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品書網 .”燕喃也正經起來,認真看着元崢。

    “元節當晚,你們花舫的路線是從三潭碼頭行駛至南門再返回來,你替我記好所需時間、沿路所遇河岸巡衛,還有南城門在河道的防守情況。最重要的是,看出事之後,巡衛多長時間趕來……”

    元崢一面細說,一面提筷將魚片放入鍋熱湯輕涮,翻滾片刻後撈起,盛到燕喃碗。

    如此邊說邊喫,說完正事,語聲又漸轉爲呢喃細語,有桂花酒佐鮮魚片,有心人對桌相伴,燕喃只覺此生足矣。

    直到餘暉盡沒,船紅燈籠亮起,元崢來到船頭,提起船篙,往水斜斜倚撐,小舟平平穩穩往前劃出一圈兒漣漪,朝夜色沉沉的河面駛去。

    小舟越往南,兩岸風景越深邃,元崢撐篙,燕喃坐在他腳邊,偶爾仰頭和他對視一笑。

    燈火漸遠,船艙外只剩閃着銀光的水波和一輪將圓的明月。

    元崢選了一處遠離房舍、柳樹成蔭的河灣停下,放下船篙,說了聲,“等我。”

    鑽到船艙裏,取了幾盞河燈出來。

    按照大梁習俗,元節晚要與親人一起燃放河燈,爲往生者祈福,這是大梁人最爲看重的節日之一。

    元崢拿過兩盞蓮花河燈,小心翼翼點燃,再放往水面。

    “這是給爹和孃的。”

    “爹孃見到我們都好好活着,一定很高興。”燕喃看着蓮花燈飄遠,低語。

    元崢又取出兩盞小一些的河燈。

    “這是給元四爺的燈。”他自己端一盞,再給燕喃遞過去一盞,“這是給原來的燕喃的燈。”

    燕喃接過河燈,燃起的燭火幽幽瑩瑩,在夜色裏跳動着,像一個個小小的魂魄。

    她和元崢一起把這兩盞燈也放入河,看那燈打着轉,慢慢劃破夜色往河盪漾而去。

    燕喃嘆息一聲道:“希望元四爺和我的妹妹燕喃,也能在某個世界好好活着。”

    那河燈的燈芯忽然“啪”爆起一叢燈花兒來。

    “這裏是三潭碼頭的名字來由處,由兩處柳堤隔開分成三個凹潭,賞月極美。”元崢牽着燕喃在船頭坐下,這會兒方肆意摟住她肩,夏衫單薄,胳膊貼燕喃柔軟的身子,心神不由一蕩,視線灼熱地落在燕喃嬌俏面龐挪不開。

    在燕回閣內二人雖有獨處機會,但想到丫鬟在外頭,他也不敢太放肆,自那日深吻之後,再無機會一嘗芳澤。

    今日四下暗黑無人,又離別在即,平日裏壓抑下的狂熱忍不住蠢蠢欲動。

    燕喃也一想到他明日要走,二人至少半月不能見面,離別之情依依,伸手環住元崢腰身,貓兒一樣窩在他懷裏,仰頭對元崢深邃目光,嬌笑着道:“既然賞月極美,四爺爲何不看月亮看我。”

    元崢本心旌神搖,見燕喃主動投懷,胸口起伏得厲害,又聽她喊四爺,和平日喊淵哥哥的那種乖巧相,別有一種勾人的風情。

    再不忍耐,左手胳膊落到燕喃腰往身前一帶,右手從燕喃膝下擡起,抱起她完全坐到自己懷裏,腿貼着衫裙下的圓潤,啞着嗓子道:“不僅看你,還想喫你。”

    話音剛落,已是輕車熟路將雙脣落了去,噙到那蜜舌的瞬間,一股熱流肆無忌憚從腦往下竄去,隔着夏衫的肌膚隱隱發燙,脣舌間更加肆意霸道地奪掠。

    燕喃輕哼一聲,閉眼雙手勾住元崢脖子,被他無師自通的輕吮慢舐、**勾纏弄得情潮涌動、渾身發軟,只能放鬆了身子整個人貼在元崢胸膛。

    二人貼合的瞬間,元崢只覺那兩團柔軟蹭得胸膛又麻又酥,渾身的熱血從溪流匯成汪洋,理智漸失,大手憑着本能隔着夏衫在燕喃肌膚攀索。

    燕喃很快便察覺到了異常,她臀間漸漸如杵出一根棍子來,燙得她不由自主挪動着想要移開一些。

    “別動。”元崢嗓子暗啞,鬆開燕喃蜜脣,輕輕碰在她耳垂下。

    “別害怕。”他手把燕喃箍得更緊,盡力抑制着那慾望想要爆發的衝動,低低道:“讓我再這麼抱會兒。”

    燕喃臉頰發熱,星眸半張,也已情動。

    她纔不怕呢,可惜這是大梁,若不然,都是未婚夫妻了,先把淵哥哥辦了再說。

    這麼想着,她故意挪了挪身體,下頭還蹭了蹭那棍子,無辜睜大眼,“這是什麼?”

    元崢腦“轟”地一響,那輕輕地摩擦對他來說像繃到極限的琴絃再被人彈弄,幾乎被她蹭得快要到忍耐力的邊緣,強忍着一口咬在燕喃耳垂,呼吸都粗重起來,“說了別動,小心我真吃了你。”

    燕喃知他一向意志力強悍,壞笑着又故意挪了挪,“用什麼喫?”

    元崢已察覺她是故意,再忍不住,大手探過薄衫,往她軟軟貼伏在他胸膛的豐潤觸去。

    燕喃嬌笑着伸手來擋,元崢大手一碰,碰到的卻是她寬袖裏一個半軟半硬的東西。

    “這是?”

    燕喃方想起來,從袖兜掏出那扁扁袋子,眨眨眼,“這個給你,我教你怎麼簡單把自己變成另外的模樣。”

    正是元崢好已久的那神布袋子。

    可他這會兒正氣血翻涌,哪顧得研究這個,將那布袋子往旁一放,二話不說那麼抱着燕喃起身往船艙走去,將她輕放到蒲團欺身壓在懷肆無忌憚繼續起來。

    一手攬着燕喃腰身一手罩豐盈,手觸之處綿軟又有彈性,渾身火燒火燎地又痛快又難受,只恨不能化在燕喃嬌軟的身體。

    燕喃沒想到他竟敢動真格兒的,渾身酥麻,聲音也軟下來,無力嬌聲地想喚回元崢的理智,“四爺,不行。”

    她一面推着元崢肩膀,一面努力扭動着想掙扎開去。

    元崢被她撩得一把火燒得正旺,只恨她太壞,勾得他難受又不給解渴,見她想逃,更生出不肯輕饒之心。

    二人正鬧得船艙裏村(防屏蔽)情盪漾,忽聽得外頭一聲驚呼,然後水面“撲通”一聲響,“救命!救命!”

    元崢忙鬆開燕喃扶她起身,一聽這聲音,深吸一口氣,依依不捨地在燕喃脣啄了一口,這才一臉黑氣起身穿出船艙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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