞特蘭蒂斯.......
她甚至研究出了當年那艘號稱永不沉沒的泰坦尼克號沉沒海底的原因:即那艘有史以來最豪華的船追求過於超前,充滿了隱患。
泰坦尼克號沉沒於上個世紀初,距離現在已經一百多年了。
在那個時候的探海技術並不先進,可以說在船上很難探測到海里的冰山。
然而,製造那艘船的人們卻無比的自信,將船駛入了一個充滿了冰山的冰海之中,人們一再的堅信,那艘船永不沉沒。
e..........人算不如天算,在泰坦尼克號撞到了冰山的幾個小時後,一千多人連同船沉沒到了海底。
對於這個事實,蘇玲也並不感到意外,唯一讓她難過的是,在殉難的一千多號人當中,大部分都是窮人。
作爲一個頭腦精闢的女生,蘇玲還斗膽設想過:當時指揮人羣疏散的那些婊子養的軍官們一定趁機發了大財。
這真的是一段可悲的歷史
不過,相比於這種毫無掩飾的悲劇,蘇玲更喜歡研究的是亞特蘭蒂斯。
這個島國的失蹤充滿了神祕性,甚至連上帝都不知道亞特蘭蒂斯究竟去了哪裏
出於對這種對科學的好奇心,蘇玲從書桌取下了一本名爲亞特蘭蒂斯的書籍。
她拿起書,起步走到了陳洋的面前,並將書遞給他。
“你拿去看看。”蘇玲說。
陳洋伸出手,接過了那一本書。
他看了看那本書的藍色封面,心裏面都是有着一絲的興趣。
“那我就拿回房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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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陳洋說着,便從蘇玲的房間裏走了出去。
他漫步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打開了燈,並坐在一個椅子上,開始專心的讀着書。
在他上的兩年大學裏,陳洋幾乎每天都要去學校的圖書館裏面看書。
但,他看書並不是因爲書中寫的東西多麼的有內涵,而是因爲,這僅僅是一個打發無聊時光的方式而已,就像別人玩遊戲,下象棋一樣。
陳洋手裏捧着一本書,並在檯燈下專心的讀着。
月亮慢慢的從黑色的夜空中升了起來。
一陣清涼的晚風從房間的窗子吹進。
這時,屋子的外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開門聲。
一個女僕拎着兩個掃把和一個裝垃圾的桶走進屋子。
她先是將大廳裏的地板拖乾淨,然後再清掃房間裏的垃圾。
她是一個年輕的姑娘,但看上去有些憔悴,在蘇式集團裏的那些正宗職場人的光芒之中,她就像是一個穿着布衣的婢女。
她每天都會來這裏清掃垃圾,這幾層樓的清潔由她負責。
她的工作艱苦,酬勞也並不高,但她做的很好。
她唯一不能夠忍受的就是每天晚上進入別人房間裏,不經意間聽到的那些牀笫之間的吶喊和吟叫,還有牀下彈簧吱嘎作響的聲音。
她從蘇式大廈的三十三層樓開始,一直清理到三十六層,唯一安靜一點的也就是三十六層,因爲她知道,這一層裏只有兩個人住。
而其他樓層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總讓她心跳紊亂,熱血沸騰,痛苦不堪。
天亮時,她恨不得找個正在大街的垃圾堆旁睡覺的乞丐大幹一場,或者不求別的,也不問究竟的找個爛醉如泥的酒鬼助她完成心願。
在來到這裏以前,她並不是一個在那方面有着急切需要的姑娘,她生性平和,始終有耐心等待着,並且從來不會絕望。
只是,在這座大廈的生活遠遠要比她的美德更強大。
她每天晚上都會來這裏上班,整晚在這幾層的房間之間穿梭,拿着拖把將大廳中的灰塵拖乾淨,清理房間裏的垃圾紙屑。
令她難以置信的是,男人女人們在愛情過後會在房間裏留下那麼多難以解開的謎團,套套和被撕爛的絲襪內衣是她可以理解的。
但是,地板上的血污和沙發上的排泄物以及牀邊的玻璃眼球和假牙......這些東西是怎麼搞出來了
她每天晚上都要懷着一顆即激動又彷徨的心進入每一個房間裏清掃垃圾。
每次進入房間,她的心情極其的矛盾,一方面她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姑娘,渴望聽到那些正在幹正事的女人們發出的吶喊聲,另一方面又害怕興奮過後沒人安撫而痛苦不堪。
如今,這個年輕的姑娘拿着兩個掃把和一個裝垃圾的桶走進三十六層的大廳裏。
她拖完了大廳的地板,便漫步走進了陳洋的房間裏面。
當她看到一個男生正在這個充滿淫穢的夜晚裏靜心閱讀書籍時,這個年輕的姑娘頓時就滿懷期待。
像陳洋這樣一個身邊沒有女人、年輕又幹淨的男生出現,對她來說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她假裝專心在拖地,試圖慢慢的接近眼前這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