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聞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周圍,發現許蓉這個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哪裏去了,只留她一個人。
她剛纔和陸驚瀾說話太過投入,所以也沒有發現。
陳墨笑道:“我初來乍到,和這些姐妹們還有些生分,不知道貿然上前搭話合不合適,又怕惹人笑話,所以只好在這裏站着了。”
這話說得坦坦蕩蕩,毫不做作,一點都沒有爲自己的身份來歷而感到自慚,有了昨日那驚豔全場的簫聲,一衆公子反而更被她吸引。
澄明公主笑的毫無心機,“剛纔綺韻表姐說你是個爽直性子,可你一直不過來玩,我還有些不信呢,看來是沒說錯了。”
陳墨笑道:“是綺韻對我的誇讚太過了,我只是怕遮遮掩掩反而錯的更多,倒不如直說罷了。”
聽了這話澄明公主對她的好感更盛了幾分,笑道:“我們一起玩吧,我第一次出宮呢!只想多和你們親近親近。”
“榮幸之至。”陳墨下意識地往陸驚瀾那裏看了一眼,澄明公主和他說的倒是差不多,哪有十五六的姑娘了,還整天把“玩”掛在嘴邊的。
潘靜嫺可看不慣她那副樣子,明明是個土裏土氣的土包子,只會勾引男人那一套,憑什麼要得到公主的青睞?便道:“公主,現在已經不早了呢,我們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完成。”
這話一出,大家都有些安靜了,誰都知道澄明公主自小就有些體弱,自然是不能碰這些東西了。
不過公主會不會這些只是錦上添花與否的區別了,作爲一個公主,哪怕什麼都不會,也能十里紅妝地嫁一個好男人,而且這個人還不能納妾。
這些貴女們如此拼命,不就是爲了能嫁一個好男人嗎?
容珂注意到了這邊的動向,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跟着容珂往校場走,如今的門閥世家都興這一套,在自家的後花園開闢出一片地方,作爲練習騎射之用。
遠遠的,陳墨便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笑聲,不是許蓉又是誰!?
她一眼看過去,只見許蓉和幾個武將家的小姐來了這邊,想必是和潘靜嫺那些人在一起實在是太悶又太虛假,這才提前到了這裏玩耍。
見到陳墨來了,許蓉有意在這個心上人的妹妹面前耍耍寶,那和她同來的小姐想必時常和她玩這樣的遊戲,馬鞭一揚,那馬兒便跑了起來。
經過許蓉身邊的時候,揹着弓箭的許蓉拉住繮繩,一躍而上,駕着馬跑了幾圈之後,將弓拿在手上,指間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抽出一支箭矢。
搭箭,拉弓。
箭矢如疾風般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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