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我好像是送了一口氣。
但是隨後反應過來,我爲什麼要鬆一口氣,本身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而且我和潭水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情況,我心裏是異常的煩。
“你爲什麼要來找我。”
“爲了喫你。”
我一聽這話滿臉的黑線:“好好說話”
“我想你了”
潭水說出這四個字之後,我心神一震。
潭水想我了這是她親口說的,可是她的嘴裏有真話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多想。
“你難道不想我嘛“潭水見到我的表情有一些糾結,追問我。
“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會想你嘛”
我反問潭水,其實我心裏是想的,但是我不想說出來。
“那你再殺我一次,你已經殺了我兩次了,再殺我一次,你會不會原諒我”
潭水將見到放在我的手裏,對着她的心口。
我看着潭水滿臉的淚水,我想對她說我下不去手。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月琉璃敲了敲門:“好了嘛”
顯然是時間太長了,月琉璃害怕我出什麼事情。
潭水拉起自己的口罩走到門口,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推門出去了。
月琉璃進來之後,有一些疑惑的問道:“沒出什麼事情吧”
我搖了搖頭,將剪刀藏進了被窩。
“對了蘇家的事情,凌雲道長也沒有調查出什麼“
我記得我們在下面戰鬥的時候,凌雲道長去了一趟蘇家。
“沒什麼大事,不過不知道誰把消息說了出去,來了好幾批的考古隊伍,蘇家有已經從那個地方搬出去了。現在只要找到蘇家老爺子的魂魄一切就完事了,還有就是那個神祕人,到底要幹什麼他子啊害怕什麼,我倒是很想知道。”
我們說話的功夫,凌雲道長推門進來了。
“你們知道我剛纔收到了什麼東西嗎”
我和月琉璃互相看了一眼,都搖搖頭。
“凌雲道長你就說吧,都這個時候了,和我們就不要賣什麼關子了。”
凌雲道長關上門,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
看上去應該是老物件了。
我奇怪的問道:“凌雲道長你這是從拿撿回來的,能賣不少錢吧”
沒有想到我剛剛問完,凌雲道長就敲了敲我的腦子:什麼錢,這可是攝魂瓶。”
“攝魂瓶”
這個東西我還是聽過的,就是存魂魄用的。
聽說這個東西還有一個特別好的功效,就是可能養魂魄。
“道長你這是哪來的”
月琉璃也是驚訝,道長要是有這個東西的話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拿出來了,這個東西對於林胖子的傷勢可以說就是靈丹妙藥都比不了的。
“不是我的,剛纔醫院說,有人給咋們寄過來的。”
“給咋們寄過來的我沒聽錯吧”
我有一些納了悶了,怎麼會給我們寄過來,有誰會認識凌雲
道長又認識我們
難道是潭水我覺得還是也可能的。
看潭水的樣子已經是我混進來了,見到凌雲道長真的是不稀奇。
“會不會是那個神祕人”月琉璃不知道潭水在這裏。
不過就算是她知道了,也肯定不會認爲東西是潭水送來的。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難道這個傢伙想和解”
凌雲道長的話音剛落,院長匆匆忙忙的進來跟我們說道:“蘇家老爺子出事了”
凌雲道長和月琉璃急忙起身。
“你在這裏看着,我去看”凌雲道長跟月琉璃這麼一說,急忙跟着院長離開了。
“把我帶到林胖子那裏,我要是不看着他,我心裏放不下。”
我卻是第一時間想到林胖子,這要是一個調虎離山計,可就真的出問題了。
見到我的態度這麼堅決,月琉璃只好對着我的病牀去了林胖子那裏。
林胖子住的監護室可要比我哪裏大多了。但是裏面全是儀器。
“護士姐姐,這個人沒事吧”
護士見到月琉璃推着病牀過來也是嚇了一跳。
但是她可能也聽過醫院這兩個天來了幾個神祕的人,院長都要好好說話,所以並沒有呵斥我們,而是將林胖子的身體情況告訴了我們。
“看上去沒有問題,就要看他自己了,要不要給你安排一個病房看看”
護士還想跟我看看呢,畢竟我這個樣子看上去好像和裏面那個胖子差不多。
“沒事,我就在這裏呆着就行,您去忙吧。”
護士也沒再說什麼,進去林胖子的病房,一邊看着儀器,一邊做記錄。
我看着林胖子閉着眼睛,呼吸還要靠着這些儀器,心裏就一陣的難受,原本躺在裏面是我纔對,爲什麼是林胖子。
“你放心吧,用攝魂瓶將林胖子的魂魄好好養一養,說不定他好起來比你還要快。“
月琉璃說的沒有錯,要是那攝魂瓶真的管用,林胖子的確可能要比我快。
“對了你說,蘇家老爺子會出什麼事情一魂丟失應該死不了纔對啊。”
月琉璃搖搖頭,也猜不出個所以然。
十幾分鍾後,凌雲道長黑着臉朝我們這邊走過來。
我看着凌雲道長的臉色這麼難看,就知道一定是出大事;。
“怎麼了”
“蘇家老爺子已經死了,蘇家的大少爺則是消失了,我讓他一直守在他父親的身邊,但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凌雲道長的心裏特別的火。
在他的心裏認爲,這件事情是自己的安排有問題。
“不應該啊,我在哪裏擺下陣法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
月琉璃納悶,我也納悶,戰法在我們剛來的時候就已經弄好了,按理說不會出現問題的啊
“被人破了,無聲無息的破了,他前兩次來應該就是來摸底的,暗中將陣法除去,再用最短的時間破掉陣法只是我有一些沒懂,他弄了這麼多的事情,繞了這麼多的圈子,沒有殺掉蘇家的大少爺,而是帶走了他是爲什麼”
“而且蘇家老爺子如果真的是他搞得,只要他毀掉魂魄,那蘇家老爺子必死纔對,可是他剛開始沒有這麼做,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