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之最賤系統 >第六章 險些,深淵
    秦洋躺在足球場的草地上,喘着粗氣,眼神明亮,劉柳小跑過來,從包裏拿了瓶水遞了過去:“至於這麼拼命嗎”秦洋接過水,擰開咕咚咕咚喝了一半,又把剩下一半澆在了頭上,涼水順着髮絲流下,很是舒服,秦洋看着劉柳出了些汗紅潤光滑的臉蛋壞笑:“這不是有個賭約嗎嘿嘿嘿。”劉柳沒好氣道:“好好好,請你喫飯看電影隨便挑。”說完有些心虛地看着秦洋,生怕他提出些過分點的要求,秦洋繼續壞笑:“你以爲我這麼拼命幹嗎就圖你一頓飯一場電影嗯”劉柳臉一紅,問道:“那......那你想幹什麼”秦洋撓了撓頭:“要不,你先借我五百塊錢我下個月保證還你”

    劉柳笑容僵硬:“五......五百塊錢”要知道,在學校裏送她幾千塊錢口紅包包的男生都大有人在,從小家境優渥長相漂亮的劉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男生向她借錢

    秦洋點了點頭:“對,就五百,下個月保證還你真的”這傢伙......這是覺得自己怕收不回錢嗎劉柳無語地從錢包裏拿出五百塊遞給秦洋,秦洋樂呵呵接過來,毫不扭捏,劉柳看着這傢伙“好清純毫不做作”的樣子,忍不住問:“你借錢幹嘛”

    秦洋抻了抻腰:“喫飯。”兜裏打代練得來的三百塊錢很難堅持到月底,小說的稿費更是遙遙無期,打代練單子實在是效率低下,浪費時間,更是浪費系統給予自己的buff,這兩天秦洋問了問幾個好基友,怎麼在短時間內賺到一些錢,結果有一個基友半開玩笑地說你要是智商高的話就去玩德州撲克得了,賺錢可快了,讓秦洋眼前一亮,秦洋這一代的人都是看着港片長大的,誰不曾幻想過在牌桌上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穿着西裝打着裏領帶,抽着一根雪茄無比瀟灑地一推籌碼:“all in”

    秦洋在之前接觸過這個遊戲,規則很簡單,每個人持有兩張牌,隨後選擇是否要加註,發牌官會同時發出三張公牌,然後依次發出兩張公牌,期間可以加註,跟注,蓋牌放棄,留到最後的玩家,與五張公牌合併後選出五張牌組成自己的最大牌色,贏者得到所有下注。

    德州撲克對概率計算和察言觀色的要求極高,運氣,把握,誤導,千變萬化,可以說是聰明人的遊戲,精於計算的高手勝率能達到90以上,紅了眼的初學者往往傾家蕩產。

    以秦洋目前的心算速度和反應,完全駕馭得了這個遊戲,從前秦洋就聽說過哪一個高智商的同學去地下游戲廳裏玩二十一點贏得被老闆趕走,此時心癢難耐,經過這兩天的演算分析和規律總結,秦洋在網站上玩這個遊戲的勝率已經達到了90多,在現實中的勝率可能會因爲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夠強而下降,不過也已經是高手的水準。

    秦洋加了一個德州撲克的聊天羣,這些人這個週末正計劃着一起出去玩一下撲克,玩些小錢怡情一下,秦洋毫不猶豫報了名,領頭的是一個叫水哥的中年大叔,水哥好像對秦洋這個新人有所警惕似的,私聊了秦洋不少問題,弄得秦洋一頭霧水,不就去打打牌嗎,秦洋一愣,心中有了一個想法,只是還不確定。

    在水哥的帶領下,羣裏的十幾個人在一家小賓館見了面,賓館是在一個很深的巷子裏面,卻有三層樓高,推開大門一看,秦洋在心裏“臥槽”一聲,果然,這哪是一起找個地方打打牌啊,這是給帶到地下賭場了

    和記憶裏電影中的情節並不一樣,這裏的環境要破爛許多,一樓擺着七八張麻將桌,一沓一沓鈔票擺在桌上,各色人物吆喝着牌色,煙霧瀰漫,四五個壯漢在門口看着,水哥和羣裏幾個人輕車熟路上了樓,和秦洋一樣是第一次來的還有一個年輕人,他兩眼放光,捅了捅秦洋胳膊:“我早就知道這是要去賭場,嘖嘖,可惜只帶了四千塊錢,哥們你帶了多少錢,借我點唄”

    秦洋打量着賭場的環境,皺了皺眉:“八百塊。”青年愣了愣,合着是個窮逼啊,來這裏撞運氣來了,青年不再理會秦洋,上前追上了水哥與其攀談,秦洋被一樓的煙味嗆得難受,好在打德州撲克的三樓環境不錯,還沒人抽菸。

    水哥回頭看了眼新人秦洋,笑呵呵道:“一塊玩吧,輸贏看命,贏了下次再來,要是輸了也別跑出去舉報賭場”秦洋這才明白之前這麼熱情地跟自己聊天,還套出了自己是哪個大學,合着是怕自己舉報啊秦洋也樂呵呵道:“輸贏看運氣,輸了下次再來”之前的小青年撇了撇嘴,心想揣着八百塊也不嫌丟人。

    水哥的笑容自然了很多,吆喝着衆人開局,秦洋臉色認真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線下玩德州撲克,第一輪發牌,秦洋迅速看了兩張手牌,不動聲色,瞥了下其他人的表情,水哥面無表情,視線與秦洋一觸便離,小青年的眼睛睜大了一瞬,被秦洋捕捉到,一箇中年婦女唉聲嘆氣,一個白髮老人喜上眉梢,秦洋重新低下頭。

    真假難辨。

    水哥坐莊,左邊第一人要下小盲注,第二人下大盲注,這是發牌之前爲保證遊戲進行的強制下注,大盲注左邊的人開始輪流跟注,有兩個人選擇了棄牌。

    下一輪,三張公牌,秦洋挑了挑眉頭,又是一輪跟注,一人棄牌,又一輪,一張公牌紅桃k,水哥餘光盯着小青年和秦洋,擡高了注,小青年看着獎金池不斷堆高的

    籌碼,咬了咬牙,繼續跟注。

    最後一輪,黑桃十,水哥猛地擡高了注,中年婦女搖了搖頭棄牌,白髮老人猶豫了下,也棄了牌,秦洋閉上眼睛,五十二張牌裏五張公牌,自己的手牌,衆人的表情,衆人棄牌時的公牌......

    龐大的計算使秦洋發下的青筋鼓了起來,秦洋睜開雙眼,手邊僅剩的籌碼正好是這一輪的注,這就叫all in了吧,秦洋苦笑着全部推了進去。

    小青年受了秦洋的刺激,心想你這種帶八百塊錢就敢進來的新手土包子,敢這樣跟一定是有好牌,咬咬牙棄了牌。

    攤牌,水哥咧開嘴,他的牌是一條順子,小青年拍了拍胸口,幸好沒跟,還有一人是兩對,也就是五張牌裏有兩對同樣的牌,此時他懊惱無比,因爲兩對沒有順子大,秦洋露出微笑,攤開牌,同花。

    水哥臉色立馬沉了下去,秦洋眉開眼笑,拍着胸口道:“好險好險,真是運氣,運氣”一把將全部籌碼抱了回來,這一局,秦洋贏了將近四千塊,小青年憤恨道:“真是狗屎運”

    達到了預期期望,秦洋適當放些水,不贏不輸,畢竟作爲新人若是贏得太多容易遭人盯上,雖然現在的秦洋並不怕,但小鬼難纏不是。

    水哥顯然是個高手,很快將輸的錢賺了回來,秦洋玩了幾局,更加得心應手,牌局上的老人吸引了秦洋的注意力,這個穿着樸素的老人看起來並不有錢,在輸了不少錢後,眼神愈發偏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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