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謝答應了,駱清莞又點了下頭,莞爾一笑。
不過,現在她的心情依然很不開心。因爲她本不想對付沈嫣然,純粹是由於之前沈嫣然做的太過份,她被逼無奈之下爲自己出氣。
等到小謝下班之後,駱清莞第一場舞的時間依然沒有到。正好唐明娜過來了,私下找她要那五千塊錢。
她沒有辦法,只得出門到酒吧門口的自動取款機前取。
她拿出白羽城給她的那張卡,將它插入atm機裏。白羽城的卡沒有設置密碼,插卡之後她下意識的先查餘額。
原本她也以爲卡里只有兩三千塊錢,然而結果卻令她吃了一驚。
卡里面有五萬元整!只是,現在的時間也不允許她多想,很快她取了五千元整,再回到唐明娜的辦公室。
不過,在她將錢交給唐明娜之前,她先讓唐明娜簽下了一份保證協議。協議是她在昨天擬好的,保證公司所有部門不再以任何理由向她索要任何其他費用的協議。
而再離開唐明娜的辦公室,她又開始惦念着另外一件事。
她想到那卡里多餘的錢,便只想着聯繫白羽城。
“他拿錯卡了,他知道嗎?應該不知道,不然肯定會打電話讓我送回去……”她總是這麼想着、念着。
今天晚,在她跳第一場舞時,白羽城的面容和身影也總是浮現在她的腦子裏,任怎樣揮之不去。
跳完之後回到休息室,她拿起手機,糾結着猶豫着要不要給白羽城打電話。
“唉,想打打,然後明天把卡寄給他吧。不然他還以爲我很稀罕他的錢!”低聲一嘆後她終於決定打。
撥了白羽城的號碼,電話很快便接通了,他還沒有休息。
“喂……”白羽城應着,聲音一如既往低沉,聽不出喜怒。
駱清莞也不緊張了,還不跟他客套,直接告訴他,“你卡里的錢,有點多。”
白羽城沉默了片刻,再應:“多多,算了。”
駱清莞以爲他要掛斷電話,又很快忿氣的說:“什麼算了?算了是什麼意思?你以爲我會很樂意接受你的施捨?我告訴你,我只是這幾天正巧缺那五千塊錢!不然算我窮死,我也不會去找你!”
感受到駱清莞對自己的恨意,白羽城又抿了下脣,語氣還是平靜輕冷,說:“那過幾天我去拿回卡。”
一時間,駱清莞又怔住,愣着良久沒有說話。
他來拿回卡?他們還要見面?而她早說了她不想再見到他……
然而現在,她實在難以啓脣是去說讓白羽城別來。回過神來後她掛斷了電話,什麼都沒有再說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裏面忽然只剩下“哆哆哆”的聲響,這頭的白羽城聽着又微微皺眉。說實在的,傍晚時心境完全平靜下來的他已經意識到了,今天白天他對駱清莞說的那些話,有點過份!
在樓下早餐店喫完早餐後,他便開車前往城西郊的羽儷山莊。那邊有c市最大的高爾夫球場,今天他正好約了幾個朋友打高爾夫球。
因爲昨天下了幾場暴雨,所以今天羽儷山莊這邊算是風和日麗,較爲涼爽。而這次白羽城約的幾個朋友,包括了遇見傾心酒吧幕後的真實的老闆孟戚淵、孟氏集團的二公子墨盛。
打高爾夫球也算是白羽城最喜歡的運動之一,這會兒身着一套白色運動服的他,輕輕一揮球杆,一顆白球立馬進洞。
見他面如刀削,眸似電光,身形頎長,氣質冷酷,舉手投足間卻盡顯優雅、慵懶、從容,帥氣,本在不遠處打球的孟戚淵不僅走向他,一邊繼續打球一邊跟他閒聊。
“白教授,次你給我打電話,讓我關照的那個女人,我已經見過本人了。”走過來之後孟戚淵直接對他說。
也在這時候,原本打球很是認真的白羽城停下了動作。不過他沒有去望孟戚淵,依然彎着腰,保持着那個打球的姿勢,說:“謝謝。”
看出白羽城對與駱清莞有關的話題很感興趣,孟戚淵又不禁笑了笑,話裏有話說:“那是挺不錯的一個女孩,清純美麗,蕙質蘭心,前途必然無可限量……所以我也覺得,她在我那兒跳舞,也跳不了多久……”
白羽城還是沒有看他,又冷冷的問,“她跳什麼舞?”
孟戚淵的表情又抹過一絲驚訝,詫異道:“跳鋼管舞啊,怎麼,你還不知道?她不是你的……”
白羽城終於站直了身子,又冷聲解釋,“她只是我剛認識的一個朋友。”
倏然,孟戚淵又挑了挑眉,半信半疑。
“她一般幾點跳舞?”忽然白羽城又問他,也總算偏頭看了看他。
孟戚淵聽此又是一怔,然後搖下頭表情慚愧說:“這個我不知道啊!我問問人事部啊!”
“不用了。我隨便問問。”白羽城又很快阻止他說,不想讓別人誤會什麼。
“哦……”孟戚淵又一邊思忖一邊冷應,他總覺得白羽城會從他這裏挖走駱清莞。
不遠處的墨盛見他們兩個人在這邊聊天,也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聊誰啊?美女麼?”墨盛看了看孟戚淵,再看了看白羽城,饒有興致的問。
而看見墨盛過來了,白羽城的胸口又蹭了脾氣,不耐煩的瞪了瞪他,問:“對了,是不是你把我的手機號碼,亂給他們酒吧的女人?”問的時候還看了看孟戚淵。
頓時,墨盛一愣,滿腹疑惑的看着白羽城,反問,“我把你的手機號碼,亂給他們酒吧的女人?我給誰了?什麼時候?”
“這麼說,不是你?”白羽城又皺緊了眉,對於墨盛的否認,有點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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