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清模樣清純,算是女人中的翹楚,再加上她天生帶着那種吸引男人的體質,那老闆也都是人精,自然不會將人往外推,當即,便和鍾清簽訂了合同。

    只是鍾清缺錢缺的厲害,有些飢不擇食,又有花賊的人在後面壓着,所以她拿到的分成不會多。

    幾乎是將她當成賺錢的工具了,可她自己此時卻還不自知,以爲自己終於可以養活自己。

    才入行,工作便開始了。

    鍾清算錯了一件事,那便是這地方可與帝享龍庭不同,這裏女人不算多,也不算高檔,一個晚上也花不了多少錢,最重要的是這裏的男人不會有幾個成功人士,甚至粗俗、無禮,那這裏的女人當做是簡單的泄慾工具。

    哪怕此時,鍾清依舊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她是因爲走投無路纔會走上這一行的,所以她看着其他小姐,除了厭惡之外便只有鄙視。

    那些女人多髒啊,和她壓根不同。

    但客人們卻覺得都是一樣的,只她自己不自知罷了。

    這第一晚,鍾清便有了生意,第一個男人五十多歲,看上去尤其的骯髒,她看上一眼頓時便反抗起來,直接找老闆換人。

    “我纔不要和這麼醜的男人呆在一個屋子裏,你看看他身上都是煙味兒,還有口臭,他剛剛竟然還想親我”聲音驕傲憤怒。

    然而衆人一聽,便只剩下諷刺了。

    “小清,你當我們這裏是什麼地方有你挑剔的份兒嗎”老闆說完,“啪”的一巴掌甩了過去:“去給客人道歉,好好服侍,要不然我弄死你”

    那客人也氣,只是氣的同時反而還讓他浮現出一絲征服的慾望。

    瞧瞧這女人,長得嬌豔欲滴,看上去像是清純不知世事一般,看上一眼便有種想要將她的抱在懷裏好好調教的想法。

    這男人多有幾分賤脾性,越是遇見性格潑辣寧死不從的,反而還會越多出幾分非幹不可的勁兒。

    鍾清整個人被打的懵了,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老男人便已經將他直接扛了起來,二話不說進了房間。

    這裏的女人就是出來賣的,就算是強行碰了,也沒人找他的麻煩。

    鍾清的反抗像是個笑話,只會讓同行的人越發看不起,甚至還覺得她是故意吸引別人的注意,想要獲得更多的好處。

    當即,幾乎將同行們都得罪光了。

    這一個小時,只聽着鍾清不停的嘶喊着,瘋了一樣。

    那老闆也暗暗咂嘴,怪不得花賊說這是朵奇葩,果然是沒錯,對付這種人,就該來硬的。

    那老男人多來了幾次,看着牀上半死不活的鐘清,心滿意足躺了一會兒,才穿衣走人,只是鍾清以爲自己解脫的時候,又被人拽了出去清理一番的,繼續招呼客人。

    沒有警察查崗的時候,這裏完全就是個暗無天日的場所,識時務認準自己的身份纔能有的喫有的穿,若是折騰來折騰去,只會死的更慘。

    一個晚上,鍾清接待近十個男人,心裏已經徹底後悔了。

    身上不停傳來撕裂的痛意,突然有種想吐的感覺,可她害怕再次被打,只能努力的忍受下來,可憐兮兮的望着前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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