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高等餐廳的禮儀小姐,她們可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
在禮儀小姐的眼裏,她們甚至能夠輕而易舉的辨別出一個人的身份。
但凡是一些出身富貴的男人,都會有着一身英姿瀟灑的打扮。
像眼前這種連自己的衣服都穿着極其不講究的人,禮儀小姐看着都覺得是個要飯的。
隨後,一個禮儀小姐昂起頭,滿臉鄙夷的瞪着陳洋。
“說你呢,就你那破爛相,說你是個要飯的還擡高你呢”她道。
此時的達鐵鍋一看到眼前這兩個表情凶煞的理禮儀小姐就害怕起來了。
作爲一個出身農村的男人,他深知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像眼前這種貴族餐廳明顯不是他這種村民來的地方。
懷着滿腔的惶恐,達鐵鍋走到了陳洋的面前。
“主子,咱不在這家餐廳吃了,我們還是去喫大排檔吧”他說。
陳洋看了看達鐵鍋那副傻眼,然後又將眼神移開了。
面對這兩個禮儀小姐的歧視,他心裏面十分的冰冷。
陳洋就不信眼前這家餐廳能有多高檔,竟然能夠這般的看不起農民。
雖說他的衣着的確是破爛了點,可是他兜裏的錢可一點也不少。
陳洋向前走了一步,然後看了一下眼前這兩個禮儀小姐的胸。
“喂,美女,你們這麼看不起人真的好嗎”他道。
兩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禮儀小姐對視了一下,似乎達成了某種庸俗的共識。
在貴族餐廳裏面喫一頓飯,少則幾千,多則幾萬。
而面前這種連自己的形象都不注意的人能有多少錢呢。
在禮儀小姐那雙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睛裏,即便眼前這人有錢,他也不會花幾千來喫一頓飯。
這是她們區分窮人和富人的一個最主要的標準,富人花錢就像傾盆大雨,而窮人花錢就像濛濛細雨。
相互對視了一下之後,兩個禮儀小姐相序的咧嘴笑了起來。
“就你這寒酸樣,別再裝了,我都要笑死了。”一個禮儀小姐笑道。
看到陳洋被笑之後,達鐵鍋又走到了陳洋的面前。
他看了看那兩個禮儀小姐,然後皺着眉毛看着陳洋。
“主子,咱不沾這個光了,咱們去喫大排檔吧。”達鐵鍋規勸道。
陳洋完全沒有將達鐵鍋的話聽進耳朵裏。
他就不信了,有錢還不能夠進去喫一頓飯。
再說了,他現在有的是錢,就差沒地方花了,那些富人們喫的起的,農民也同樣喫的起。
陳洋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然後雙眼緊緊的看着禮儀小姐的那雙鼓鼓的胸。
“誰跟你裝了,我就是來這裏喫飯的,你們能不能別那麼神經質啊。”他語氣淡定的說。
兩個禮儀小姐隨後笑停了,她們眼神冷漠的看着陳洋。
“你說誰神經質呢,你知道在這裏喫飯要多少錢嗎,傻瓜”一個禮儀小姐回過話。
一說到錢,陳洋就覺得煩。
這他嗎這些人究竟怎麼了,張嘴閉嘴都是錢,好像沒有錢就沒尊嚴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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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少錢,我都喫的起”陳洋語氣堅定的說。
聽到眼前這個穿着陳舊的人這麼一說,兩個禮儀小姐臉上充滿了不信任。
不過,還沒等她們回過話,一個戴着領帶的男子從貴族餐廳裏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餐廳裏面的一個小主管,手下管着幾個禮儀小姐。
“這裏都發生什麼了”領帶男問道。
一個禮儀小姐回過頭,看了一下領帶男。
“薛主管,你來得正好,這裏有兩個要飯的,怎麼趕都趕不走,還說要進餐廳喫飯”她說。
這時,薛主管站立在禮儀小姐身旁,並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
在他眼裏,這種打扮明顯就是村裏來的人。
之後,薛主管懷着滿腔的鄙夷走到了陳洋的面前。
“就憑着這種身份,還想進我們餐廳喫飯,你是來搞笑的吧”
面對這幾個人的質疑,陳洋依舊面不改色的站立着。
這他嗎都是些什麼人呢,真是令人無奈。
“怎麼,我這種人就不能夠進去喫飯嗎”陳洋反問道。
薛主管一看到眼前這個農民口氣如此的大,頓時就不爽了。
在他眼裏,人也是分階級的,像眼前這種農民無疑是最低階的。
他咬了咬牙,隨後極其沒耐心的看着陳洋。
“在這裏最低消費三千五,你他嗎喫得起嗎,村佬”薛主管道。
陳洋一聽,立即就火冒三丈了。
不就是三千五嗎,這他嗎能算多少錢,他一天單單靠出售一口順都淨賺二十多萬,這點小錢在他眼裏就像幾根毛一樣輕盈。
隨後,他從兜裏面掏出了一萬塊現金。
“就算一萬塊喫一頓小爺也喫得起,就三千五你這個撲街就那叫喧什麼”陳洋狠狠的迴應說。
一看到眼前這個穿着陳舊的農民拿出了一萬塊,薛主管和兩個禮儀小姐頓時就像被扇了一耳光一樣,幾人滿臉恥辱的愣在了原地。
這時,薛主管立即換了一層皮。
他從臉上擠出一點虛僞的笑,然後雙眼溫和的看着陳洋。
“這位客官,剛剛真是誤會你了,呵呵,你裏邊請”薛主管客氣的道。
說着,他又回過頭,看着身後那兩個禮儀小姐。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給客人準備茶水。”他叫道。
“是。”兩個禮儀小姐異口同聲的說。
接着,薛主管就像太監伺候皇上一樣,嬉皮笑臉的將陳洋和達鐵鍋帶進了貴族餐廳。
陳洋雙手搭在後背,滿臉欣喜的走進了貴族餐廳。
只見餐廳內的裝飾極其的豪華,金碧輝煌的,看着就像皇宮。
人行道上,一些穿着正裝的服務員端着一盤葡萄酒,從陳洋身邊走過。
此時的達鐵鍋滿臉驚喜的跟在陳洋的身後。
他一邊走着,一邊觀賞着餐廳內的裝飾。
作爲一個從農民,達鐵鍋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高級的餐廳。
達鐵鍋穿着一條灰色的麻褲和一件白色的內心,腳裏還穿着一雙人字拖,他那一身農民的裝扮與這餐廳裏的氛圍似乎有些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