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傅祁司能在傅家衆多子弟拿下家主位置的首要原因,一個珠寶起家的公司自然需要一個天賦異稟的老闆帶領。
在充分了解了傅祁司的作品後,林憶也理解了爲什麼這麼久,臨氏的珠寶生意一直都被傅家壓下一頭。
原來,傅祁司那個變態,還有些真本事。
而林憶,要邁出的第一步是對珠寶知識的惡補。
臨珏在手術之前,準備給林憶制定了嚴密周詳的學習計劃,誓要把她在短期內打造成一個合格的珠寶入門設計師。
林憶剛做好要和傅祁司長久作戰的準備時,驚喜的事突然發生。
時隔三天,布菲爾德竟然主動打來電話,想要約林憶再見一次,商談珠寶展的開場作品。
林憶接電話時,還能佯裝冷靜,放下電話,整個人都陷入驚喜過度的狀態,先是捧着手機呆呆站了一分鐘,隨後高興地在原地一陣蹦跳。
這種激動的表現,在林憶身幾乎從沒出現過。
臨珏和翟政聽聞這個消息後,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是壓軸,但開場作品也十分重要,布菲爾德竟然能在林憶毫不留情地數落了他之後又打電話邀約,可見他對林憶的印象非同一般。
間相隔兩天,怕是布菲爾德也考慮了不少,無論如何,這場仗都不能算輸。
林憶和布菲爾德約在了第二天午,這次林憶到達布菲爾德莊園後,直接被迎入莊園。
七拐八拐,卻沒沿着次的路線走,反而是進了一間怪的屋子。
進去後,有幾排巨大的架子,面擺放着一瓶又一瓶的紅酒,每瓶紅酒旁邊都有銀製的方牌,刻着的名字和生產日期。
布菲爾德站在第二排架子旁,手裏拿着一瓶酒,拿着手絹仔細地擦拭着瓶身。
僕人正想要通報,林憶阻住了他。
她在酒窖穿梭,仔細觀摩一瓶又一瓶的紅酒,她雖然不懂酒,但是單看年份和品牌,已經知道,這裏的酒都應當是價格不凡。
走到一處,林憶駐足。
因爲酒架放着的正是她那天拿來的酒,銀製方牌的年份和名字都是空白。
林憶記得方盛澤和她說過,這瓶酒是他從別人那裏找來的藏品,如果布菲爾德問起她酒的主人,她只需回答她不方便透露可以了。
至於年份,又何須計較那麼多,一切自在人心。
衆生的味蕾是最公平的裁判,它覺得這酒有多少年的積澱,那便是多少年的陳釀。
“布菲爾德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林憶,你來了,你猜我這一窖酒裏,哪瓶是我最喜歡的?”
林憶想了想,這酒她是鐵定品不出什麼名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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