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政在美國的要看的畫展也結束,他又以林憶太忙,他來幫忙照顧臨珏的藉口留了下來。
臨珏雖然不想讓他照顧,但爲了撮合兩個人,他勉爲其難的接受了。
另外的變化,大約是儀臨和布菲爾德簽了合約,臨珏在大宅門口貼了“唐遲與狗”禁止入內的標籤。
忙得天昏地暗的日子,正式開始。
不過,算昨晚凌晨才睡,今早六點鐘要起牀,她仍舊清楚地記得,今天是唐遲告訴她的,方盛澤要來美國的日子。
早刷牙,林憶突然覺得牙齒疼得很,左半邊臉頰不知道什麼時候腫了起來。
前兩天還沒這麼明顯,一晚發酵到不忍直視的地步。
林憶想,估計下午要去醫院了,身體出了問題要及時醫治,所以她可能不能去接方盛澤了……
方盛澤本來也沒想過林憶會去接她,不過下飛機之後的第一件事還是給林憶打電話。
第一個電話,方盛澤剛下飛機,林憶正在準備拔牙……
第二個電話,方盛澤了唐遲的車,林憶正在拔牙……
第三個電話,方盛澤已經到了住處,林憶拔完了牙嘴裏塞滿了棉花……
林憶拿出來手機,發現方盛澤給她打了三個電話,正猶豫着要不要回條短信的時候,第四個電話又打來了。
手一慌,林憶按下了接聽鍵,方盛澤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過來。
“呃……”
“你在哪兒?我們一起喫晚飯?”
“嗚哇啊嗚……”
林憶現在連嘴都張不開,更談不說清楚話,方盛澤聽出來不對勁兒,問林憶:“你在哪兒?”
林憶依舊沒辦法回答,方盛澤說道:“給我發你的定位,立刻。”
林憶決絕,用鼻子哼哼着表示否定,可好巧不巧,護士正好出來叫號,林憶來不及捂住手機,那頭方盛澤已經知道了她在醫院。
“如果你說話不方便,那我問你答,是用手在手機敲一下,否在手機敲兩下,聽明白了嗎?”
“噠——”
林憶在手機話筒附近,敲了一下。
“你在醫院?”
“噠噠——”
“如果讓我查出來……”還未等方盛澤說完,林憶立刻在電話另一頭敲了一聲。
“醫院名字發給我,不然我自己去查。”
方盛澤掛了電話,讓唐遲去聯繫各大醫院,看看口腔科或者是耳鼻喉科有沒有林憶的診記錄,他可不能全部相信林憶那個女人,陽奉陰違的事她不知道幹了多少。
叮——
一條短信進入手機,方盛澤點開,面寫着“new york-prespital l.”
同時,唐遲讓人查的事也有了消息,方盛澤問道:“哪家醫院?”
唐遲報來個名字ngonter,方盛澤冷笑,果然不是一家醫院。
等他到了,林憶等着挨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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