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面對冷夜夜掐脖子,許強竟然無可奈何
不能呼吸
窒息
任何人都要呼吸,即便是許強也不例外。許強被冷夜夜掐住脖子,滿臉脹紅,徒勞地掙扎着。要是繼續下去,必死無疑。
危機來了。
每次生命有危險的時候,那個東西就會活躍起來這次,也不例外。轟的一聲,那個東西奮力掙扎了起來,許強瞳孔深處已然出現了血紅。繼續下去,就會出現猩紅色的光芒,屆時,冷夜夜就
可惡,冷夜夜,你這個笨蛋你是想要找死
完蛋了
冷夜夜根本不知道生命行將逝去,她抓住許強的脖子,硬是要把他掐死才甘心。
“不準動不準動警察”
“誰動誰死”
忽然,一個冷喝聲傳了過來。緊接着,一羣警察趕了過來,數量之多,足足二十多個。他們全副武裝,每一個人都帶着警槍。
當他們過來時,立刻圍住了許強與冷夜夜。冷夜夜愕然,不由自主鬆開了手,許強才得以呼吸,連連喘氣。好險,差點就出事了。
不過,這是怎麼回事
許強很奇怪,這羣警察來這裏幹嘛,是冷夜夜叫來的嗎看樣子,好像不是。
這些警察層層圍住冷夜夜與許強,六名警察用警槍指着許強與冷夜夜。保險已然拉開,只要許強與冷夜夜稍有異動,這些警察就會開槍很顯然,這不是說着玩的。這麼多警察不可能沒事來這裏演喜劇。
“你們是誰”冷夜夜喝問道。
“我們是江海市六分局的警察有人舉報說這裏有一羣毒販正在這裏。看來,就是你們了。”
爲首的警察看了眼她,面露惋惜:“真是可惜了,長得這麼漂亮,居然出來當毒販。”
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說道:“現在的毒販真是愈來愈膽大了。光天化日下,也膽敢在河邊。”
“而且,她穿的還是警服真夠不要臉的。”一個女警罵道。
很顯然,她把冷夜夜當成與許強玩制服誘惑了。不過,話說回來,冷夜夜與許強此時的姿態遠遠看去的確像是在那個。冷夜夜穿着溼漉漉的警服,騎在許強身上,說不出的曖昧,任誰也看不出兩人其實在進行生死大戰。
“你說什麼”冷夜夜暴怒。
“怎麼,乾的出來這種事情,還怕別人說”這個女警滿臉輕蔑。對於冷夜夜的絕色容貌,她很嫉妒。
“我不是毒販,也沒有。”冷夜夜辯解。
“做毒販的,都這麼說。”女警回答。
“我說的是真的”冷夜夜強調。
“你認爲我們相信”爲首的那個警察面露不耐,“好了,好了,別廢話了。你趕緊從他
身上起來,戴上手銬。不要逃走,否則喫苦頭的會是你。”
冷夜夜性格強勢,但也知道此時亂來的確只能捱打。她從許強身上站了起來,河水打溼了她的警服與頭髮,滿頭黑髮傾瀉而下,髮尾還在滴水溼漉漉的警服津貼肌膚,精準地勾勒出了她的魔鬼身材。
看得男警察雙眼發光,暗叫可惜。
“戴上手銬”
“等一下”冷夜夜毅然拒絕。
“放乖點,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是毒販你們看見了毒品”冷夜夜是警察,對於警察那套程序很清楚。
衆警察一怔。
爲首的那個警察也是一怔,他使了個眼神,幾個警察會意,立刻去附近尋找毒品。可是,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毒品。
“你們把毒品藏在什麼地方說另外,你們的同夥”爲首的那個警察盤問道。他們接到的消息是,這裏有一羣手持槍械的危險毒販。至少十二個毒販所以,警局纔會派這麼多警察來。
可是,趕到時,他們只看到許強與冷夜夜兩人。
“我們沒有同夥。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你看我與他兩個像是毒販”冷夜夜冷冷辯解道:“還有,我是個警察,江海總警局刑警支隊隊長,冷夜夜。不信的話,你可以看這個。”
說着,冷夜夜掏出已然打溼的證件,遞給一個警察。這個警察接過證件,遞給爲首的那個警察。爲首的那個警察一看證件,嚇了一跳
冷夜夜
江海警界第一美女,冷夜夜
冷玫瑰之名如雷貫耳,他雖然
沒有見過冷夜夜,但是也聽過冷夜夜的大名。在江海警界,誰人不知冷夜夜三個字。冷夜夜毆打副廳長的故事,更是被譽爲警界傳奇故事。如果真是冷夜夜,他可不敢得罪。
“捉拿他”爲首的警察驚疑不定。
這個女人真是冷夜夜本人不過,她長得倒是如傳聞中冷夜夜那般冷豔驚人,絕色無雙。
“哎,冷欣欣,都到了這個地步,你就別裝了。沒用的。你是長得有些像冷夜夜,可是,也只是長得像而已。這些警察不是笨蛋,騙不到的。”許強滿臉頹喪。
“許強,你胡說八道”冷夜夜大罵,哪裏不明白他在打什麼主意。
“抱歉,都怪我不好,約你來這裏。不然,也不會被警察抓住。”許強擡起雙手,讓警察上手銬,“警察,我認罪我願意坦誠一切。毒品就藏在我們的出租屋中,我帶你們去拿。至於同夥,正在我們家裏。”
“好”
警察大喜過望,許強認罪最好,省得他們一番功夫。
“好你個女毒販,連冷夜夜也膽敢冒充。要是讓冷夜夜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爲首的那個警察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人是冒充的,瑪德,好險,老子差點被她給糊弄了。要是被一個女騙子給騙了,他以後哪有臉在警局混
“販毒,冒充警察以及河邊三項罪名,你下半生就準備在監獄呆好了。”
“我真的是冷夜夜也沒有販毒更沒有”冷夜夜怒火沖天,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河邊這條罪名。她是刑警隊長,即便誤抓,也會淪爲警局笑柄。而的對象更她難以接受,如果傳出去,她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在警局立足。
不過,現在如何辯解也無濟於事。最終,冷夜夜還是戴上了手銬。戴手銬時,冷夜夜狠狠瞪着許強,那喫人的目光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許強若無其事。
與其落在冷夜夜手裏,還不如落在這羣警察手裏。冷夜夜對他恨之入骨,剛纔還想殺了他。相比之下,落在這羣警察手裏好得多。
一切搞定後,這羣警察押解着冷夜夜與許強返回警局,進行偵訊。他們是坐警車來的,警車就停在一里外。
正是這時,距離他們大約幾裏的地方,停着一輛越野車。越野車上,坐着兩個男人,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正拿着望眼鏡看向冷夜夜。
拿着望眼鏡,男人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趙哥,冷夜夜被警察帶走了。”
電話那頭,趙高說道:“很好。”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要對冷夜夜動手”男人詢問,語氣裏充滿了恭謹。
“動手是必須的。不過,不是現在。今天,只是給冷夜夜找點麻煩。”趙高聲音平緩,“冷夜夜是許白最喜歡的地下情人。他許白這些年不知道殺死了我們青龍幫多少兄弟,我要讓她的情人生不如死。不,我要讓他看着他的女人生不如死。”
“是,趙哥。”
男人話鋒一轉,眉頭一皺,說道:“不過,趙哥,冷夜夜看樣子注射了hz藥劑。也就是說,她是hz高手。要整她,有些麻煩。”
“哦,是這樣”趙高有些意外,hz藥劑可是很珍貴的寶貝。
想了想,他笑着說道:“呵呵,這樣不是更好。許白對這個女人真是捨得,爲了她,竟然使用了一隻hz藥劑。說明她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這更加值得我們動手了。”說完,他掛掉了電話。此刻,他正端着一杯紅酒,望向窗外。
窗外,一隻蟲子正爬在柳樹上曬太陽,懶洋洋的,它並未察覺背後有一隻正在接近中的麻雀。
趙高看着蟲子,舉起杯子,一飲而下。
陽光明媚,碧空如洗。
四輛警車返回警局,許強與冷夜夜分別押送在一輛車上。半途中,領頭的警車忽然一個急剎,驟然停下。後面的警車嚇了一跳,趕緊踩剎車,停下車。
“怎麼了”一個開車的警車探出車窗,問道。
只見他們的隊長打開車門,忙不迭地從警車內衝出來他看上去十分慌張,差點因此摔了一跤。
來到第二輛警車面前,他擦了擦冷汗,滿臉驚惶不安。
“隊長,你怎麼了”有個警察問道。
“趕,趕緊給我放人。”隊長厲聲吼道。
“誰”
“廢話,當然是冷夜夜了。算了,還是我親自來。”隊長怕死了。就在剛纔他接到了總局打來的電話,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證實了這個被他們抓住的女人正是冷夜夜。
天塌下來了
隊長把那個舉報的人恨死了。他可是聽說了,前些日子,冷夜夜把總局的局長都給抓了起來。冷夜夜想要整他,還不是一兩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