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你都不知道,意思是你是特別有男人魅力,給你舉個例子,看到空那隻鳥之後,看到你會落下來,看到這個樹,看到你會倒,明白不?”
空絕看了看白頤諾指的空的鳥,還有旁邊的樹,“鳥沒掉,樹沒倒”
白頤諾倒,“老大啊,我說是舉個例子,舉個例子懂不?這是誇張詞,是說你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哦不,反正說你很美很美,美到女人見了立馬愛你了,對了”
空絕雖然沒有聽懂一些詞,但是這段話他理解了,心跳越來越快,空絕努力壓制心裏活躍,結果越想壓制,跳得更厲害,更是鬼斧神差得回問:“這麼說,你很愛我?”
白頤諾激動立刻否定,“怎麼可能,除了我之外,我不能算做女人”
“哦,不是女人,那你是什麼?”
“你纔不是女人”
空絕嘴角出現弧度,這個小傢伙,“我本來不是女人,不是女人這話是你說的”
白頤諾因爲激動,想也不想回答,結果激動立刻回答容易出錯,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話,白頤諾逐漸尷尬了,支支吾吾道:“我確實還不是女人,還是女孩子,嗯吶”
空絕:“.......”
白頤諾發現空絕以一種智障的眼光看她時,頓時爲了加強說服,鏗鏘有力得反問道:“你說的不對嗎?”
“你可以滾回去了”
空絕轉身,看到堆一堆的書,“回來,帶走你選的東西”
白頤諾轉回來,抱起自己的書,憤恨憤恨得走了。
然而白頤諾不知道她走之後,空絕看書嘴角弧度一直不減,而且書還是拿反的,一看知道在想什麼。
白頤諾最近,除了準時每天同一時間去藥浴之外,只往兩個地方,一個空絕書房,一個藥房,剩下在房間裏面。
空絕只知道她在搗鼓一種毒藥,不知道是什麼,白頤諾又跟空絕加了賭,賭她這次贏了,以後做有關她的決定,都得過問,並且在這段時間內給她自由,輸了則白頤諾全權聽空絕安排,絕對服從命令,這是空絕一直期待的聽話。
直到與洛冬欣試那一天,
“小姐啊,你快起來了,今天是你人生的關鍵時刻啊”,林果兒連忙去拉白頤諾的被子,眼看要拉出來了,結果被白頤諾雙腿一夾一拽,被子又成功回到牀。
不久傳來白頤諾嘟糯糯的慵懶聲,“急什麼,還早着,我再睡會,好不容易今天不用早起藥浴。”
“小姐,你快點試完,我們可以趁早回六丐宗啊,晚了得在路過夜了”
白頤諾猛然坐起來,“過來一點”
林果兒站得更遠了,“小姐,你不能這樣,是你說過,做人要誠實,我說的實話,所以小姐你不能對我這個說了實話的人,動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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