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事只有村裏人知道,消息還沒有散出去”伯母回答道。
我挑了挑眉,按道理如果說這屍體是早上被王一秀髮現的,那麼因該是昨天晚上死的,要是昨天晚上死的,那麼殺人的一定是昨天的那隻女鬼了。
我推測她從我這裏跑了後,遇上了這個女人
想到這裏我又覺得不對勁了,這女人明明是一個外鄉人,怎麼會大半夜的往這裏跑呢難不成是自殺的可是她爲什麼自殺在我們村的井裏
想着我看向了在場的人,一羣老頭老太太裏夾着幾個中年男人,還有幾個婦女,他們都是村裏的人,爲人也都是樸實,並沒有理由去招惹井裏的女人。
“這事有些棘手啊,這樣吧我回家和我家老頭聯繫一下看看怎麼辦,大傢伙都散了吧,王一秀跟我回家”我摸了摸腰上別的鬼媳婦墓碑,她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應該是知道了一點什麼,所以我打算回去問問她。
而王一秀是第一個撞見井裏的女人,我怕那女人會找上王一秀,雖然我沒什麼用,但還是可以勉強的抵擋一下,保證王一秀的安全。
聽見我這麼說,村裏人的臉色都變了,這事本來就詭異,如今氣氛被我弄成這個樣子,他們更加是驚恐,村裏的怪事不少,我家當年就是一個例子,所以他們也不敢耽擱,趕緊散了人。
留下伯母和王一秀,我要帶走王一秀伯母似乎有些猶豫,她的猶豫我是知道的,我以前乾的猥瑣事她也是知道一二,估計是怕我怎麼樣王一秀。
看着伯母,我認真道:“嬸子您是從小看着我長大的,我什麼人您也清楚,我和一秀什麼情況您也是知道的,這次的事恐怕是不簡單,一秀不跟我走,到時候出了突發情況誰都挽救不了”
我沒有開玩笑話,而且這話說的無比嚴肅,死不瞑目的人的鬼魂會變成怨鬼,殺人不眨眼,手段還兇殘,王一秀是我的親人所以我緊張她的安危,況且以前做的那麼多猥瑣事不過是爲了氣李老頭而已。
聽我這麼說伯母有些猶豫,她看了看王一秀,又看了一眼八卦井,終於還是咬了咬牙,放王一秀和我走了。
從伯父死了後,伯母唯一的依靠就是王一秀,她緊張是應該的,我能理解。
我讓伯母放寬心,我會用命去保護王一秀的,她聽我這麼說,含着淚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手,我估計是她也被嚇着了,手特別的涼。
路上,王一秀小心翼翼的跟在我的身後,我看着她縮着腦袋左看右看的,似乎還沉浸在我剛剛那句話的害怕中。
嘆了一口氣,我看着王一秀,她現在穿着一件毛線衣,有些單薄,而且清秀的小臉都被嚇白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終究是不忍心,走了過去拉住了王一秀的手說道:“你不用害怕,雖然我本事不大,但是保護你一定沒什麼問題。”
本來以爲王一秀聽了這話會感動的稀里嘩啦,哪知她突然停了下來,拽住了我的手
“啊”我被王一秀嚇了一個哆嗦,剛剛是裝逼過頭了,這回被王一秀這麼一說,我腿肚子又開始哆嗦了,摸了摸腰上的墓碑,我安慰自己別怕,有鬼媳婦在。
“看看錯了吧哪有人啊”我故作輕鬆的回頭看去,確實沒人啊。
“我不騙你,從我今天去你家回去,我就感覺一路上有什麼東西跟着我,而且我還特別的冷”王一秀說着,主動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頓時她手上的寒意就傳入我的手上,她的手幾乎和冰塊一樣,凍的我想鬆開,可我想着王一秀這麼害怕,忍着寒意,皺眉道:“我們回家說,這種事不是你一個女孩子經歷的,可能是被嚇着了。”
說完我牽着王一秀趕緊往家裏走,一路上王一秀都是提高警惕的,走一步回三次頭,她越是這樣越讓我心裏害怕了。
好在我把鬼媳婦帶出來了,有了她我才能勉強的思考一下,不然我準嚇得走不動道。
急衝衝的回了家,看着王一秀開始渾身發抖了,嘴裏不斷的說着冷,我趕緊讓她去我牀上坐着,我去給她燒水喝。
跑去了廚房,我懷疑王一秀中邪了,我燒了一張符紙,把符紙灰放進了熱水裏,接着端出來給她喝。
推開房門,王一秀的臉上好像布了一層冰霜一樣白的嚇人,我嚇了一跳,趕緊端着熱水過去。
“你沒事吧”我有些着急的問道,把水遞到了王一秀的面前想要喂她。
可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從被子裏伸出手接過我手上的碗,她的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我竟然被她的手指凍的有些受不了了。
我感覺有一股寒氣從她的手指竄入我的五臟內腹,把我從裏到外凍了個透徹。
我心驚了一下,趕緊收回了手,立馬往後一躲,有些驚恐的看着王一秀,這壓根就不是活人的體溫。
“你你是誰”我哆嗦的看着王一秀,手往口袋裏一放,偷偷的拿上了一張符。
“啊”王一秀端着熱水不解的看着我說:“你怎麼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奇怪的看着王一秀,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王一秀點了點頭,放下了熱水,拉了拉背子,虛弱的看着我,道:“我覺得自己好冷,王一善你能不能過來抱着我啊”
我大驚,以爲自己耳朵聾了,臥槽我沒聽錯吧這王一秀居然要我過去抱着她這這這也太有問題了
我手裏捏着符紙,故意對着王一秀笑了笑,臉上還帶着一絲不好意思,嚥了咽口水,試問道:“你確定嗎”
見我這個樣子,王一秀暗暗的挑了挑眉,眼裏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可這一切全被我盡收眼底。
“嗯一善哥,你快來抱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