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鷹眼神探 >第七十三章 變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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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衛國的死報上去之後在8局引起了強烈的震動,多次緊急會議之後,8局開始了大幅度的整頓。bii首發每一個外勤特工的人際關係上朔到三代的直屬親屬和近親屬的資料源源不斷的彙集到信息處理中心,由那一臺矩形半智能主機獨立處理。信息處理中心原本的24名員工全部送往9局單獨審查,合格一個送回來一個,沒有人可以例外。

    除了趙華和楊倩,因爲這一次揪出了周衛國這隻隱藏極深的鼴鼠所獲得的特殊功勞之外,國內及亞洲其他外派的外勤全部回收置換,歐洲那邊由於各種環境因素暫時維持不變。派到臨海來的9局的兩名特工因爲人手緊缺這一次也被召集回去,兩人動身之後,趙華專程通知了楊倩,告訴她目前的形勢以及要耐心一點,暫時沉下水去準備下一次的誘捕,力爭取得更有價值的情報。

    於是,重案隊開始出現了一道引起市公安局衆人側目的靚麗景象。每天,都會有兩位風格各異、嫵媚動人的美女出現在重案隊的辦公室,經常一來就是一整天。更誇張的是,不知是遊玩還是興趣,她們居然會在重案隊出現場的時候自行駕車跟隨。

    局裏很多未婚的年輕幹警一個火熱的心劇烈的躁動起來,不時有人找出各種藉口、甚至各種奇葩理由堂而皇之的登上重案隊的大門,或展示肌肉、或展示人脈;或媚眼、或剛正;或成熟、或正太

    毛強去了一趟魯陽的辦公室,兩個人私下談了一次話。整個過程由開始的毛強的慰問到後面的魯陽的怒氣直至最後的不歡而散告終。毛強回到辦公室,爲此專門開了一個小會,大家的意見各有不同。

    李元老成很多:“我不建議對這個事情立案偵查。陳立誠老兩口老年失女,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是陳果的煤氣中毒是經過省人民醫院確診的,我們大家都看過那份報告的。而且,魯陽是局辦公室主任,和陸局關係一向密切,陸局肯定是礙不過老陳局長的面子,才讓我們插一手。”

    李元的話意猶未盡,裏面的意思大家倒都是明白人,都能理解。毛強和袁飛騰都點頭同意,這種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下盲動,不僅傷害內部人員感情,也給重案隊自身樹下一個敵人,不可取。

    劉曉林不願意了,一拍桌子,很激昂的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有人報案我們就該查,我們是警察,知道嗎難道內部人員犯案我們就置之不理嗎我們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警服嗎”

    幾個人吵成了一團,看着門外悠悠然翻閱着自帶的時裝雜誌的兩個女人,毛強的頭一陣陣的痛。就連陸海濤都專門問過這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在毛強告知緣由之後,原本還期盼着陸海濤拿出局長的威風趕走這兩個王磊嘴裏的瘋婆娘,誰料陸海濤笑着說了一句:“這是解決王磊私人問題的好機會,知道嗎古語有云,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隨她們去吧。哈哈哈哈哈”

    視線收回來,卻正好看見王磊嘴角的一抹微笑,毛強勃然大怒,你個混球,給我找來那麼多麻煩,現在討論正事,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又不神遊到天外去了。毛強敲敲桌子:“王磊,你有什麼好想法,說出來大家聽聽。不要告訴我沒有,沒有的話你就出去陪着你那兩個美女吧”

    王磊眼皮急促跳動,他乾咳幾聲,不理睬幾人古怪的眼神,一本正經說道:“我估計醫院那邊我們不會找到什麼新的訊息,我建議我們可以去一趟死者家裏,當然,是死者父母家裏。去做一次詳談,看看有沒有疑點可以確認。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直接回報陸局,自殺定性就行了。有疑點,我們可以先試下查一查嘛,不打草驚蛇還是可以做到的。”

    李元和袁飛騰不以爲然,劉曉林則躍躍欲試,毛強不想再討論下去了,否則反而因爲這件事影響到隊裏的團結那就太得不償失。他直接定論道:“魯陽不是說陳果有抑鬱症嘛,李元,你和劉曉林去向給陳果診斷的醫生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看她是否真的病情很嚴重;王磊,你和袁飛騰帶着你的美女們去陳立誠家裏,再去談一次。”

    陳立誠老兩口主動是市工商局的宿舍,140多平米,很寬敞。樓層也好,三樓,金三銀四的黃金位置,家裏裝修很簡約,透出一種大氣。唯一和這套房子不相符的是家裏很亂,小保姆有事請假半個月,老兩口遇上女兒的傷心事,更沒有心情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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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王磊和袁飛騰進去的時候,陳立誠正坐在牀邊,端着一碗中藥在勸着老伴,老太婆有氣無力的躺着,固執的拒絕着,她反覆說着一句話:“我要女兒,我要我的女兒”

    王水兒和楊倩的表現大出王磊的認知。王水兒一貫冷若冰霜的臉色如同初春的化學,一隻綠芽悄然破土而出,旋即花開燦爛;楊倩乖巧伶俐,一個個溫馨、體貼的詞語從小嘴接連冒出,兩個女人很快把老太婆哄得心情大好,居然起牀要親手下廚,要給兩個妖精中午做一頓美味佳餚。

    袁飛騰顯然無法理解這種突變,下意識靠靠王磊,問道:“王哥,我們怎麼辦中午也在這裏喫飯嗎”王磊哭笑不得,瞪他一眼:“喫不喫兩說,先做事,我們正好和老陳局長談談。”

    陳立誠老兩口之所以認爲女兒不會自殺的原因很淺顯明瞭。女兒在家的時候一直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才和魯陽結婚的時候也很開心。因爲和家裏離得近,經常大包小包的買着東西回來看父母,每次都是笑逐顏開的爭着進廚房、陪老兩口聊天什麼的,有一點小事也會給老兩口打電話嘰嘰喳喳說上半天。

    但是三個月之後,女兒就開始很少回來了,電話也不打了,老兩口打電話過去女兒也寥寥幾句就匆忙掛斷。直到有一次,老兩口商量着去看女兒,卻正碰上陳果和魯陽吵架,看着丈人和丈母孃來了,魯陽摔門離去。

    老兩口問及女兒,陳果卻只是流淚不回答,還是做母親的心細,從女兒擡手擦淚的動作裏看出端倪,果斷的拉起女兒的衣袖,老兩口被嚇了一大跳。

    陳果的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一看就是被棍棒之類打的。沉着臉,老太婆讓陳立誠迴避去客廳,她堅持脫下女兒的內衣,觸目心驚的傷痕讓老太婆差點休克。陳果的背上、胸前,包括雙ru,全是青腫的痕跡。在老太婆的再三追問下,陳果才說出了一件事情。

    剛結婚的時候,陳果只是發現魯陽不是很喜歡和他親熱,她以爲丈夫是工作勞累,公安局嘛,壓力大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陳果沒有在意,只是更加的去體貼丈夫。無論魯陽回來多晚,陳果都會提前在廚房煲好一碗熱氣騰騰的湯,早上很早起來給丈夫做早餐,還特別配上幾個小菜。

    噩夢是婚後三個月的一天晚上開始的。那天晚上,魯陽下班早,夫妻倆還親親密密的出去吃了一頓大餐,回到家,魯陽主動抱着她。陳果心裏非常開心,真的非常開心,丈夫的懷抱是溫暖的,於是,她也投入的和丈夫開始親熱。

    兩人親熱的中途,魯陽停下來,提出要把陳果用繩子綁起來然後再繼續,說是這樣更加刺激。陳果意亂情迷之下沒有多想就答應了。迷亂中,陳果看到魯陽打開一個隱祕的、她未曾知道的抽屜,拿出很多工具。

    其中有些工具的外形讓陳果很害怕,怕得沒有人絲毫情趣。魯陽卻安慰她說這只是夫妻助興的情趣用品罷了。第一次,魯陽的動作還算溫柔,雖然陳果沒有享受到哪怕一丁點的樂趣,只是一種感覺:痛

    有了第一次,魯陽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早,主動和陳果親熱的次數越來越多。理所當然的發展到了魯陽下手越來越重,捆綁陳果的繩子越系越緊,很多次陳果以爲自己就要那樣死去一般。到後面,魯陽已經不滿足只是捆綁,開始加上了毆打,在親熱的過程中不停的毆打陳果,反覆陳果的呼痛聲可以讓他更加興奮。

    魯陽也很注意一點,無論怎麼折磨陳果,他絕對不會毆打陳果的臉部、掐擰陳果的小腿和手掌,因爲他還經常要帶陳果去參加一些必須夫妻倆個人同時出場的聚會、活動等等。

    陳立誠老淚縱橫,卻擔心驚動老伴,讓老伴再次來感受到這種痛苦。他挪了挪身軀,背對着廚房,強壓下抽泣的聲音,抹去淚水,接着說下去。

    老兩口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立即找魯陽私下談了一次話,陳立誠把魯陽罵得狗血淋頭,魯陽也再三保證,以後一定不再這樣做,保證好好的對待陳果。

    但是,隔了一個多月,看着女兒還是不回家,不打電話,老兩口再次上門,老太婆檢查之後,發現魯陽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折磨陳果,陳果的雙ru被他咬的血跡斑斑。這一次,老兩口徹底不願意了,找來一個熟識的律師,陳立誠又找了一個相熟的法官,他要讓女兒和魯陽離婚,徹底擺脫這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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