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白頤諾摸了摸沉元瀚的頭,扶了他起來。
“以後萬萬不可這麼跪姐姐,會折壽的。”
沉元瀚通過白頤諾那段話之後,心結沒有了,對於白頤諾的話那是記心裏的。
“瀚兒,看來你知道我們家不少事情,你這麼小。”
沉元瀚眉毛低沉了一下。
“儘管小,有些記憶卻已經刻進心裏了,根本不敢忘記也忘不了。”
“看來你知道母親是被殺的。”
沉元瀚握緊拳頭,怒火燒。
“是,不僅知道,我還知道咱們的孃親是死在那個女人手裏的。”
“說說吧!”
沉元瀚陷入回憶。
“我一直不知道我有姐姐的,但是孃親跟父親在一個很荒漠的地方,這裏那邊都好,父親說這是皇對他的考驗。
只要通過了這個考驗,那他們一家可以過榮華富貴的日子,到時候孃親不用那麼辛苦了。
在那裏,我記得那裏父親整天忙進忙出的,而孃親在家安安靜靜得刺繡,雖然那裏的天氣不太好,但是孃親過得很開心。
直到有一個叫作聖旨的東西到了,我記得那一天孃親很開心,而母親已經懷有妹妹了,在那一天下午,父親突然叫人送我們走,母親不肯走,但是父親讓人硬拉着我們走,甚至用刀架在自己脖子,逼母親走。
母親帶着我一路走啊,走了很久很久,在我很渴很渴,要喝水的時候,跟昨晚一樣,來了一羣黑衣人要殺我們,父親的人護着我們離開,母親帶着我一路逃啊,一路逃,逃到所有父親的人都沒了,母親帶着我回到了這裏,見到了姐姐。
然後母親說,有一個很可怕的女人,會要了我們的命,她不會讓我們活着,母親不肯帶着我去,她還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妹妹,那些黑衣人是那個可怕的女人派來的,她讓我好好保護妹妹,好好跟着姐姐,好好活着。
所以這些黑衣人,肯定又是那個很可怕的女人派來的。”
白頤諾愣住了,看來這個黑衣人是那個很可怕的女人派來,這麼說來,難怪沒有殺她和江奶奶,難怪目標是殺兩個小包子了。
與黑衣人交手的時候,發現那個黑衣人在刺她要害的時候,在快到的時候偏離了,也因爲這樣,白頤諾殺他們很容易。
知道這麼個女人,那她是誰,想要做什麼?爲什麼要殺他們?還有那個父親,是活着還是死了?
白頤諾有些頭痛了,不過顯然現在的情況很糟糕,這些已經在暗處摸清他們的情況,這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
而今天能夠脫險,也是運氣了,現在殺不成,下一次難免,她根本無法保證能夠護住這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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