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之前叮囑了他一些事情。

    有些事自然是要叮囑一下的。

    “這段時間你該幹什麼幹什麼”

    “準備的歌曲到時候跟我說一下”

    “儘量準備你最拿手的歌曲,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對了,這件事不要跟別人說”

    蕭子清的眼神裏勾出了幾絲淺淡的笑容。

    她在離開之前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補了一句:“對了”

    “那天你就穿着你平時的服飾就行了”

    “不需要爲上臺做改變,你就做你自己,不要在乎別人,我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展示自己的舞臺”

    蕭子清說完之後,才翩然離開。

    遠遠的他聽見了後邊的老張興奮又激動的聲音。

    “我要上節目了”

    “你聽見了嗎,我要上節目了”

    老劉:“行了行了,知道了”

    那高興勁盡顯。

    蕭子清的步伐微微頓了頓,而後勾了勾脣,眼神裏浮現幾絲淺淡的笑意,而後轉身離去。

    找到了第一個可是遠遠不夠的。

    她這幾天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整日整日的在外邊浪着看不見人影。

    她的時間表也終於趕上了顧倚梅的時間表。

    每天都是在天黑了之後纔回別墅。

    早上起得早,晚上又回去的晚,偶爾晚上有些疲憊的回去時,和顧倚梅在門外邊碰見,都累得不想說一句話。

    在回了別墅,兩人齊刷刷的躺在沙發上,連動都不想動彈一下。

    一回去,畫風就基本上就只有幾種。

    畫風一:

    兩人攤在沙發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整個人都窩在沙發裏。

    顧淺璃拿着手機從樓上下來,手上還拿着一個空杯子,走向那邊飲水機的地方。

    她纔剛走到樓梯口,兩人就異口同聲的開了口。

    顧倚梅:“順帶幫我倒杯水”

    蕭子清:“順帶幫我拿杯橙汁”

    兩人連頭都沒有回。

    一動不動,紋絲不動,就像兩尊雕像。

    畫風二。

    兩人躺在沙發上,家裏沒人,兩人口乾舌燥。

    蕭子清看像了顧倚梅,顧倚梅看向了蕭子清。

    蕭子清:“家裏沒人”

    顧倚梅:“所以你去倒水”

    蕭子清:“我累,在工地上跑了一整天,還被曬了一整天”

    她做出了一副虛弱無比,可憐巴巴的表情,希望顧倚梅能感受到她現在極度虛弱急需呵護的深切心切。

    顧倚梅十分平靜的看了她一眼,帶着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顧倚梅:“我今天一天接待了兩百二十個人,平均每個人四分鐘,需要十四個半小時才能完成,並且在這中間我必須不眠不休”

    “並且我的是重複着同一個工作,枯燥而且無味”

    “我的耳朵還要接受莫須有的懲罰”

    “所以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到底是誰更累一點”

    顧倚梅說得一本正經。

    蕭子清聽完之後,卻全然沒上當。

    她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伸出了拳頭:“猜拳”

    “誰輸了誰去”

    最終顧倚梅贏了。

    從一局勝贏到了三局兩勝,從三局兩勝贏到了五局三勝,反正總之顧倚梅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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