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綺韻覺得自己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 .

    眼前這個少年,怎麼能如此好看呢?

    今天算是她第一次見到陸驚瀾,從前因爲關於陸驚瀾是妖孽的傳聞,她從來不願與他接觸,從沒想過這個男人竟然如此驚豔。

    如果能早些遇到他就好了。

    謝綺韻作爲天之驕女,在燕京中的地位甚至不輸公主,除了婚姻大事自己不得做主以外,一向是想要什麼,立馬有人捧到了面前。

    對於男人,她第一次有了這麼強烈的想要佔有的想法。

    於是乎,她看向陳墨的目光就非常不友好了。

    不過是個下賤的男寵罷了,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相信眼前這個少年對她也只是一時的興趣罷了。

    陳墨敏銳地捕捉到了謝綺韻的目光,她也是個女人,立馬清楚的認識到了謝綺韻是爲了什麼,立馬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開玩笑,你都訂婚了,還來打陸驚瀾的主意幹嘛!?

    “想必這位公子,就是陸家二少爺吧。”

    謝綺韻眼睛一轉,對着陸驚瀾盈盈笑道。

    陸驚瀾不可置否地嗯了一聲。

    謝綺韻頓時欣喜若狂,“今天是我們叨擾了陸公子喫飯,現在這望月樓也待不下去了,不如來我府上,我親自給公子賠罪如何?”

    潘靜嫺抓住機會立馬道:“喲,剛纔還不肯管英國公府的事情呢,這會兒又要上趕着討驚濤哥哥的歡心了?不過我告訴你,這可是沒用的,驚濤哥哥最討厭這個弟弟了,你對他好,驚濤哥哥也不會看上你的!”

    這算什麼?

    潘大小姐這一席話,可算是把什麼都說出來了,陸驚濤不喜歡自己的庶弟,陸驚濤的未婚妻寧願討陸驚瀾歡心也?

    這是赤果果的把一頂油綠油綠的帽子扣在陸驚濤腦袋上了啊!

    要不是周圍人已經走光了,估計明天這個話題就會成爲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陸驚濤嘴脣抽動了幾下,道:“跟我走!”

    說着,頭也不回地和潘靜嫺離開了望月樓,那背影看着竟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謝綺韻則是一屁股坐在了他們對面,“來來來,既然閒雜人等已經出去了,咱倆就在望月樓解決就好了。”

    咱倆?看來是把她忽略了呢。

    陳墨飛快地掃了一眼陸驚瀾,只見他對於謝綺韻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看向了她,這才勾起脣角,立馬坐了過去,端起桌上的酒,道:“是啊,我也覺得望月樓就很好。”

    忽略了謝綺韻的眼神,陳墨徑自道:“姐姐,小弟對你一見如故,今天也是多虧了姐姐,才能把那兩隻亂飛的蒼蠅趕走,這一杯,小弟說什麼也要敬你!”

    說着,陳墨一手搭上了謝綺韻的胳膊,將酒一飲而盡。

    謝綺韻大爲惱怒。

    這個賤人!居然敢碰自己!?

    她將胳膊往外一抽,卻絲毫不動,小少年的手猶如有千斤力道般牢固。

    剛想叫人,就發現自己剛纔讓兩個崑崙奴守着望月樓大門去了,現在也還沒回來。

    謝綺韻只覺得丟了臉面,腰間鮮紅軟鞭立馬出手,就要向陳墨臉上抽去。

    只要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拿什麼和我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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