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沉府的事情,難道她是個死人,不會自己查嗎?
通過這一件招的事情,讓白頤諾明白了一個道理,那是珍愛生命,遠離皇宮之人。 .
“辰王,你覺得這交易對於我們雙方公平不?”
經過頤神谷的相處,空絕如何不知道白頤諾的意思,也猜到接下來她會拒絕,呵呵。
站定如松,臉充滿陰鷙的寒氣,一臉陰森森的笑意這麼直視着白頤諾。
白頤諾疙瘩都起來,卻依然沒有開口說行之一字,兩個人這麼僵持着。
最終還是白頤諾受不了開口:“你這是強行綁定。”
這話依然無法讓空絕動分毫,依然維持着。
見人還是一動不動盯着她,她覺得身每一個毛孔都要冒出來了,明明房間裏面一點寒風都沒有,但是她是覺得冷,覺得心裏特別不自在,被威脅得。
“行,我同意還不行嘛,不是皇宮之人,我應付是了。”
聽到滿意的話,男人氣定沉穩,穩穩當當收回威脅得陰鷙之氣:“識時務者爲俊傑,你不會虧的。”
滿意的轉身離開。
不是說告訴她沉府的詳細事情的嗎?
那個人這麼離開,那她呢?
然而下一刻,白頤諾心翻涌,眼錯愕得看着來人,這人怎麼會在辰王府。
而來人是沉越將軍,沉紫姬的父親。
心情激動得不由眼淚都出來:“女兒,我的好女兒,父親我”
白頤諾心猛然間覺得嗶、了、狗、了,什麼情況?
父女相見兩眼淚汪汪?
可是之前不是這樣子的啊。
心緒混亂的白頤諾不由開口道:“你這是幹嘛?”
沉越激動不知道要說什麼,本來他是準備了好多話說的,如說一說他這些年來的苦,可是他的苦不了女兒。
如解釋爲何他不是接她,他榮耀爲何拋棄她們姐弟三人等等。
但是這些話,要他如何開口,說了又如何,事實已定,再解釋又能如何,不過是讓女兒看輕自己,讓女兒害怕那人,可是不說,女兒對待他,冷漠,無視,無關緊要。
別說叫自己期盼已久,父親這個稱呼了,他這個父親沒有給女兒帶來了一絲一毫的榮耀,反而給她帶的只是災難,甚至還要依靠她,才能夠解決這個災難。
沉越瞬間覺得自己在女兒面前低了不止一頭了。
看着艱難得不知如何開口,開口又不知道如何說起的沉越,而白頤諾卻很強烈感覺得到,這個人此時此刻在她面前是真誠的。
不由得久開口道:“你想說什麼說什麼,想怎麼說怎麼說,只要你有心,這話怎麼開口又重要到哪裏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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