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的思維都是直接在藥湯中下毒,很少有人想到在其他方向下毒。 (.. )
“毒在這裏。”陳墨拿着食盒,將方式解釋了一遍。
林風鳴的目光終於從澄明公主身上收回來了,轉而認真看着陳墨。
這種下毒方式他也是聞所未聞,陳墨竟然能想到。
“只是這種方式聽來簡單,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卻很困難,這下毒之人,應該是個高手。”陳墨想了想,還是提醒道。
當然,還有一點,如果是這樣的方式,那根本就沒法查了,能在食盒上動手的人也太多了。
事到如今,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不可能查出結果的了,燕帝臉色不大好看,這下毒之人要謀害的,可是他的新妃子,這舉動,無異於赤|裸|裸的打臉。
但是表面功夫總要做好的,燕帝道:“婕妤,朕定然會給你一個公道。”
燕長歡將一切看在眼裏,心裏也是頗不好受的。
這些年,她以爲她將皇宮經營成了鐵板一塊,將朝廷經營成了一言堂,沒想到還是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
她自己心知肚明,這毒並不是她差人下的,她對陳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心思,只有長相和梁紫瓊如出一轍的陳墨是她梗在心頭的一根刺。
看來,接下來,也要將這仁壽宮好好查查了,既然有人將手都伸長到其他宮室了,保不準她這仁壽宮也不安全。
他立馬道:“陳墨,這段日子,你妹妹的飲食起居就靠你多多照顧了,另外,春錦宮加派防衛的人手。”
陳墨應諾一聲,心下對這個安排也是可以接受的。
將各個宮的宮女太監都打發回宮,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當然,身在天家,即使遭受了危險,也不能廢了禮數,這件事情做對了是天下表率,做錯了,哪怕是情有可原,也會受到世人的詬病和指摘。
陳纓按照早先嬤嬤教她的禮節,道:“臣妾謹聽母后教誨。”
因爲這件事,本來想着爲難爲難陳纓的燕長歡也沒了心思,按照慣例說了說爲妃子的規矩和義務,這件事便也這樣作罷了。
在接過燕長歡賜的一套鑲紅寶金頭面後,陳纓突然軟軟暈了過去。
陳墨立馬俯下身來爲她診脈,只見她脈象雜亂,十分不穩定,即使在昏迷之中,臉色也蒼白如紙,滲透出一層薄汗。
陳墨約略估計了下時間,發現離那盞藥碗打破,正好一個時辰的時間!
她打量了下陳纓,發現她衣裙一角被藥汁沾染的溼透,因爲朝服是深色的,所以衆人也沒有發覺。
陳墨輕輕掀開她的裙角,發現她衣裙之下的小腿上也沾染了藥汁,而小腿之上,是還沒有好全的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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