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勾着嘴角道,“做飯這件事,對男人女人同樣受用的是,心情好的時候,就比較喜歡。”
我就貼的他更緊了。
我想,不是心情好,而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是一種飽滿了胸膛的幸福感。
這會兒,就像這世間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雜質。
好像一切,都不再是能夠讓我擔心的了。
霍少寒煎了兩個蛋,做了一個回鍋肉,又做了一個蘑菇湯,很簡單的菜色,我們兩個卻在酒店房間裏喫的津津有味。
好像,又回到了我們的那個小房子裏。
只是酒足飯飽之後,霍少寒就如約的將我壓在了身下,暴虐的將我擺弄成各種姿勢,這一次,數到後面就忘記了究竟做了多少次
總之,一直做到我幾乎昏厥爲止。
這一宿睡的昏沉,所以第二天醒的很晚。
起來之後,就被霍少寒告知,有人來了。
我還一臉的不解,“誰來了”
當看到沈一鳴摟着江姚站在門口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忍不住熱淚盈眶。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朝江姚撲過去,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
要知道,鶴立軍的事情雖然聽上去像一場夢,可那會兒,搞不好我真的能着了他的道,就就此與人世永別了,像當初路菲跳湖自盡一樣。
沈一鳴卻在一旁怪叫,“悠着點小心傷着我兒子”
我匆忙撤開身子來,這才發現,江姚的肚子已經顯懷了,微微隆起的樣子,頗有幾分慈母的樣子。
再看沈一鳴那對她維護至極的模樣,我從心底裏爲她感到開心。
然後沈一鳴對我們說,是江姚自從懷了孕,在家裏實在憋壞了,一定要出來散散心。
他想着這附近也沒什麼好去的地方,給霍少寒打電話聽說他在這裏,開着車就來了。
我有些不忍的跟江姚說,其實這兒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們都騎車騎了一圈回來了。
江姚就有些不高興起來,“我就說想去海邊,他偏是不讓我去”那模樣,頗有幾分小女人的嬌羞。
我卻從中感受到滿滿的幸福感。
看來這兩個人,總算是熬到好處了。
我便提議,“不然,我們就去南邊的水鄉啊這會兒那的環境最是不錯的。”
還不等霍少寒開口,沈一鳴就狠狠瞪了我一眼,“那比最近的海域還要遠好麼長途跋涉,萬一孩子有什麼閃失怎麼辦”
他那護犢子的表情,真是可愛的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從霍少寒的眼睛裏,看到了一抹豔羨,但也只是一瞬,再眨眼的功夫就沒有了,可能是我看錯了。
但是沈一鳴一個人,到底是沒有扛得過我們三個,最後還是黑着臉跟着我們去了。
所以原本打算回程的我們,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朝南方的水鄉去了。
做飛機沈一鳴是堅決不肯的,我們最後開着車去。
但是江姚挺開心的,看來這段時日,真的是憋壞了。
在服務站休息的時候,她跟我說,“你跟霍少寒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也是夠驚險刺激的,本來以爲你們解開誤會就能和好了,怎麼又會碰到一個鶴立軍”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江姚簡單講了一遍,她才瞭然的點點頭。
“怪不得那天霍少寒給沈一鳴打電話,讓他火速趕到他那邊,我以爲是出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到最後才知道,原來是你突然失蹤了。”
江姚說,“依我看啊,佳宜,霍少寒對你,真沒得挑你知道找不到你的那段時間,他都在做什麼嗎”
“做什麼”我不禁有些好奇。
“他怕是沒有合過眼,白天黑夜的託警察那邊的關係幫忙,又用自己的勢力散到各處去找你,最讓人不能理解的是,他自己還上街去找。”
“沈一鳴不讓他去,也不缺他一個人的幫忙,讓他只要在家裏坐鎮就好,你猜霍少寒怎麼說他說我在家能瘋,還不如讓我出去找,多一個人找,總是多一份希望。”
“所以你失蹤的那五天,他幾乎就沒有休息,估計也是心力交瘁到了極限。”
可我聽到這兒,這會兒想到的卻是,那樣心力交瘁之後,他是怎麼還有那麼多的力氣跟我搞一夜七次郎的
我可沒有忘記,霍少寒壓在我身上做劇烈運動的時候,精神抖擻
但是聽江姚這麼說,我到底還是覺得心裏一陣陣暖洋洋的。
他是真的擔心我,牽掛我。
江姚忽然一把抓過我的手,有些神祕兮兮道,“我還聽說,後來霍少寒都把路菲給綁了”
“什麼”這會兒,我是真的啞然了。
自從霍少寒這次找到我,我們都默契的沒有提到路菲這兩個字。
江姚就狠狠的點點頭,“不然你以爲霍少寒怎麼順藤摸瓜,找到鶴立軍這個人的”
我只記得是鶴立軍帶着霍少寒進了門的,卻沒想到,是從路菲那兒獲取的信息。
江姚說,“霍少寒找不到你是真急了,聽說第三天的時候,忍無可忍,就抓了路菲,還把她按在了別墅的地下酒窖裏,讓她一直到交代了你在哪兒爲止。”
我惶然,看來,霍少寒是知道路菲將我綁到酒窖裏的事情了。
他這樣做,是在間接爲我抱不平麼
忽然覺得,我真是沒有什麼好懷疑霍少寒的人。
如果一個男人,可以爲了我,而懲罰另一個女人至此。
那麼他,必然是對另一個女人沒有感情了的。
霍少寒當時是有多憤怒,纔會綁了長的跟我一模一樣的路菲
這一份情誼,到底是敲擊了我的心房的。
“所以,後來是路菲交代了”我還是很好奇路菲的反應。
江姚就搖搖頭,“沒有,是鶴立軍給路菲打了電話,被霍少寒給接了,纔跟鶴立軍牽上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