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清淡如塵的面容上氣勢瞬間張揚了幾分,而那深沉幽深如黑洞般的杏眸冷如寒潭,一張精緻而清麗絕倫的臉上面無表情,渾身散發着高雅如女王般的氣質與氣勢讓眼前的三人陡然一驚。

    韓瀲逸被她的氣勢鎮的微微一驚,而後在反應過來時,一雙細長眼裏瞬間閃過幾絲惱怒,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死死的瞪着她,抿脣說道:“你是來視鏡的還是來砸場子的沒有上過大學就是沒有素質在公衆場合大喊大叫的”

    蕭子清聞言,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看着他說道:“我想,大吼大叫的是你纔對,只要耳朵沒壞的人,應當能知道我的聲音分貝是定然沒有超過五十的,而你”

    一雙杏眼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看着他那青筋暴起眼神裏被憤怒充斥了的模樣,淡淡道:“而你剛剛那句話應該超過六十分貝了吧”

    韓瀲逸緊緊的握着拳頭,感覺自己內心的怒火完全不受控制般的噴發而出,手背上的青筋也緊緊暴起,一雙原本俊逸溫柔的眉眼也瞬間陰沉了下來,就如同換了一個人換了一張臉一般。

    “你”

    他的聲音咬牙切齒,一張臉陰沉的嚇人。

    蕭子清看着他這副模樣,這才覺察的有些不對勁了起來,她剛想說話,卻聽到傳來了一聲帶着幾分威嚴的聲音

    “你想視鏡的是凌華公主”

    聲音冷淡而無波瀾,就如同一道安眠符一般,就如同給那邊如一頭暴怒的小獅子一般的韓瀲逸貼上了一道符咒,讓他面上的神色瞬間僵硬了幾分,身子也僵直的坐了下來,從袋子裏掏出了一盒藥,咬牙切齒的就着水吃了一片。

    蕭子清聞言點了點頭,肯定道:“是”

    言語鏗鏘而不帶絲毫猶豫,一張清麗絕倫的臉上滿是堅定。

    馮導聞言,面無表情的抽出一張白紙,在紙上刷刷刷的寫上幾個字,淡淡開口道:“這是你的臺詞,只有一句,你只有兩分鐘的考慮時間和三分鐘的表演時間,只有一次機會”

    抓不抓的住可就是看你自己了。

    馮健話語裏的意思十分明顯,而蕭子清聞言點了點頭,十分自信的勾了勾脣,杏眸裏閃過一絲精光,開口說道:“我只需要一次機會”

    她走過去把那張紙給拿到了手裏。

    一張白紙上只寫了一句話,一句孤零零的臺詞,無人物介紹無背景介紹,什麼也沒有,只有萬分孤寂的一句連分隔符都沒有的臺詞。

    也就是說,你要自己根據感情開判斷如何斷句,有可能斷句的不同,停頓時處理的不一樣,那整句話的意思也會發生改變,而這個斷句在沒有告知背景的情況下對於視鏡者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你走你走你走你走走

    可在看到那句臺詞時,蕭子清無語了。

    臥槽。

    這尼瑪是什麼鬼東西。

    這確定是公主的臺詞好像和她所瞭解的背景有點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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