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室友”
“原來在香港的時候你跟我提過,忘了嗎,笨豬。”
方盛澤說着,去哪手指頭戳林憶額頭,林憶隱約記起來好像確實有這麼檔子事,一邊躲他一邊嗔怪。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惹得桃花債”
“蒼天在上,真是頂冤枉”
想起這茬,林憶愈發生氣,擰了方盛澤脅下二兩肉,轉了個圈,疼得他直抽氣,嚷嚷着謀殺親夫,還藉機靠在她身上不肯起來,三歲孩子只怕也要比他成熟一些。
臨走臨走,還被方盛澤攬在懷裏又結結實實把便宜佔了個夠,林憶方纔重獲自由,連威脅帶恐嚇,終於讓他收了肆無忌憚的心思,卻也只答應送到校門口百米遠處,然後看着她進校園。
林憶知道,方盛澤在北京這邊也不是隻有上課的事,似乎這邊的分公司經營不善,要他親自過來整頓。
提到整頓公司,林憶好像又看見了當初在香港給下屬開會時候的煞神了,心裏默默同情分公司的員工們三秒鐘。
林憶到了學校,先給丁教授打電話,應下了昨天商量的事。
剛纔還和方盛澤你儂我儂,轉眼便盤算着扔他一個人,自己天涯海角,林憶想自己的絕情比潘金蓮也不差幾分了。
嚴蕊素來和她關係最好,再加上格外相中方盛澤這個妹夫,所以對他倆最是樂見其成。
昨晚的架勢一看就是乾柴烈火,燒成什麼樣讓她惦記了一宿,這會兒看見林憶回來,趕緊湊上來擠眉弄眼地試探。
“閉嘴,晚些告訴你。”
想起昨夜,林憶還有些臉紅心跳,更別提在宿舍,甚至還對着情敵說什麼私密事。
趕緊打住了嚴蕊,誰知道她要說什麼,總之什麼都別讓她說才最穩妥。
“野雞變鳳凰。”
年昭華的惡語,恰好讓所有人都能聽見,嚴蕊不忿想要回嘴,林憶卻拉住她搖了搖頭。
溫雅向來是個和事佬,不出頭挑事,卻也不格外和誰好,不過聽年昭華說林憶勾引方盛澤,還是難免覺得有些難以相信,畢竟相處了近三年的室友,她對林憶這個人還是有些把握的。
“阿憶,你真和那個方盛澤就是在一起了”
溫雅努力措辭,終於找出一個溫和些的詞來形容這件事。
“我若是真和他在一起了,他的未婚妻豈不是要過來生吞活剝了我”
“那這麼說,校園裏傳的都是假的”
校園裏何曾傳什麼,不過是這一方寢室裏有人心思叵測罷了,不過林憶知道溫雅這人,裏外裏不得罪人,也不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