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頤諾看着進來的空絕,發現他用一種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她,她不由得道:“那個,剛纔有一個把我劫走,她說她是我母親,她認錯人了,我不是,所以她送我回來了。”
白頤諾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解釋,明明他們還只是陌生人,連面都沒有見過幾面,雖然結爲夫妻,那也是暫時的,可是看到他那樣擔驚受怕的眼神,她不由得解釋了。
空絕靠近:“那個人很厲害,以後離她遠一點,洛月琪派人了,似乎想要你的命,不過因爲你提前被劫走,沒有找到你,那些人已經被我解決了。”
白頤諾單手靠着牀頭:“我知道她會對我出手,這時候她肯定會想辦法掩蓋父親的事情,她很聰明,知道她是依靠父親而活着的。”
“嗯,仲符楓給我傳消息,按照你的想法,我讓他送沉越去南嶺與你弟弟妹妹團聚了。”
“謝謝你,你放心你幫我多少,我也會幫多少,告訴我,洛月琪會瞞那位皇多久?”
空絕輕笑一下:“那要看她的行動了,她是洛秉兼信任的人之一,想要瞞,也是瞞得住,只要我同意。”
白頤諾用一種發現新大陸的眼神看向空絕:“還真是洛月國戰神,有權啊。”
空絕聽得出女人的嘲笑話語:“怎麼看不起你的夫君嗎?”
白頤諾瞬間冷汗:“怎麼會,你可是洛月國的戰神。”
心裏默默補,還是一個有計謀,夠隱忍,夠陰險,夠腹黑的男人。
靠,她那是明明是忌憚,是遠離,是害怕。
“辰王,你不用這麼對着我眼睛,用眼神嚇我,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對英勇擅戰的您,有過蔑視。”
空絕懷疑得眼神睥睨過去,驚得白頤諾繼續恭維道:“絕無假話,辰王聰明機智,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
空絕腦海浮現問號:“車見車爆胎?”
“是如本來花還沒有開,但是見到辰王您之後,立馬開了,表示辰王特別受人歡迎,還有受人敬仰。”
明明知道小女人說的假話,但是空絕心裏卻莫名抹了蜜一樣,甜滋滋的,而且還不排斥這種感覺,不久不排斥,還有點喜愛了,如平靜無波的心湖突然蕩起一圈一圈的波瀾,很是特別。
不由撫女人的頭髮,愛惜得撫着:“你以前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以後繼續,別忘記了,可明白?”
男人的手逐漸捲起白頤諾一縷頭髮,話語散發着不可拒絕的氣勢。
白頤諾還沒有跟男人有過如此近距離的相處,她有些緊張同時夾雜着不安和不適應。
“你能別靠這麼近嗎?”
空絕似乎喜愛了玩白頤諾的頭髮:“我們現在開始是夫妻了,你得適應我的靠近,從現在開始適應吧。”
白頤諾瞬間吐血,這什麼鬼話:“適應你的存在,可以,但是也沒有必要靠這麼近,你沒有發現這樣的我們很那個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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