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遮天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強勢還擊
    現場鴉雀無聲!

    槍鋒血淋淋,觸目驚心,插在青石地上,粗長而冰冷的金屬矛杆在輕輕的顫動,將管承釘在血泊中,鮮血沿着金屬矛杆而淌。

    這一景象讓所有人都脊背一涼,一股寒氣從衝腳底板衝上頭蓋骨。

    鮮血濺起很高,染紅了青石地,更濺落在大統領的衣襟上,鮮紅而刺目,這意味了什麼,每一個人都發毛。

    這片廣場靜可聞落針墜地,沒有一個人出言,所有人都望向葉凡,他想做什麼?這是一種強勢的挑釁!

    冰冷的長槍就插在大統領的一旁,不及兩尺,幾乎刺中他,此時黑色的長槍桿依然在顫動,冷冽而刺目。

    血淋淋的場面,讓衆人渾身冷颼颼,感同身受,一股寒氣席遍全身,這是驚豔的一槍,更是血腥的一槍。

    這是一種強大的威懾,壓抑的氣氛讓人要窒息。

    葉凡立於馬背上,巋然不動,只一擊而已,就將一位超凡入聖的試煉者挑殺,讓每一個人膽寒,絕豔一槍,震撼人心。

    現場死一般的寧寂,管承被釘在血泊中,一動不動,鮮血流淌。

    “大膽,你敢在人族聖城撒野,冒犯大統領嗎?!”終於,一名老兵大喝,打破了現場的寧靜。

    直到這時人們才恢復過來,一片議論,葉凡太強勢與犀利了,剛一出現,就做出何樣一番舉動。

    血濺人族聖城大統領,彰顯武力,這可真是膽大包天!

    幾名老卒上前,或持青銅戰戈,或以長劍相抵,遙指葉凡,露出一股凜冽的殺意。

    “嗡”

    那把插在地上的黑色長槍顫動,發出刺目的光,一寸一寸離地,自主拔地而起,將管承的軀體留在地上,鮮血噴涌。

    “無論你來自哪裏,無論你有怎樣的身份,在人族聖城動武,違背城規,等若與整條人族試煉古路上的強者爲敵。”一名兵士喝道。

    噗!

    突兀的血光飛起,那杆黑色的長槍像是一條黑色的真龍,一個擺動,穿透此人的眉心,鮮血四濺。

    “他反了,在城中殺人,不服星空古路上的約束,將被視爲人族叛徒,衆位齊出手將他當衆格殺,人人有功!”

    大統領手下的兵長大叫道,聲色俱厲,喝聲傳遍半個古城,給葉凡扣下了一頂大帽子,其心可誅。

    這樣的罪名若是坐實,將受古城各方勢力羣起而攻之,身爲大統領於瀚身邊的兵長,自然不是一個善茬兒,眼中閃爍冷光,喝道:“將他拿下!”

    “嗡隆”

    虛空崩碎,黑色的長槍一震,震塌了十方空間,橫掃而過,將一排兵士的銅劍都掃碎,而後立劈這位兵長。

    葉凡的兵器自主變化,雖爲一杆長槍,但是此時卻如一把天劍般,那槍尖鋒銳而森寒,上面的血槽流動可怕的暗紅色光澤,發出嗚嗚的異嘯聲,似魔鬼在哭泣。

    “你敢反抗,與全城人族爲敵……”

    這位兵長大吼,神色猙獰,招呼所有人前衝,可是話語卻戛然而止,黑色的長槍劃出一道刺目的閃電,將他立劈!

    矛鋒自他的眉心劃下,一道血色的裂痕一直蔓延到雙腿間,而後噗的的一聲鮮血噴起數尺,兩半軀體分開,他橫屍在場。

    其他幾人被鮮血濺在身上,全都感覺到了一陣冰冷刺骨的殺意,不約而同,在第一時間止步。

    “葉凡你想做什麼!”大統領於瀚喝道。

    葉凡端坐馬背上,一動不動,直至將剛纔躁動的幾位兵士都滅掉,才冷幽幽的開口,道:“我想做什麼,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在爲本城除人族敗類。上來就給我扣上一個人族共敵的大帽子,他以自己是自己是法、是帝、是道嗎?!”

    “你在說什麼?”後方一羣兵士喝吼,一個個殺氣騰騰,站在大統領於瀚的身邊,靜待他的命令,個個神色不善。

    葉凡先一步出手。冰冷的長槍化成一道黑色的龍體,騰舞如電,噗噗聲不絕於耳,接連洞穿了剛纔邁步而出的幾位兵士,讓他們都倒在了血泊中。

    儘管這些人很強大,也嘗試反攻,但是兵器都碎掉了,每一個人都被矛鋒穿透身體,死於非命,血花綻放。

    “住手,你當真想與整條星空古路上的人族爲敵嗎?”大統領於瀚冷聲問道,他倒也沉得住氣,竟未出手。

    “我殺敗類怎麼能算與條星空古路爲敵?”葉凡冷漠的說道,鏘的一招手,黑色長槍飛回到他的手中,立馬橫槍,更加震懾人心。

    “他們是城中的兵士,就這樣被你無故殺戮,接引使不會容你,必會親自出手鎮殺!”大統領大喝,聲音如一道雷電,劃過長空,衝向城主府方向。

    顯然,他要驚動接引使,讓他出來主持局面,他自己一時看不出葉凡深淺,不想當場動手。

    “他們也配稱作保衛人族聖城的兵士?”葉凡冷哂,面帶嘲諷,更有一股不加掩飾的殺機。

    一名兵士正氣凜然的叫道:“你在城中肆無忌憚的殺伐,自恃功高驚世,需知天下強者輩出,會有人鎮壓你,並且你沒有什麼資格詆譭我等。”

    “你聽到了嗎?”大統領於瀚冷聲說道。

    “你們也被配稱作兵士,也敢說有沒有資格這幾個字。”葉凡持長槍向前指去,兵鋒所向,這些人無不變色。

    “我正要想大統領請教!”葉凡的聲音變得冷酷了起來,道:“我在太古道場中悟道,爲何遭到十幾名兵士圍攻?”

    此話一出,那些兵士都變色,在場的其他試煉者也都神色一震,竟然發生了這等事,更加確信,葉凡這是要大鬧一場。

    “我不明白,你說的兵士是哪些人,怎會進入了道場中,難道是其中的妖獸所化嗎?”大統領於瀚平淡的說道。

    “我也不明白,城中的兵士不守護古城,爲何進入道場,要殺我們這些試煉者。”葉凡神色冷淡,而後大聲喝道:“我更不明白,爲何這些圍攻我的人,此時全都站在了你的身後!”

    聲音如雷鳴,震動了整座古城,隆隆而響,讓每一個人都心驚,這是一種道喝,葉凡在質問大統領。

    大統領一擺手,說道:“我想你看錯了,這些都是我的兵士,從未離開。他們守護人族聖城,勞苦功高,個個值得敬佩,都是我人族的英雄,怎麼會去道場中殺你?請不要向他們身上潑髒水。”

    在說這些話時,他正氣凜然,充滿了一種威嚴,可謂義正詞嚴,話語與大道和鳴,隆隆震動而出。

    葉凡輕蔑的笑了,這種威嚴太廉價,如此虛僞,已不是惡劣所能形容,讓人感覺到了大統領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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