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們組把我們組的劇情給演了去,怎麼搞”
“現場道具就這麼點,大家的想法都撞車了”
“那怎麼搞”
“改劇本啊,還能怎麼搞”
“不改劇本的話,難道你覺得你能演的過她們”
其他組的聲音也都傳入了蕭子清的耳朵裏。
蕭子清看着那臺上唯一的幾樣道具,挑了挑眉。
道具相同的話自然是限制了場景,所以便會出現這種劇情撞車的情況。
劇情撞車了怎麼辦
誰後演誰尷尬。
可蕭子清卻並沒有這樣的尷尬。
她的場景非常簡單,道具也很簡單。
所以自然是不可能有人跟她撞車。
錢小沫在演完了之後,其他的組別也逐個上去演了起來。
因爲有兩組跟她們的戲份撞車了,因而臨時改的劇本也改的亂七八糟,毫無競爭力可言。
下一組就到她們這一組了。
她們在後臺開始準備了起來。
蕭子清也從那一排的服裝裏選出了那一件最不起眼的衣服和頭套,把臉也抹的黑黑的,就連腳上的鞋子也蹬掉了。
準備好了一切之後,她們等着上一組表演完後,就準備上臺了。
錢小沫的心也緊緊的吊了起來。
她看着旁邊的謝霖,小聲問道:“靠譜嗎她答應了嗎”
她的話頓了頓,而後復又強調了一遍:“只要她們這一組演砸了,我們就絕對是第一,其他的幾組演的都很爛”
他們因爲是先演,所以把這個桌子凳子最適宜的場景給演了。
而另外兩組本來就水平不算太高,演的中規中矩。
如今唯一的變數就是蕭子清。
一試滿分可不是吹的。
她自然不敢小看。
“下一組,上場”
助手在把場上道具整理好收拾好之後,便宣佈到了蕭子清這一組。
在後臺準備好的蕭子清聽到了助理的聲音後,便出了場。
她是第一個出場的。
她一出場,底下的人全愣了。
這尼瑪鬧哪樣。
她身上穿着一件髒亂而帶着破洞衣服,頭髮也帶上了一個弄的非常亂像是全打結了一般的髮套,臉也畫得黑漆漆的,腳上還打着赤腳。
她右手駐着柺杖,左手拿着寫好了字的紙片和一個鐵罐子步履蹣跚的向前走着。
她的眼神空洞,漆黑的眼珠子十分木然,在走路的時候也是先用柺杖探索着前邊的路。
一出場,底下人就傻了。
這演的是一個盲人啊。
還是一個要飯的盲人啊。
這與衆不同的人設一下就把底下坐着的人那好奇心給勾了起來,他們一下就坐直了,眼睛都紛紛看向了蕭子清的方向。
蕭子清走的很慢,時而被撞擊的身子趔趄,時而又被那車子的滴滴聲嚇的急匆匆的往前趕。
那模樣十分狼狽,可是卻叫衆人笑不出來。
她的手在抖着,也十分的僵硬,整個人身子都縮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