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形容不出來。
可是唯一能知道的是,在聽到聲音出來的第一句時候,他們整個人就如過電一般,甚至連大腦都已經放空了思想。
這聲音太特別,太有磁性了,那帶着沙啞卻又音域極爲寬廣的聲音就如同王者一般,只要一開口就能征服所有人的耳朵。
可偏偏,她還不僅僅如此。
那聲音裏的悲涼感,和那帶着故事的滄桑感,在配合着這首悲涼滄桑的歌曲,和那融合的天衣無縫的編曲,讓整首歌就如同一把利劍一般,直插人心。
女人的嘶吼聲吼出了那高潮的吶喊,讓他們再一次的怔住了。
“滿腹心事說與誰知,爲愛的癡辛苦一世,你的絕望,我的堅持,不問緣由不管當時”
“滿腹心事說與誰知,哪曾想過山盟海誓,只爲一次,無心之失,只爲當時,情難自制”
那極具穿透力的靈魂之音震懾住了所有人的靈魂。
這是何等的天賦,何等的聲音。
終於,一首曲子靜靜的收了尾。
所有人都回不過神來,被這首曲子完全震懾住了。
就連柯以冬都回不過神來。
他甚至不敢相信,這個女孩居然真的有這樣的天賦。
一個演員,卻真的具有這樣的唱歌天賦。
這彷彿就如同在他的心上狠狠的紮了一針一般,開始一點一點的摧毀着他以往的信念。
柯以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黃英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頭腦已經被嫉妒吞噬。
剛剛有多得意,此時的落差就有多大。
那一句句的話,甚至都充斥在她的腦海裏。
“拿不拿的出手,似乎跟你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不過你只要知道,在五分鐘後,你之前所有的想法都將被顛覆”
平淡而冰涼的女人聲音響徹在她的腦海裏。
甚至蕭子清那張臉蛋上似乎都帶着嘲弄的笑容看着她。
讓王黃英的眼神一下就陰森冰冷了下來。
她猛的站了起來,那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她死死的咬着牙,看着站在前邊的蕭子清開口:“這樣質量的音樂與編曲根本不是一天能製作好的,你一定是拿了以前的作品來唬人”
她的眼眶裏滿是血絲,那眼白裏襯着的血紅絲線讓她此刻的表情更加猙獰了幾分。
她的手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心底滿是不甘與憤怒,甚至那心中的嫉妒瘋狂的生長了起來。
憑什麼,憑什麼她能有這般漂亮的容貌,有像溫如玉那般的男人。
甚至如今在唱歌這方面,她也如此
她指甲嵌入了手心裏,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那手指甲在手心都現出了一絲血絲。
王黃英猛的擡起頭,死死的盯着蕭子清開口:“你的音樂一定是提前錄製好的根本不能算今天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