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果子不常見,因爲它很珍貴,一般在一些富商和有權利的人府才見得到,因爲紫果子不僅僅可以去魚腥味,還可以入藥。
物以希爲貴,因爲白果子遍地都是,所以儘管有着差不多功用,但是卻被貶的疑問不值。
而紫果子卻被看成身份的象徵,白果子所用者基本都是貧苦的百姓,而等者,所用都是紫果子,儘管有些喜歡白果子的味道,卻依然選擇了用紫果子。
白頤諾也從這裏看出,這一個人絕對不是這海邊之人,而且不知道有白果子這種去味的東西。
他喜歡喫烤魚,並且可能曾經喫過蒸魚,而那次喫的蒸魚令他難忘,而剛纔搶鍋,是爲了讓自己幫忙烤魚,如果這麼分析,那麼他分自己一半,不會是鍋的魚吧!
算了,是是,當她心地好,幫他烤魚也沒什麼。
知道這個之後,白頤諾放慢了速度,開始喝魚湯。
而男子可能看不下去白頤諾把那麼難喫的東西當成美味來喫,認真得守着架子的烤魚。
白頤諾是邊喫,邊翻魚的,一隻手拿筷子,另一隻手翻魚,看都沒有看,知道魚什麼時候翻了。
烤魚高手這麼深入面具男子的心。
因爲心裏有準備,烤魚沒有自己的份,所以白頤諾對於那五條魚都入面具男子的口,並沒有提醒他分她一半。
這個世界似乎有着武功這種東西,剛纔那個男子白頤諾明顯感覺到他的功力不菲,明顯很強,而且他揹着的弓箭似乎是一件珍寶。
能夠在她沒有發現射掉她的魚,都能夠射掉她的魚了,要她的命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情,明顯她不是他的對手,幸好他只是看她烤的魚。
在白頤諾以爲自己已經遠離他的時候,隨即熟悉的箭穿過頭髮,精準的把人盯在樹。
“我說丫頭,我都沒有讓你走,你敢偷偷離開,能夠在我沒有發覺走掉之人,可不多。”
白頤諾伸手拔出自己頭的箭,穩穩得落到地。
“你是沒有讓我離開,可是你也沒有說讓我留下是不是?我以爲你只要我烤完魚可以走了。”
面具男子從白頤諾手抽回自己的箭,放了回去。
“牙尖利嘴,跟!”
白頤諾擔心他又射她一箭,只好乖乖得跟着去,走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之後,面具男子終於停了下來。
白頤諾立馬找個位置走了下來。
“你打算帶我去哪裏?大哥我只是一名小小而且普通的漁女,家裏還有小得靠我養,我不能跟着你走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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