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民大穿越 >197.第197章 奇遇派發中心歡迎你
    甭管這般以傳銷手法拉起的軍隊是否有戰鬥力,最起碼的編織是建立起來,袁晨天這個全國兵馬大元帥也不在光桿司令了,雖然這廝目前無比懷念以前孤身一人的時候。

    “哼哼,看來你就是那個罪大惡極的竊國者了,我斷風刀夏侯一定要將你斬於刀下,哇唔……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這麼強。”

    “拖下去,編入罪軍之中。”

    滿臉是血的粗壯大漢被幾個兵丁給拖出去,等待着他的將會是爲期一段時間的牢獄生涯。

    “穎兒,這是今天第幾個了啊。”

    “第六個,但實力卻是六人中最差的,勉強夠到一品的邊。”

    袁晨天和悠月穎站在旁邊好生無聊,自從大慶國易主的消息傳了出去後,就絡繹不絕有流浪武者或者武將前來打秋風,大多都是想趁着大慶國危難之際看看有無油水可撈,但見到近乎一貧如洗的城鎮之後,哪怕是這些往日和強盜無異的流浪武者武將們都感到難以下手,倒不是他們善心大發,而是廢了很大的勁,砍了七八口人才搶到幾個饅頭,這般傻事誰想幹,而且來到大慶國之後,他們就發現這裏的民風忒彪悍了。

    下到留着鼻涕的小鬼,上到暮暮垂老的老叟,個個都能耍出幾招威力狠辣的武功,而且動一個全城的人就冒出來了,鋤頭鐵鍋亂飛之下,就算是入品的武者都只能抱頭鼠竄。

    性價比極端差勁,這些流浪武者們便只能將目光放到完好無損,看似極有油水的皇宮中,皇宮大門無人把守,裏面看起來也頗爲富麗堂皇。

    但當這些流浪武者們走進去之後,就會發現一位曠世兇魔從天而降。

    莫煌淡漠的掃視了那個自稱斷風刀的大漢被拖出去,隨口問道:“晨天,罪軍已經有幾人了,幾個武者幾個武將?”

    “回師尊,眼下已經一百二十三人了,只有三人是流浪武將。”

    只問人數便夠了,至於實力嘛……通通都是垃圾廢渣。

    在神武界中,力量至上強者爲尊,人人都已練武變強爲榮,直以爲變強之後就能爲所欲爲,喫香的喝辣的活得無比痛快,夢想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從不知道哪裏弄來的垃圾武功,或者練些神武界廣爲流傳的基礎武功,或者是奇遇獲得了一些功法殘章,熬到一二品之後自以爲神功大成,出山一看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練的一身武藝,自然不是爲了更好的耕田牧畜,做些生意卻通常不是那份料,從軍又不甘心當個小兵炮灰,出來試圖混下黑道卻發現強中自有強中手,卻又不甘心回去過普通人的生活,舉目一望,居然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這就是流浪武者的最初來源。

    如果在地球,有一個很專業的名詞來形容這個情況,專業人才嚴重過剩,就業崗位嚴重不足。

    整整一個世界都以練武爲榮,雖然入品武者百裏挑一,但也架不住基數龐大啊,尤其是眼下處於戰爭動盪年代,經濟不斷萎縮,能讓這些低級武者發揮所長的崗位更是少之又少,爲了求生,或者爲了夢想,每天都有爲數衆多的武者加入流浪武者的大軍,在神武界中到處遊蕩,保鏢,強盜,只要有利益什麼都幹。

    至於流浪武將就複雜多了,除了一身武藝之外,通常熟讀兵書,偶爾還有些其他才藝,通常在一些勢力內帶兵打過仗,按理來說在連年戰亂的神武界武將職業不太可能失業,但世事無絕對,或與上司同僚相處不當,或勢力傾覆,或吃了敗仗逃跑脫責,或乾脆主上志向和自己不符,就直接出奔成爲流浪武將,這些人流浪的目的絕大部分都是爲了投效明主,掙得一份光宗耀祖,也不乏自己起家成爲一方勢力主的想法。

    英恆山脈諸國不同於白月和大乾皇朝那般是一個統一的政權,這裏諸侯林立互相征伐,也造就了無數流浪武者武將來到這裏,試圖尋找到適合自己的生活。

    實力卑微,卻滿懷野心,宛如流浪的野狗一般,見肉就咬,這就是神武界對廣大流浪武者武將們的評價,向來爲人所鄙視,袁晨天和悠月穎就很是弄不明白莫煌不殺這些人,反而將他們編入所謂的罪軍中,也沒什麼懲罰,反而浪費大慶國爲數不多的存糧好生供養着。

    莫煌微微一笑,卻是不和袁晨天解釋。

    夏侯覺得甚是苦悶,年少時羨慕武者高來高去,大口喫肉大口喝酒的生活,千辛萬苦拜入一家武館學藝後,苦苦求學十年,卻發現武館老師根本不教他真本事,後來一咬牙毒殺了武館老師,奪取了老師的刀法祕籍,苦苦練了十年,終於成爲了入品的武者,自覺刀法凌厲威猛,去哪都是一條好漢,卻沒想到世道如此艱難,一身武藝去被權富人家當保鏢都不夠資格,這才終於明白那個武館老師爲何只能來鄉村之地開個破落武館了。

    後投身軍旅,廝殺一陣剛剛升爲伍長,卻在一場大敗後,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人頭都被敵人摘取,投身勢力徹底破滅,夏侯也厭倦了這般把自己當做炮灰往戰場填的生涯,就脫身出來,但舉目四望,卻發現沒有一份營生可幹,最後只能四處流浪,過着一天飽一天飢的日子,卻始終夢想着自己能出人頭地,這纔不負自己大好頭顱。

    卻沒想到在這個邊陲小國中栽了個大跟頭,思緒至此,夏侯也忍不住露出一陣苦笑,他這般積年流浪武者眼力自是不差,要不然也活不到這個時候,往日根本不會去招惹這般強人,但沒想到自己這次居然撞個正着,但轉念一想卻始終想不明白,一個如此強者來這等最爲偏僻的邊陲小國做什麼,要知道如果不是有機可乘,就連他這般流浪武者都不屑來這種一窮二白的邊陲國度。

    但眼下說什麼都是假的了,被關入黑獄只怕此生就要落幕了,流浪武者不如狗,怎麼死都不奇怪,夏侯這些年來已經見過太多太多的流浪武者失手後慘死的情景了。

    破舊的牢獄中,夏侯捲縮在牆角,呆滯的望着柵欄,被一招擊倒之後,體內便被種下一股異種氣勁,真氣被徹底封鎖,渾身酥麻難受,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監牢的盡頭響起一個腳步聲,夏侯呆滯的看去,隨後轉爲極度的恐慌。

    黑袍的少年,清秀的面容,但卻有着一雙威嚴無雙的雙眸,正是那個從天而降一招擊倒自己的大慶國國師。

    難道是來殺自己的!?也罷,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正當夏侯準備奮起反抗,展現自己身爲武者的最後骨氣時,卻聽見黑袍少年頗爲和藹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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