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鼠三和舒燕也走了出來,一夜不見。此刻舒燕竟然能維持人形,兩人相互依靠着走了出來。只看樣子,似乎兩人的關係在昨天晚上有了非一般的突破。林正陽看到人形的舒燕用手指了指說道:“你怎麼?”

    舒燕深情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鼠三然後甜甜的一笑說道:“多虧了三哥,此刻我已經能動用一部分的法力,只是還不能維持人形太久,可也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接下來會越來越好的,爲了你的身體,我會加倍努力的。”鼠三看着舒燕說道,舒燕被鼠三說的把頭埋在鼠三的懷裏。鼠三哈哈的一笑,摟着舒燕一屁股做到沙發上繼續開口道:“來來來,正陽啊,現在你得叫她嫂子了。”林正陽看了一眼兩人,然後手在下面暗暗的對着鼠三比劃了一個男人都知道手勢,鼠三點了點頭,林正陽一臉明悟的開口道:“嫂子。”

    舒燕臉上一紅,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把頭埋在鼠三的懷裏。看舒燕那紅潤的臉,似乎得到了不少的滋潤。原來就在昨晚上,兩人確實把關係向前邁進了一大步,而舒燕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處。鼠三的元陽一經入體,舒燕就覺得自己內丹外面那層禁錮似乎打開了一道缺口,絲絲的法力從缺口中涌出,雖然比起之前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可比起之前不能動用法力的狀態要好了太多。

    鼠三自然也感覺到了舒燕的變化,鼠三想了一下便知道了大概,兩人以雙修的樣子讓法力得以交融,鼠三此刻的大部分法力都是來源於舒燕,而舒燕之所以內丹會被禁錮也是因爲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此刻經過自己元陽的一衝自然打破了一些之前的禁忌,舒燕的法力才得以流動。

    舒燕感覺到法力再度流轉,心情激動不已。從娃娃屋中出來,一陣黑光過後就化成了人性,在缺口處吸收着月亮的精華對流出的法力進行鞏固,經過一晚上的修煉,舒燕已經能短暫的維持人類的形態,比之前算是有了長足的進步。

    三人坐在沙發上,鼠三和林正陽又說了幾句話,白靜涵就從洗手間裏出來,鼠三看到白靜涵連忙招手說道:“丫頭,快來拜見你師孃。”

    白靜涵早知道兩人的之間膩膩歪歪的關係,此刻聽見兩人終於確定了關係,笑嘻嘻的跑過來一把抱住舒燕笑嘻嘻的說道:“徒兒拜見師孃。”

    舒燕臉色通紅的摸了摸白靜涵的額頭說道:“乖,按照道理師孃該給你一些禮物纔對,可此刻我身無長物,也沒什麼能給你的。日後我定尋一件禮物給你。”

    “那不用,以後你只要對我好點就行。”白靜涵笑嘻嘻的說道。

    林正陽看四人都聚齊,咳嗽了一聲,讓幾人的視線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才正式的開口說道:“人都齊了就好,我剛纔一直在想一件事情,覺得這件事是我們的當務之急。”

    “什麼事?”鼠三開口問道,看到林正陽正式的臉,鼠三的語氣也正經了不少。

    林正陽轉頭看了看房間的四周,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得搬家了。”

    這個房子是白萬山留給白靜涵最後的財產,此刻白萬山人在四川打算着東山再起呢。上次白靜涵和他通過電話,聽意思似乎最近還有點起色。以白靜涵的本意確實有點不願意離開自己的房子,正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可一想到自己現在住的地方,似乎已經被不少人知道。要是過幾天再來一個卞復那樣的對手,估計是凶多吉少,再看看房間中七零八落的樣子,再想住人似乎也得經過一陣裝修纔可以。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林正陽的說法。

    鼠三和舒燕自然是沒有意見,林正陽看到三人都同意也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頭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着鼠三說道:“但是這個找房子的錢得你出。”

    鼠三一捂錢包喊道:“憑什麼?”

    “憑你最有錢。”林正陽說道。林正陽這話說的沒錯,鼠三在從良之前就有不少積蓄,這段日子又跟着白靜涵除惡揚善了一陣,也存了不少。林正陽是個窮學生,雖然身上還有上次從朱野那裏得來的十萬塊,可林正陽把那錢存在了銀行裏,心中也覺得這錢是贓款也不能動用,說不得日後還得還回去。而白靜涵雖然是個千金小姐,可那也是之前的事了,她老爸都破產了現在哪來的錢給她。

    “有錢就得我出啊?”

    “是啊,咱們現在的關係,有錢當然得一起花了。”

    “不幹,我的宗旨就是錢和女人絕不共享!”

    “你拿不拿?”

    “不拿!”

    “好!你別後悔!”林正陽說着抓起自己脖子上的白玉葫蘆,把葫蘆口對準鼠三,鼠三臉色一變說道:“你要做什麼!”

    “我收了你!你死了,你的錢自然都是我的!”林正陽說着手捏了一個法決,然後嘴裏叨叨咕咕的唸了起來。林正陽此舉無非是做做樣子罷了,想收鼠三根本不用這麼麻煩,他的內丹本就和白玉葫蘆融爲一體,只需要林正陽一個念頭自然就會飛回到葫蘆裏,至於鼠三內丹離身,以剩下的法力看,還不是任由林正陽戳扁捏圓。

    鼠三看到林正陽的架勢,咬了咬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道:“好,我出!”

    林正陽收了架勢笑眯眯的看着鼠三說道:“你看早這樣多好。也省的我費事了。”

    “我看出來了,論劫道你比我狠多了。”鼠三扭頭不看林正陽說道,倒是白靜涵和舒燕相互看了一眼低低的笑了起來。

    “好了,既然找房子的錢有人出了,咱們這就開始找房子吧,爭取過幾天就搬出去。”

    ……………………

    幾人接下來的幾天,走了不少房產中介,最後花錢買下了離林正陽學校不遠地方的一個樓房,現代社會只要求錢到位找房子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不用多久幾人就搬到了新房子裏,至於原來的房子,舒燕用不多的妖力使了一個簡單的幻術出來,讓人在外面看不到房間破了洞就好,至於其他的幾人也暫時不想理會了。林正陽幾人正沉寂在搬家的喜悅中的時候,有人卻十分的爽,這個人叫張建林。自己之前只是睡了一晚上,再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房子讓人拆了,好幾個大洞直到今天才算是修不好。不過倒是有件好事,至少自己的兒子這幾天倒是沒聽說再被誰打擾休息了。

    此刻張建林正坐在房間裏會客,何楚炎一身休閒的打扮坐在他的對面此刻正喝着茶。

    “何小姐,以你所見,犬子是否被什麼妖魔附身?”張建林開口詢問道。

    何楚炎放下茶杯看了一眼站立在張建林身邊的張少開口道:“不是附身。”張建林聽到何楚炎的話,心中放下了不少,可還不等他完全放下,就聽見何楚炎繼續道:“他本身就是妖魔。”

    “何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張建林焦急的說道。

    “你兒子現在是活屍,活屍知道嗎?就是殭屍的一種。”

    張建林心中涼了半截,看了看身邊同樣臉色蒼白的張少對何楚炎說道:“那…我兒子還有救嗎?”

    “有救!”何楚炎說着從身體裏掏出一道符,身形從椅子上飛起,一把將手中的符按在了張少的額頭,張少只覺得自己身體一疼,何楚炎又掏出一把糯米對着張少撒去,同時口中唸唸有詞。張建林就見到一道道黑煙從自己兒子的身上冒出,那些被何楚炎丟出來的糯米都黏在張少的身上,黑煙過後都變作漆黑的模樣落在地上。再看張少的臉色已經紅潤了不少,似乎也恢復不少生氣。

    何楚炎又唸了一陣,張少額頭上的那道符無火自燃了起來,化作一道飛灰消失不見。

    “好了。”何楚炎收了法術又做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張建林父子兩人緩了半天,張建林纔開口道:“還不謝謝何小姐救你一命!”

    張少自然感覺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連忙開口跟何楚炎道謝。他之前見過何楚炎,之前只覺得這女人爲人蠻橫高傲,此刻纔算知道何楚炎是什麼身份,同時也對林正陽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對之前自己父親爲什麼訓斥自己不該惹文馨書院事有了瞭解。

    “不用謝了,記着這段時間少出門。城市裏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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