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前院有個水池,安盈盈就拿起楊鋒汗溼的衣服往前院走去。
可糟糕的是,水池裏沒有水。安盈盈記起剛隨楊鋒來診所時,前面百米處有個水塘。
想着楊鋒給爸爸治病,流了那麼多汗。他一個人生活,又不會照顧自己,安盈盈就更加用心地端着木盆,裝着楊鋒所有汗溼的衣褲,往水塘而來。
安盈盈並不知道,她離開診所去百米外的水塘,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劉壯和張武受黃貴法之命,始終在診所附近觀察楊鋒的動靜。
甚至剛纔楊鋒進後院洗澡,以及鐵狼鑽進了狗舍這些細小的事情,劉壯和張武都瞭如指掌。
水塘離診所百米遠,其中有許多樹木遮擋,劉壯、張武認爲這是一個對安盈盈下手的絕好機會。
他們的主要任務可不是爲了安盈盈,而是安盈盈木盆裏的衣褲。這衣褲裏,張武、劉壯認爲有祕密。
果然,當安盈盈蹲在水塘邊清洗衣褲時,意外發現楊鋒的衣兜中有一個碧綠色的藥盒。這可是楊鋒千辛萬苦配製的各種丹丸,比如千年靈芝草藥丸,美容丹,止血止痛丸等等。
除了藥盒之外,還有一沓沓花花綠綠的人民幣,這可是沈碧瑤給楊鋒的。用於支付村民採集野生中草藥的預付款,是由楊鋒保管着的。
一方面是錢,一方面是藥,這都是劉壯和張武想要的東西。
“張武,趁着月黑風高,咱們衝過去搶。”劉壯第一個打起了歪主意。
張武搖搖頭,有所顧忌地道:“算了吧,萬一把楊鋒和那狼狗驚動了,可不得了。”
“嗨,怕個球,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我帶着獵槍。要是那狼狗來了,我一槍射死他,就是楊鋒來了,我也照樣一槍崩了他。”劉壯邊說邊拍了拍肩上扛着的獵槍,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中,不過我們戴着鬼面具先嚇嚇那女的,把那女的嚇暈,我們搶東西然後走人。”張武邊說邊將攜帶的兩個骷髏面具取出一個給劉壯戴上,自己也戴了一個。
這會兒,安盈盈將藥盒和一沓沓人民幣放在水塘邊上,專心洗衣服,壓根就沒有料到兩個魔鬼像幽靈一般地靠近。
“我們是厲鬼,拿命來,還我命來。”突然,兩個從地獄中的聲音迴盪在耳邊,讓安盈盈害怕極了。她回頭一看,發現是兩個骷髏鬼齜牙咧嘴,張牙舞爪,想要喫人的樣子。
“鬼啊”安盈盈驚叫一聲,就暈倒在地。
而劉壯撿起了藥盒,張武則撿起了那一沓沓錢。拿着戰利品,兩個人十分得意。
“哈哈,這下我們大發了,這件事兒我們也不告訴黃少,咱們私分。”張武打着如意算盤,準備離開現場。
可劉壯卻起了更歹毒的心思,對着張武說:“張武,這女的長得不賴啊反正她嚇暈了,要不趁着這會兒,拖到竹
張武聽到這句話,連連說:“好啊咱們一起享用,今天得了錢財藥丸,還白得一個美女,爽啊”
於是張武和劉壯將嚇暈的安盈盈拖進了附近的竹林。
這會兒,兩個人實施作案,配合默契。劉壯持着獵槍在竹林外把風,而張武則放心地非禮安盈盈。
安盈盈很快被弄醒了,當看到自己的衣褲要被扯掉時,連忙驚叫起來:“不要,放開我,來人吶,救我”
這一聲喊,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即使是在百米外,鐵狼蜷縮在狗舍,也聽到了女主人的呼救聲,連忙在關鍵時刻奔來。
鐵狼是從一側衝進竹林,繞過了把風的劉壯。而張武以爲可以放心地霸佔安盈盈,因此更是肆無忌憚地狂吼:“你給老子喊,喊啊老子的哥們在外面持槍放風,沒人能夠救得了你,乖乖就範吧再不就範,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一刀子割破你的喉嚨。”
張武邊說邊從腰間掏出匕首,壓在安盈盈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安盈盈頓感一陣窒息,安盈盈毫無能力反抗,不能再喊了,兩滴清淚從眼眶溢出,滑落臉上。
可是張武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反而更是囂張狂吼:“哭什麼哭,待會老子讓你爽着哭。”
張武看到安盈盈不再反抗了,臉上蕩起得意的邪笑。他左手襲向安盈盈的上半身誘人處,右手扯着安盈盈的褲腰帶。
就在安盈盈要遭到張武鹹豬手時,鐵狼一聲嚎叫,如春雷滾滾。緊接着,一道黑影掠過,撲向張武。
“啊”張武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屁股被狠咬了一口,就像老虎鉗子猛夾了一般疼痛難忍。他回過頭一看,發現是鐵狼來了,這會兒輪到他嚇傻了。
“狼啊劉壯,快開槍啊”張武一邊驚叫,一邊指使竹林外把風的劉壯開槍。
劉壯這才發現鐵狼從另一側闖進了竹林,連忙端起獵槍對着鐵狼開槍。
“砰”地一聲槍響,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火藥味。鐵狼被獵槍射出的鐵屑擊傷了右腿,不能再對張武進行攻擊了。
“鐵狼,鐵狼。”安盈盈看到鐵狼受傷,哭出聲來。
“乖乖就範。”張武這個人渣色性病狂,要繼續對安盈盈非禮。而劉壯則舉着獵槍,要對受傷的鐵狼開槍。只要再開一槍,鐵狼就必死無疑,這解決了心頭之患。
安盈盈的眼淚撲簌簌地流,她充滿絕望和無助。就在這關鍵時刻,意外的事兒出現了。
“啊”地一聲慘叫,劉壯的腦部被飛來的石頭砸傷。因爲劇痛手一鬆,那獵槍就掉落地上,劉壯的頭部被擊暈,撲通倒地。
張武本來要佔到安盈盈便宜的,卻聽到了劉壯的慘叫,連忙回頭一看,立時渾身打顫。
原來是楊鋒來了,楊鋒剛纔聽到了槍聲,於是從浴室披了件外衣,風馳電掣般趕來。正好看到了劉壯持槍要擊殺鐵狼,而張武則要非禮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