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眼角猛抽搐了兩下,估摸着是這死胖子懶得帶着林雪的骨灰,就特孃的直接放皇城廟裏了。
處理完了林雪的事,我帶着胖子坐車回去,一路上我都是愁眉苦眼的,我估計今夜我去鬼市名聲一定臭翻了天。
“臥槽師弟你怎麼又流鼻血了”
我正在想着鬼市的事,突然被胖子嚇了一跳,摸了摸鼻子,果然一手的血,拿着出租車上的紙擦了一下,我說道:“用法過度,反噬了”
我估摸着是之前撞柱子那一下撞猛了,現在鼻血不止。
“噗呲,我看着不像啊,你不會是想小姑娘想的吧”出租車司機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笑的一臉猥瑣道。
頓時我臉上有些掛不住,我要是和這司機扯我是抓鬼的,他估計直接送我進神經病醫院。
“哇師傅你不要胡說八道啊我這師弟就是用法過度了,你可不知道吧我師弟可是修仙的”
我不知道胖子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替我說話,他一臉認真的看着司機,一副母雞護仔的樣子。
“噗,哈哈哈啥玩意兒修仙你怎麼不上天呢”那司機聽見胖子這麼說差點笑的靈車漂移。
我倒是一臉尷尬,恨不得有個地縫讓我鑽下去。
一路上胖子和司機聊的很得勁,我是一遍又一遍的擦着鼻血,我發現着鼻血是沒完沒了了,一直流一直流。
到了家裏,已經是晚上了,我怕胖子會驚着我的鬼媳婦,所以我讓胖子去李老頭的房間,這胖子倒也是不客氣,進了李老頭的房間沒一會兒就呼呼大睡了,說什麼明天要去給宮小姐看風水。
我也懶得搭理胖子,回了自己的房間就看見鬼媳婦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鏡子,坐在鏡子前梳頭髮。
那畫面有個詭異,一個人身上穿着紅色的紗裙,披頭散髮的坐在你的房間梳頭,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回來了”鬼媳婦放下梳子,她側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因爲鬼媳婦披着頭髮,她又長得很好看,我突然感覺走一種出水芙蓉的意思,心臟猛的跳動了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結巴道:“嗯回來了”
“怎麼回事怎麼一直流鼻血”鬼媳婦站了起來皺眉看着我,她伸着白皙的小手碰了一下我的鼻子,頓時她手上的香味傳入了我的鼻子裏。
我頓時臉上有些滾燙,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把鬼媳婦的手從鼻子拿下來,道:“今天撞柱子上撞的猛了一些”說道這裏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道:“對了我把那個胖子帶回來了,看他挺可憐的,就收留了他。”
“嗯”鬼媳婦有些意外的看向我,她挑眉道:“王一善據我所知你可不是什麼心善的人啊,你怎麼會願意去收留那個胖子呢”
鬼媳婦的話戳中了我的心虛,的確和鬼媳婦說的一樣,我這個人和名字不符合,我收留胖子不是爲了收他的五百塊錢,而是有些貪圖今天看見的一些事情。
而且奶奶您也說了,鬼市那邊可能我的名聲不太好,所以我想着能和那胖子一樣”跟人打交道我沒有說出來,我怕說了這話鬼媳婦會不高興。
“挺有腦子的啊”鬼媳婦笑了笑,她那邪魅的笑容,讓我身上有點燥熱。
“不過你天天叫我奶奶也不好”鬼媳婦突然看了我一眼,然後拿着墓碑放在我的手裏,說道:“我叫潭水,潭水深千尺的潭水,記好了”
我楞了一下,看着手裏的墓碑,鬼媳婦這是什麼意思她告訴我名字又是什麼意思
“你真的做我老婆”我突然沒腦子的問道。
這話把鬼媳婦驚了一下,不說鬼媳婦我自己都驚了一下。
“你配嗎”鬼媳婦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踮起腳湊進了我,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一股香味立馬竄入了我的鼻子裏。
我感覺整個人都天旋地轉的,而且老二有些興奮的意思。
我看着鬼媳婦的臉在我面前放大,她的逼着眼睛香脣慢慢的靠近我的脣,我吞了吞口水,手不受不控制的去摟住了鬼媳婦的小蠻腰。
“王一善你不怕我讓你陽氣散盡”鬼媳婦的額頭抵着我的額頭,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
“我我我怕”我有些害羞,深情的看着鬼媳婦,我的手伸了上來捧住了鬼媳婦的臉,然後閉着眼低頭
“砰”的一聲,老子眼前一黑,意識全無,躺地上去了
“啪”的一聲,我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我整個人驚了一下,屍挺了起來,只看見林子傑這個胖子坐在我的面前。
“臥槽,師弟你沒毛病吧有牀不睡你躺地上睡一晚上”胖子他皺眉看着我,然後又打量了我的房間一眼。
我整個人陷入了懵逼中,我不應該是和鬼媳婦進行着成年人的動作嗎我怎麼就躺地上去了
“你你是什麼時候來我家的”我抓着胖子的衣服問道。
他被我嚇一跳,驚恐道:“師弟你不會是鬼上身了吧”說着胖子突然看向我的脖子,他伸手拉開了我的衣服,然後整張臉由驚恐變成憤怒,他猛的推開我罵道:“臥槽臭小子你特麼的昨天晚上去找小姑娘不叫我你特麼看看你脖子上的草莓臥槽虧得老子給你去買包子喫”
胖子說完就打算要走,我趕緊站了起來,拿着鬼媳婦的鏡子往脖子上一照,果然有一個小草莓。
“不是,這不是我昨天沒去找小姑娘啊”我看着胖子解釋道。
我明明記得是在我快要親鬼媳婦的時候,突然就暈了過去
“我呸老子纔不聽”胖子拉着一張臉就要走,這還沒走到了門口,我就看見大伯母一臉着急的怕了進來差點和胖子撞一起。
我看見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推開了胖子,問道:“您怎麼來了”
伯母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胖子,然後抓着我的手,着急道:“小善啊一秀出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