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海清奔到景雲昭身旁,幾乎有些發瘋一般,尤其是看到她身上沾染的血跡,更是大腦一片空白

    “雲昭你怎麼樣,哪裏受傷了你別嚇我”蕭海清眼裏閃着淚光。

    景雲昭頭暈目眩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我沒事不過紀姍姍好像受了重傷。”

    她抱着紀姍姍躲開貨車撞上那紅色小轎車的時候也是找準角度的,所以此時雖然腰痠背痛,但卻不嚴重,揉了揉腦袋,看着身旁昏迷的紀姍姍,連忙替她檢查了一下。

    她們從車上落下來的,紀姍姍的頭部和地面狠狠撞擊了一下,當時雖然她盡力護着,可畢竟那麼大的力道,又猝不及防,她根本來不及。

    蕭海清眉頭依舊緊皺着,目光卻沒從景雲昭身上離開,見她晃晃悠悠的起身。

    景雲昭蹲在紀姍姍的跟前替她清理着傷口,蕭海清卻關注着她,確定沒有她重大外傷之後,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只不過她雖然不是學醫的人,但心裏也清楚,雖然沒有外傷,可萬一內傷嚴重那更危險。

    景雲昭先替紀姍姍處理着後腦的傷口,沒過多久,救護車便趕了過來。

    景雲昭此時這頭腦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更是注意到蕭海清這渾身的鮮血。

    “怎麼回事爲什麼有這麼多血”景雲昭整個人都愣了,她的身上半點傷口都沒有,氣色也很正常,這血是哪來的手上

    蕭海清手裏此時還緊握着那片玻璃,聞言下意識狠狠一攥,這才感覺到痛意。

    整個人也清醒起來,想到自己剛剛的作爲,臉色瞬間白了下來,身子顫了顫:“別人的。”

    “別人的”景雲昭心中一驚,除了紀姍姍和崔均之外,還有別人受傷

    “貨車司機”景雲昭又問道。

    蕭海清點了點頭。

    頓時,景雲昭整個人入贅冰窖。

    “當時我不知道你的情況,我實在是太着急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蕭海清聲音很輕,救護車上的人都在忙着替紀姍姍處理傷口,並沒有人注意。

    景雲昭看着她手中那片不算長的玻璃,咬了咬牙,突然低音道:“海清,這兩輛車的司機都是故意要衝我和紀姍姍來的,他們該死,不過不能賠上你,所以你不能認,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是正當防衛。”

    “你想從貨車司機那裏穿過來看看我的情況,但你看到司機,高度緊張害怕,下意識反抗,如果有人懷疑你,適當的時候你要說成是對方主動攻擊。”景雲昭又道。

    眸光陰冷而堅定。

    她不想說謊,但有的時候卻不得不說,她不想因爲兩個人渣,毀了蕭海清一輩子。

    雖說他們是他們開車撞過來的,可就算證明了對方是蓄意謀殺那又能怎麼樣除非是法院給那司機定了罪之後正規程序處決或者正當防衛,否則這罪名就不可能擺脫。

    前者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後者。

    “我懂。”蕭海清輕語一聲。

    雖然現在對她來說情況不太樂觀,但她並不後悔,她見過那司機,對方眼裏露出的神情顯然是可惜他雖然有些驚惶不定,可當時目光還在盯着景雲昭的方向,他是怕景雲昭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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