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景雲昭竟然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是覺得她傻好欺騙嗎還是覺得場上這些人都是白癡,她說什麼就信什麼
正當何嘉思要反駁的時候,只瞧着有人笑道:“景小姐的醫術絕對是舉世無雙啊,要不是她,我兒子恐怕早就去了,不過景小姐,早知道那酒方是你開出來的,我早就將多買些放家裏存着了,不過現在也不算晚,從今天起,以後我們家招待客人絕對只用玉靈酒業的產品。”
何嘉思轉頭一看,說話的這個人有些眼熟。
想了想,腦中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震驚不已。
她曾經陪着父親參加過很多次宴會,所以聽父親提過,這個人應該是兆賢集團的董事長,生意遍佈各個城市,說話很有分量
難不成是真的
“張董,我早就猜出來景小姐和玉靈酒業關係匪淺了,還特地爲玉靈酒業的酒開了酒窖呢,裏頭藏得滿滿都是,好酒留着珍藏,等着以後升值呢”旁邊一人笑道。
何嘉思又一看,心種頓時再次一顫。
也是個大公司的股東。
怎麼回事兒怎麼看他們這意思的,對景雲昭十分客氣
不只是何嘉思鬧不懂情況,就連其他人都已經徹底懵了。
這玉靈酒業的酒剛侵入市場的時候,就帶來了很好的反響,甚至還曾有專家說這酒方絕對是祖上留下來的精粹,現在才面世也實在是可惜,不過前景必然不錯
可誰也沒想到,這樣的酒方,竟然是出自景雲昭的手。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子。
竟然還是醫師甚至還被這麼多大人物稱讚的醫師說她是真的,可這年紀實在讓人無法相信,可若說她是假的,可那些替她幫腔的人難不成都瘋了不成
“白總景雲昭說的不會是真的吧”蕭道安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白俞安乾咳了一聲,眸光帶着幾分驕傲:“沒錯,這些酒方都時雲昭提供,說她是玉靈酒業員工的衣食父母都不爲過。”
何嘉思簡直嫉妒到了極點。
“什麼衣食父母就算酒方是她的,現在也應該賣給你們玉靈酒業了”何嘉思氣道。
景雲昭,她算什麼竟然能拿出那樣的酒方
她不服
“雲昭是玉靈酒業的恩人,過河拆橋的事情我白俞安絕對不會做。”白俞安又道,趁機給玉靈酒業正名。
免得這別人還以爲,他真是爲了一個色字,連錢都不要,要不然以後誰還敢和他合作可現在不一樣,別人恐怕還會覺得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不過這日子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只希望景雲昭快些成年,也好站在名正言順的位置,堵死這一個個瞎眼東西的嘴