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陰鷙而狹長的眼睛裏絲毫不忌憚的掃視着她那發育得完美的身軀,嘖嘖的感嘆:“難怪蕭小姐如今這麼紅”
“就算只憑着這張臉,兩腿一張都有大把人送角色給你吧”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整個臉慢慢的湊近。
在離她臉兩公分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聞着她身上散發的幽香,感覺到下腹一下就火熱了起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了起來,眼神裏也有些不懷好意。
“蕭小姐剛從我別墅出來吧”
“我現在怎麼能放你走呢”
他的話頓了頓,陰沉沉的笑了笑,發出了桀桀的怪笑。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東西呢”
他輕佻的用手指勾起了她的髮絲,笑眯眯的開口:“萬一我別墅有重要文件失竊了呢,這可不好”
“所以”
“我得搜完身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東西”
那眼神裏的骯髒慾望明晃晃的顯露了出來。
這樣噁心的眼神讓蕭子清的牙關緊緊的咬了起來。
她看着眼前男人絲毫不設防的模樣,眼睛一眯,冷笑了一聲。
擡着腳猛的踹了從下至上的揣了他一腳,絲毫沒留情。
這一腳下去,她穿着的鞋子是尖頭的。
這一腳下去鍾子黎的身子一下僵住了,眼睛猛的一下瞪大了。
“鍾總,請自重”
她眯着眼,神色冰冷的站在那,渾身氣質高雅明麗,就如那蓮花一般高潔。
他的兩條腿猛的夾緊,整個身子彎了下來,彎得像一隻龍蝦一般,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怪異。
他的臉色一下就白了,額頭上的汗珠一點一點的滲了下來,他死死的咬着牙,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臉色扭曲的吼了一句:“蕭子清,你這個賤人,你等着,等你落到我牀上的那天,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子清的身影已經走遠了。
她只是遠遠的拋出來一句話。
“你有膽子就試試,看到底是誰玩的死誰”
他試着往前走兩步。
可一動,他的整個身子就如螞蟻蝕骨一般疼得他的腿一個發軟一下就栽倒了下去。
砰他的頭撞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感受着從上至下傳來的消息,他猛的踢了一下石頭。
“媽的,這個蕭子清”
他的眼底滿是狠戾。
可因爲踢得太猛了,大腳趾一下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他的臉色有些扭曲了起來,怒罵了幾句。
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紫,紫了又綠。
他的眼睛都幾乎要憤怒得瞪了出來。
他自然把這一切都算到了蕭子清的頭上。
蕭子清一路上心情也不怎麼樣。
一想到那滑膩膩的手握着她的手時的那種感覺,就讓她從內到外的感到噁心不已。
她快步的走了回去,一刻都不想停留。
她剛剛真想反手一個煤氣罐送他上天。
丫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