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忍不住叫出聲,那人轉過身來,卻是一張平平無的臉。手機端 m..
她正要說抱歉,卻見他衝她眨了眨眼,心下知道了這人真的是許久不見的裴譽,只是他這樣換一張臉,又出現在宮,心下有了不好的猜測,便壓低了聲音道:“你怎麼進宮了?”
裴譽笑着扯了扯自己身的衣服,陳墨這才注意到,這是沈興使節的衣服。
陳墨本想問問他爲什麼要易容,但還是打住了,畢竟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祕密,既然他告訴自己是裴譽,不怕暴露身份,那是使團的人已經默認了這種做法,她自然不會多事。
裴譽見她不問自己,眼閃過一絲失望,“早聽說燕帝封了一位皇室宗親家的小姐爲公主,沒想到竟是你。”
陳墨想了想,自己這身體是陳林的女兒,倒也當得起皇室宗親,只是沒人知道罷了,不過到底燕帝和沈興常年戰亂,她也不好與裴譽說這些,便轉移了話題,“只可惜今夜沒機會見到那大皇子。”
裴譽的氣息一下有些變了,“你很希望見到那大皇子?”
陳墨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只說了自己的心裏話,“這種政治聯姻雖本非我意,但到底是要嫁過去的,以後到了大興,只有他和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也只有他是我能靠得住的人,自然想見一面了。”
話是這麼說,但陳墨心裏可不這麼想,大皇子的情況她也有所耳聞,大皇子乃興帝前皇后所生,因爲皇后生他時難產,所以有些先天不足,而且,皇后生他時傷了元氣,纏綿病榻不過一年去了,興帝因此很厭惡這個兒子。
這樣一個人,陳墨根本沒想過要靠他,不過是因爲裴譽的緣故,說得好聽些罷了,反正她的目的只是找到林風止的下落,只是……
“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她狐疑的看着一臉燦爛的裴譽,她好像沒說什麼搞笑的話吧。
裴譽忙收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是爲我們大皇子開心,未來的妻子這樣惦記着他,他一定會感動的,沒準一高興,病好了。”
這個解釋有點牽強,但也想不出怪的地方,陳墨索性不再想了,而是道:“感動不需要了,只是我動身去沈興之前,怎麼也要想辦法見見他。”
裴譽正色道:“那是應該的,要不然我幫你聯繫一下大皇子?”
陳墨一愣,她聽說因爲不受寵,這些官員也連帶着不待見他,可裴譽這句話說的,彷彿他們很親密的樣子。
她想到自打二人相識以來,他的種種神祕之處,有些頭痛,索性不再想了,只截住了他的話頭道:“也不用着急,左右你們還要在燕京留將近一個月,怎麼我也有時間見到他了。”
說完,她看了看宴會的方向,道:“我先回去坐了。”
“且慢!”裴譽說着,要去拉她的手。
/35/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