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執念舊時光 >第467章 我是在做夢
    可還是忍不住問他,“那你怎麼讓一個粉絲近了身的不應該啊”

    尤尊就道,“那沒辦法,這丫頭混到我粉絲會的會長,還是vip超級粉絲羣的羣主,幾乎我的每一個線下粉絲活動,她都把自己搞成一個頭目,這樣強大的存在感,想讓我忽視都不行”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這小丫頭,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老實說,這趟奧地利之行,因爲有尤尊的陪伴,就顯得不那麼寂寥了一些。

    可當我從音樂學院往住處走的這段路上,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感。

    因爲住的地方是君姐安排的,離音樂學院不遠,不必要搭車,我就來回用步行的。

    只是每一次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走在這靜謐的街道上,心裏就生出一種極度的不安來。

    這種不安,拋開了白日裏的忙碌和繁瑣,在這暗夜裏肆意的滋生,如藤蔓般放肆生長。

    我後來才體味到,其實這叫做想念。

    我不得不承認,我想霍少寒了。

    我想到當初我去曼哈頓學院的時候,他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將我扛進了當地的旅館裏,肆意宣泄彼此心中的愛戀。

    我想念他當初放下一切追逐我到國外來,跟我一起在這暗夜裏去尋那可以看得見浪漫煙花的橋。

    我想念我們兩個人依偎在國外的橋上,相互取暖的時候。

    哪怕兩個人什麼話都不說,什麼也不必做,就只是靜靜的坐着,都是一種肆意的享受。

    因爲那時候的我們,兩顆心,狠狠的纏繞在一起。

    可是現在呢

    明知道我就在奧地利,可霍少寒卻沒有再追來了。

    這是我來奧地利的第四天,依然沒有他的消息。

    那麼剩下來的三天,我竟也不再抱有幻想和希冀了。

    就在我如是想着的時候,突然,一個酒瓶子突然就蹦了出來,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腳邊。

    我打了個激靈,狠狠的嚇了一跳。

    靈精的擡起眸子來朝四周望去,纔看到右前方有個小酒館,不知道哪個喝醉的酒漢,將酒瓶子扔了出來。

    遇到這種情況,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迅速逃離現場。

    畢竟我對奧地利這地界兒着實有些不熟悉,聽說晚上的醉漢,是挺可怕的一個存在。

    可我到底是跑的慢了兩步,那醉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酒館裏竄出來,三兩步就擋在我的身前,提着我的衣領道,“”

    我實在是聽不懂,總之那人嘰裏呱啦說了一大通,就要摸我的腰。

    我嚇的一把推開他,就想着怎麼逃跑。

    奈何那人偏偏抓的我死緊,我推都推不開,他就又嘰哩哇啦的跟我說了一大通。

    我聽不懂他的話,但能看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不會是真的碰上流氓了吧在這鬼地方,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條件反射的去掏口袋裏的手機,準備向尤尊求救。

    奈何那人反應比我還要快一把就扼住了我的手腕,讓我疼的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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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語言的不通,幾乎讓我忘了要怎麼開口,最後實在怕極了,就蹩腳的喊了一聲help

    結果那人一聽,就一個巴掌朝我的身上打過來

    我一偏頭,那一巴掌,就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肩上。

    然後在我反應不及的時候,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撿起了剛纔扔掉的碎酒瓶子,剩一塊很大的玻璃碴,那人拿起來,就直接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經意的一個轉頭,那玻璃碴子就在我的脖子上,割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尖銳的疼痛感,讓我愈發清醒,恐懼就來的更加兇猛,“pleaseplease”

    整條街道上,都開始充斥着我的求救聲。

    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求救聲似乎是激怒了那人,那人竟然舉着玻璃碴子就朝着我的頸動脈揮了下來

    我是真的眼睜睜的看着他拿着那玻璃碴子朝我的頸動脈插過來他下的是死手

    他想我弄死我

    幾乎是這個念頭剛衝進我的腦海時,那玻璃碴子就下來了。

    刺鼻的鮮血的味道,一下子就噴滿了我的鼻息。

    我嚇的閉上了雙眼。

    可唯一意外的,就是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不對,我猛然張開雙眼,就看到一個身着藏藍色風衣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一腳踹向了剛纔的那個酒鬼

    那凜然的架勢,優美的動作,瞬間,就點燃我剛纔死寂的心。

    明顯的感覺到心跳如擂鼓般的震動,我激動的張了張口,“霍”

    那人恰在此時轉頭,就將我剩下的兩個字,全都堵塞在了喉嚨裏。

    聶銘宇回頭看了我一眼,十分緊張的問我,“你沒事吧”他用最快最短的時間,在我的身上掃視了一圈,似乎在檢查我是不是有傷口。

    我卻全然的愣在了當場。

    不是霍少寒,是聶銘宇

    我不是在做夢吧

    怎麼總覺得自己現在像是在做夢

    可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巡邏的警察趕來了,三下五除二,就將被聶銘宇踢倒了的酒鬼給抓了起來。

    而我跟聶銘宇,自然也是沒有幸免的,被帶到警局裏瞭解情況。

    我看着奧地利的當地警局,頓時覺得真新鮮,沒想到來學個爲期一週的培訓,也能進一趟警局。

    整個被審訊的過程,基本上都是由聶銘宇來完成的,因爲我實在不會說當地的語言,我不知道他們說的酒精是德語還是什麼,總之,看着他們說話,我覺得特像在看啞劇,哦,不,比啞劇還要更精彩一些。

    後來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個翻譯,能跟我說中文,我纔算可以正常的跟她交流,並且把剛纔發生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他們解釋了個清楚。

    他們對了我跟聶銘宇的審訊結果,最後聶銘宇又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放我們走了。

    離開警局的時候,我整個人還處在懵的狀態裏。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驚愕的問身旁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聶銘宇就一邊捂着自己的肩膀,一邊道,“我纔要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當時聽你喊救命,我還以爲是想你想的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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